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薄荷氣的心都裂了,“你再說一句。”剛剛和龍恩熙吵架,轉身又被龍恩熙的秘書官這樣羞辱,夏初蕊成功的將小薄荷的憤怒激到了最高點。
“喲!這是生氣了,躺在將軍身下享受快活的時候怎麼不見秘書官長這樣痛苦,如今還不讓人說,你以爲你張開腿討好將軍的伎倆旁人不會,只是不屑和你一樣沒臉沒皮......”
小薄荷氣瘋了,她從來都不是任人宰割的人,自然會更加兇狠的反擊,“我沒臉沒皮至少得到了將軍的愛,你呢?你死皮賴臉的抱着將軍得到了什麼?將軍他說愛我,將軍對你說過嗎?相比較我的沒臉沒皮,你那才叫丟人,我要是你早就吞子彈兒自殺算了,活在這個世上丟人。”
“你住口。”夏初蕊最忌諱的事情被小薄荷說中,氣的用夾着香菸的手指着小薄荷。
“怎麼?你惱羞成怒?你沒臉沒皮的搬到屬於秘書官長的房間來是還想繼續坐這個位子吧?只可惜,你不是,你現在是秘書官,見到我必須停下敬禮的秘書官,而我身爲你的頂頭上司,有權利要求你現在出去,去和其他秘書官共用一個房間。”
小薄荷這些天也不是什麼都沒做,至少她將秘書處的規定記住了。
秘書官宿舍分配,普通秘書官是兩人共用一間房間;而秘書官長和副秘書官長可以有一個單人的房間,副秘書官長的房間被白薔薇住了,白薔薇可不是好惹的角色,最關鍵的是白薔薇沒有要成爲將軍的女人的意思,不是夏初蕊的目標,夏初蕊仇恨的對象自然就落到小薄荷頭上了。
如今被小薄荷這一刺激,讓她想起了昨晚將軍對着她開槍的那一幕。
那眼神冷的沒有一絲溫度,扣動扳機的動作堅決,冷酷無情的沒有一絲動搖,都是這個女人讓將軍變成這樣了......
憤怒在夏初蕊心田燃燒成了岩漿,翻滾沸騰,最後爆發了出來,她起身一把抓住小薄荷的齊肩秀髮,揚手就掌摑上去。
小薄荷豈是好欺負的,在夏初蕊抓住她頭髮的時候她擡腿對着夏初蕊腹部狠狠一擊。
夏初蕊一巴掌扇下去的同時,腹部也遭受到重擊,她彎腰捂着肚子忍着劇痛過去。
小薄荷臉上被打了出了一個手掌印,或許是心太痛了,她竟是感覺不到臉疼,“怎麼?你準備以下犯上和我動手嗎?那我就打到你心服口服。”
言必,她衝上去對着彎着腰的夏初蕊臉上就是一個側踢。
小薄荷的腿功了得,一腳下去能踢掉夏初蕊幾個大牙。
夏初蕊反應迅速的往後仰,她肩膀上有槍傷,這個動作牽扯到肩上的傷,痛的她倒在了牀上,一隻手恰好倒在剛纔仍在牀上槍的位置,她一把抓住槍對着小薄荷就開了一槍。
“嗖。”的一聲,一道白光對着小薄荷飛來,那是激光槍,小薄荷立馬往一邊避開,但還是慢了一拍,激光從她下巴穿過,割斷了她整齊烏黑的黑髮,細膩的脖子也被激光切開了一條口,鮮血順着雪白的肌膚往下流......
激光最後落在牆邊的衣架上
,金屬衣架被切割成兩半倒地。
小薄荷爲了防止夏初蕊對她開第二槍,對着牀上的夏初蕊撲了上去,夏初蕊受了傷,行動沒有平時敏捷,沒來得及避開便被小薄荷壓住。
小薄荷雙腿跪在夏初蕊腰測,抓住夏初蕊拿着槍的手暴力一擰,咔嚓一聲,夏初蕊的胳膊脫臼,手中的激光槍落在了牀上......
“混蛋。”夏初蕊痛的一頭冷汗,剛剛小薄荷擰她手臂這個動作,讓她肩頭的槍傷裂開了,鮮血暈染開來,將她身上的抹胸白色睡衣染成了鮮紅色,是她看起來更加的妖豔動人。
小薄荷將激光槍在空中轉了一個轉,槍口瞄準了夏初蕊的頭部,“你說,想怎麼死?”
她擡頭的時候才發現,夏初蕊肩上有傷,並且是槍傷,因爲剛纔打鬥傷口被強行撕開,鮮血彷彿止不住一般涌出,看的觸目驚心。
小薄荷一驚,伸手就要去堵住夏初蕊冒血的傷口,就在要碰到夏初蕊的傷口的時候房間的門被人轟隆一聲踢開。
小薄荷轉頭一看,便瞧見穿着軍裝的龍恩熙帶着白薔薇等人站在門口。
而她此刻騎在夏初蕊身上,用槍指着夏初蕊的頭,另外一隻手靠近夏初蕊的傷口,在不知情的人眼中形成了是她用手將夏初蕊肩膀上的傷撕裂的。
“將軍。”夏初蕊虛弱的喊了一聲,便暈了過去。
“小薄荷,你在幹什麼?”龍恩熙大步走進房間,繃着臉問。
小薄荷立馬從夏初蕊身上跳下來,將槍扔在夏初蕊身邊,“槍不是我的,她剛剛還好好的要殺我,......”
小薄荷沒說完便瞧見恩熙走到牀邊彎腰將夏初蕊抱起,龍恩熙和小薄荷擦肩而過,抱着奄奄一息的夏初蕊頭也不回的走了。
幾秒鐘之內,房間裡空空蕩蕩,就剩下她一人了。
她擡眸看向敞開的門口,發現白薔薇還留在門口,“你爲什麼沒走?”
“秘書官長,想要留在將軍身邊,需要動腦。”白薔薇用手指指着頭,替小薄荷拉上了房間的門轉身離開了。
小薄荷一個人呆呆的站在房間,她不知道自己做錯了什麼?
準確的說她沒有錯,但是每一個人都認爲是她錯了。
小薄荷是一個有事情待不住的那種人,她認爲必須向龍恩熙解釋清楚,她走到門口打開門便聽見外面有人低聲議論。
“秘書官長也太狂妄了,竟然敢對夏初蕊少校出手,也不看看夏初蕊少校在將軍心裡的位子,區區一個小偷算什麼東西?”
“是呀!夏初蕊可是救過將軍的命的,這個功勞比什麼都大。”
“剛剛將軍的臉色好難看,你們猜將軍對夏初蕊少校是不是有感情?”
“我完全不明白,將軍爲什麼會選中一個小偷當秘書官長,還允許那個賤人上將軍的牀。”
餘下更是不堪入耳的話題,小薄荷這個人的性格絕對不是那種遇到困難就退縮的人,她拉開門走了出去,嚇得站在門口議論的秘書官們都變了臉色,紛紛對着小薄荷敬禮,“
秘書官長。”
“你們有什麼事情可以當面對我說,若是再被我聽見有人在我背後說我壞話,別怪我不客氣。”小薄荷從一開始就成爲秘書處的公敵,她也沒準備做一個當面一套背面一套假仁假義的好上司。
小薄荷離開了秘書處宿舍,心情更加的難受了,難受到不願意去見龍恩熙,更別提要解釋什麼......
她漫無目的在龍家亂轉,也不知道走了多遠最後停留在一個露天陽臺上,她坐在陽臺邊緣看着花園飛舞的海棠花花瓣嘆了一口氣。
“媽媽,我從小沒有得到過母愛,您沒有告訴過我遇見這種事情要怎樣解決?愛情好累,我可以不愛了嗎?”就在這時一片花瓣被風吹到了陽臺欄杆下方,她彎腰接住了花瓣,指尖傳來的觸感是已經枯萎的觸感。
“夜來微雨洗芳塵,公子驊騮步貼勻。莫怪杏園憔悴去,滿城多少插花人。”小薄荷認爲此刻的她就好比這片飛舞的殘花,而龍恩熙就是那無情的插花人。
“美人卷珠簾,深坐顰蛾眉。但見淚痕溼,不知心恨誰。”
“誰?”小薄荷豁然轉頭看向聲音來源的後方。
露天陽臺後方的移門被純白色窗簾擋住,隨風飄逸的窗簾後方勉強能看清一個穿着軍裝高大的軍人。
“小女賊,你這是在傷心麼?”龍閒承從窗簾後方走出去,他身上的華麗大衣隨風飛舞,背對着燈光面目看不清,最引人注目的是他穿着軍靴的雙腿修長筆直,有飄逸的白色窗簾做背景,宛若畫中走出來的人物,驚爲天人。
“龍家的人都喜歡偷窺別人嗎?”小薄荷別開臉看向花園。
“剛剛你彎腰那一刻,嚇死我了,我以爲你要跳下去自殺。”龍閒承走到小薄荷面前,由上而下的看着她。
小薄荷穿着純白的睡袍,一雙美麗的腿兒從開叉的睡袍邊緣裸露在外,若隱若現格外的誘人。
“就算我要自殺也沒有人會在意,你不是很討厭我嗎?你巴不得我死了乾淨吧。”小薄荷冷淡的說道。
“不,我不想你死。”龍閒承一開始的確很討厭小薄荷,後來他回到軍校發現了一個很恐怖的事情,那便是他無時無刻都想着小薄荷,她的一顰一笑都是那麼的深刻,彷彿刻在他心田一般就算大腦忘記心上刻着的她的影像也抹滅不掉。
在無數個日日夜夜的思考之後,他發現了一個事實,他被這個小女賊吸引了,他愛上了小薄荷。
“如果那天我向我哥哥要了你,你就是我的女人了,而我不會讓你有機會在這裡獨自傷神。”這麼大好的夜晚,有愛人在身旁,他自然是要用男人的方式好好的疼愛心愛的女人。
“你在說什麼?”小薄荷轉頭莫名其妙的盯着他。
“沒什麼?剛剛的事情我都知道了,你別想不開,我陪你坐一會。”龍閒承轉身坐在小薄荷身旁,傻傻的盯着小薄荷完美無瑕的臉蛋。
他以前怎麼沒感覺她這麼美?百看不厭,和滿園的海棠相比較,他只能用四個字來形容,人比花嬌。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