“給你上藥!”顧遠修從抽屜裡拿出一個玉瓷瓶放在一邊,伸手去扒葉幻幻的衣服。
“上什麼藥?”葉幻幻推了顧遠修一把,縮到牀裡面去。
“你身上的傷,”顧遠修一把就把她扯回了懷裡,一手將她按住,一手脫她的衣服,“別害羞,你昏迷時,你身上每道傷口我都摸了一遍了,乖,聽話。”
不乖不聽話也沒辦法,他力氣太大,一隻手就能死死制住她,讓她一點動彈不得。
要是那個猥瑣男能有他這力氣,她的清白早就沒了,哪還等得到現在?
顧遠修將她的衣服褪下一半,將藥膏細心的塗在她的傷痕上。
他身上的氣息一點一點變冷,即使知道他絕對不會傷害自己的葉幻幻,也莫名覺得心驚,大氣都不敢出。
好容易等他把藥膏全部擦好,他將藥膏收起,俯身在她玉白的背上吻了下,輕聲說:“這是最後一次,以後再不會讓你受傷了!”
“這和你沒關係啊!”葉幻幻回身,摟住他的脖子,“我是個大活人,你又不能二十四小時盯着我,如果我是在你身邊被傷害,還有可能是你的責任,這次的事,是個意外,是天縷那個不靠譜的傢伙闖來的禍,與你無關!”
他就是再強大,也不是神仙,能預知未來,保證她在他看不到的地方,不受一點傷害。
如果連她不在他身邊的時候,都把她的安全算在他自己的身上,那就是苛求他自己了。
“我可以保證你時時刻刻都安全!
”顧遠修撫着她的頭髮說。
“派保鏢二十四小時跟着我嗎?還是算了!”葉幻幻敬謝不敏,“每天活在別人的目光下,多痛苦?你千萬別那樣對我,不然也許我會瘋掉!你沒看電影上演的嗎?那些富家的少爺千金,爲了躲開家裡的保鏢,什麼辦法都想,我可不想和你的保鏢鬥智鬥勇,你別害我!”
“你呀!”顧遠修無奈的敲了她腦袋一下。
既然她反對,顧遠修也沒強擰着她。
他小的時候,他爸曾經得罪過一個很厲害的仇家,爲了保證自己妻兒的安全,那陣子,他爸在他和他媽身邊安排了保鏢。
他和他媽媽,就像葉幻幻剛剛說的那樣,每天出門第一件事,就是把那些保鏢甩掉。
久而久之,這成了他和他媽媽兩個人,非常有趣的一個遊戲。
兩個人比賽,看誰先把保鏢甩掉。
他知道被人二十四小時盯着的人有多痛苦,他不想讓葉幻幻也品嚐那種痛苦,所以他並不勉強。
大不了,以後隨時隨地關注她的行程就好了。
葉幻幻偎進他懷裡,“顧遠修,你別擔心,我沒事,以前,我爸打我的時候,比這個狠着呢,我都好好的活下來了,這麼點小傷小痛的,就像蚊子咬了一下,一點都不痛。”
“你呀!”顧遠修憐惜的揉揉她的腦袋,“幻幻,你知道嗎?你從小到大,吃了那麼多的苦,就是因爲你太堅強、太好強了,如果二叔打你的時候,你放聲大哭,或者哀求着求饒,說幾句好話,二叔也不會氣到將你打暈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