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把誰真的當真,誰爲誰心疼。
明燦還想要說話的,只是現在無論他說什麼,她都不想聽了,一句話嫌多,半句話說不清楚,那就沉默吧。
那天之後,她就像是變了另一個人,在家人面前,她扮演着好妻子的角色,讓所有人都覺得,他們很相愛,婚後生活很幸福。
單獨和他相處的時候,卻變成一個冰人,不會笑,不會鬧,甚至連話都不和他多說一句。
這天他和她說話,她直接佯裝沒聽到,然後他拉着她,讓她站在他面前有些生氣的問她,“你沒聽到我說話嗎?”
她面無表情,淡漠清冷,“對不起,我有的時候就會聽不到,你不是知道的嗎,我是個聾子。”
“常以沫!”他生氣的大聲吼她。
而她卻還是保持着面無表情,“你也不用那麼大聲的,其實我右耳很正常,也不完全聾的。”
“……”他被她氣的說不出話,她冷漠的問他,“還有事嗎?沒事我忙我的了。”
明燦氣不過,一把有將她給拽回來,雙手扣在她瘦弱的肩上,低眸死死的盯着面無表情的她。
常以沫就像是沒有靈魂的木偶,直直的和他對視,無波無瀾,面無表情,他不說話,她也就什麼都不說。
如果他想一直這樣大眼瞪小眼,那麼她奉陪到底,直到他看夠了看煩了爲止,反正她現在連個工作都沒有,有的是時間和他耗。
“爲什麼還要和那個醫生見面?”他像是發現妻子出軌的丈夫,狠戾的質問她。
以沫從容不迫的看着他,“那是我的事。”
“你的事就是我的事。”明知道那個人並不是真心對她好,她就是故意挑戰他的底線。
對,以沫再和方濤聯繫,就是爲了氣他,爲了惹怒他。
既然他都知道,那她又何必隱瞞,“就是你想的那樣,他想要錢,我給,誰讓我有錢呢,而且我老公也很有錢,聽說上次你爲了讓他滾遠點兒,花了不少錢。”
明燦被她氣的額頭上青筋都暴起,“你給他錢?”
以沫無所謂的回答他, “對啊,因爲我需要他那個人嗎,就比
如你們男人花錢在外面養女人,我就花錢在外面養了個……”
明燦現在是一句廢話都不想和她說,直接已脣封脣,以沫天天都恨不得殺了他,現在他還這樣對她,她怎麼可能不反抗。
她瘋了一樣的掙扎,奈何比力氣根本就不是他的對手,她狠心的咬他的脣,他感覺疼痛都沒有因此放開她,還吻的更深更霸道,甚至在她準備再次咬他的時候,他還把她給咬了。
什麼破吻,甜蜜的味道一點兒沒有,全都是滿嘴血腥味,以沫氣的呼吸都疼,現在要是能張口罵人,她都想破口大罵,真tm 的變,態。
她怎麼都掙不開他,她越是想要推開他,他就纏的更緊,還真的很變,態,的撕碎了她的衣服。
他將基本已經沒有力氣和他反抗的她毫不憐惜的扔在了牀上,現在的他真的很想是一頭被激怒的猛獸,準備下一秒就將她這是剛剛被獵捕到的小野獸給制服。
以沫本來就被他攻城略地的吻給吻到快要窒息,加上她剛纔那一番瘋了一樣的掙扎,現在她有這麼一扔,她明顯的感覺到大腦缺氧,心跳紊亂,頭暈腦脹,天旋地轉。
還沒來得及緩過氣來,他就已經餓狼撲食一般朝她撲了過來,差點沒壓斷她的小蠻腰。
後來在她渾身一點兒力氣都沒有,還誓死反抗的時候威脅他,“你信不信我告你強,,奸!”
他卻還能保持也就的冷傲不羈,只是因爲她一直都不配合也不聽話,他已有些氣喘,“好啊,反正我又不是沒被告過。”
“……你放開我……”
最後的最後,是如何結束她都渾然不知,她以爲自己是死了,可第二天天亮的時候,她還是醒了。
有的時候,她真希望自己不用醒過來,那樣就一切都不用面對了,她也會想,如果那天晚上發生車禍的人不是韓梅梅,而是她,那麼明燦哥,他會怎樣呢?
她又沒想韓梅梅那樣,還保存過卵子,她是什麼都沒留下,所以很快,是不是也就連明燦哥的記憶裡,都不會有她了。
早上,兩人站在牀前,盯着牀單上的紅色印記發呆,他在想什麼她不知道,她在想什麼,他也
不會知道。
因爲她對他,已經關上了心門,沒有所謂的心電感應,也沒有必要眼神交流。
明燦剛要說話,以沫就彎身撤掉了那髒了的牀單,明燦以爲她會去洗,而她卻是直接扔進了垃圾桶,嫌棄又痛恨。
下樓吃飯的時候,仲立夏一直都憋不住的偷笑,而明澤楷一直清嗓子提醒,不准她笑。
仲立夏最後實在還是沒憋住,笑出聲來,“你們這新婚小夫妻,是不是太……嘴巴這樣子,出門不會覺得不好意思嗎?”
明燦一副完全無所謂的樣子,該吃早餐的還是繼續吃,早上醒來的時候他就看到她的嘴脣昨晚被他咬破的地方腫起來了,洗臉照鏡子的時候,他也看到自己被她咬過的地方也沒好到哪裡去。
以沫卻不知道,在看到明燦嘴巴的時候,她是又羞又惱,放下筷子,覺得沒臉坐在這裡吃早餐,直接去後花園挖個坑把自己活埋了算了。
“我吃飽了,你們慢慢吃吧。”
敏感的仲立夏這才覺得,事情好像不是她形象中的那麼美好,就質問自己的兒子,“你欺負沫沫了?”
明燦邊吃邊答,“你不是已經看到結果了嗎?是互相欺負,而且是她先咬我的。”
這個臭兒子,欺負老婆還有理了。
仲立夏碗筷一放,準備好好的教育一下自己的兒子,告訴他娶老婆回來是好好疼着的,“我要知道的,是誰先動的手。”
明燦對自己老媽一點兒都沒得怕,還回答的理直氣壯,“我,怎麼?我把她娶回來還碰不得了,難不成要她當菩薩供着。”
明澤楷都聽不慣,“臭小子你說的都是些什麼,兩個人過日子,無論怎樣都不能動手,沫沫可以打你,但你不能還手,更不能動手。”
明燦也算是聽明白,他爸媽是誤以爲他打老婆了,吃了最後一口早餐,他站起身才說,“你們的兒子沒有打老婆的愛好,不過昨晚她好像說,要告我強,,,奸。”
這是什麼話啊?真是不省心的臭兒子,仲立夏已經暗暗發誓,一定要聯合兒媳婦好好的收拾收拾他,不然他這還準備上天咋地。
......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