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沫,怎麼會這樣?”他低沉的嗓音裡夾雜着無限擔憂和心疼。
以沫自己躺在地上動不了,剛纔哭的眼淚還沒有幹,看到明燦哥過來的時候,她還在生氣,“不要你管,你走開。”
明燦眉心擰的很緊,都這個時候了,她說不讓他管,不就是賭氣。
他不想管,但是不得不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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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將她抱起來去了客廳,房間裡的韓梅梅聽到動靜不對走出來一探究竟,沒想到會發生這種事情。他
“天呢,以沫,你不會是想自殺吧?”
以沫白了韓梅梅一眼,沒說話,她要是真想自殺,直接打開窗戶跳下去不就成了,用得着這麼半死不活的。
明燦將以沫放在沙發上,只看到她肩上有傷,不知道其他地方有沒有傷到,“先忍一下,馬上送你去醫院。”他急匆匆的準備去房間拿錢包和手機,先打電話讓前臺幫忙叫車。
以沫拉着他因爲擔心而沁涼的大手,“不用了,就是摔了一下,沒事的。”
她還好意思說沒事,明燦頓時大怒,“你還說沒事,肩膀被扎傷了你知道嗎?”
他還能緊張她,以沫一定覺得很暖心了,突然發現,這樣摔了一跤,受點兒傷也是不錯的。
“真的不用大驚小怪的,擦點藥就沒事了。”
明燦和韓梅梅說,“麻煩你和前臺要個緊急醫藥箱。”
韓梅梅就算不樂意,也得點頭,“好。”
明燦對以沫命令的口氣,“把衣服脫一半,趴下。”
以沫不知羞恥的小聲嘟囔着,“脫什麼一半,你又不是沒看過,假正經。”
明燦狠狠的瞪她一眼,被他氣的咬牙切齒,“閉嘴。”
很快有酒店工作人員送來醫藥箱,明燦幫她擦藥,然後以沫就估計叫疼,“明燦哥你輕點兒,哎呀呀,疼,好疼啊,明燦哥,你力氣太大了,明燦哥……唔唔唔唔唔……”
想瞎叫也不行了,可惡的明燦哥直接那膠布封住了她的嘴,醫藥用膠布太窄,他就特壞的給她在嘴上貼了個大X。
以沫想自己
撕開,明燦就直接用紗布將她兩隻手腕給困了起來,這些她動不了也叫不了,終於耳根清淨了。
韓梅梅沒想到明燦會這樣對常以沫,“這樣不太好吧?”
明燦似乎這纔想起韓梅梅也在這個房間裡,他看她一眼,對她說,“很晚了,你先回房睡吧,明天的事情還很多。”
韓梅梅想說,‘她不想睡,她睡不着。’可她不敢對他纏的太緊,生怕會讓他對自己產生厭煩。
只好違心的點頭,“那好,你也早點睡。”
明燦嘴角微微上翹一下,點了點頭,“好,晚安。”
被綁架對待的以沫心中暗自一喜,哈哈哈,他們今晚不能一起睡了,真是太好了,傷的值,傷的值。
客廳裡只剩明燦和以沫兩個人的時候,他陰沉着臉問她,“還瞎不瞎叫了?”
以沫想反駁,剛纔他幫她消毒上藥的時候是真的疼啊,但爲了能讓他放開她,只能乖乖搖頭。
明燦這次幫她把膠布慢慢的撕下來,話說這種事情,真是長痛不如短痛,他這樣慢慢的撕,她嘴邊的皮膚也是很疼的好不好。
她擰巴着小臉也不敢喊疼,明燦沒忍住的笑了。
等能說話的時候,以沫委屈嘟囔,“是真的疼好不好。”
明燦一邊幫她剪掉手腕上的膠布,一邊慍怒的問她,“你抽菸了?”
以沫知道,騙不過他,她不承認也不行,就認錯的“嗯”了一聲。
他剛纔還沒有太生氣,等她回答的時候,他就很生氣的瞪着她,“你長本事了是不是?那是女孩子該乾的事嗎?你腦子是不是進水了?”
以沫還不忘和他頂嘴,“這都要怪誰啊,誰讓你刺激我的,就算身體非常有需要,至少也是要忍忍的吧,非得有我在的時候,你和其他女人在房間裡啪啪啪嗎?”
“……”明燦眉心蹙的更緊,她這都說了些什麼亂七八糟的啊。
明燦明明是被她氣的沒話說,她卻理解成他是承認他剛纔就和韓梅梅在房間準備那啥的。
“明燦哥我告訴你,只要有我在,你就
別想和那個韓梅梅發生苟且之事。”
明燦真想問問她,她憑什麼這麼說?還有什麼資格這麼說?早在那件事情發生之後,她就沒那個資格了,她還不清楚嗎。
他說,“她情我願,我們準備結婚,你管太多了。”
以沫紅着眼問他,“你說什麼?再說一遍。”
明燦就真的如她所願,清楚的再說了一遍,“我會和她結婚,她很適合我,我對她……”
以沫做不到聽他說下去,掄起小拳頭就開始打他,“你混蛋,你憑什麼啊?誰同意你和她結婚的?誰同意了?”
明燦桎梏住她打他的手,直直的凝着她,“我和她結婚,我同意,她願意,就夠了。”
以沫想要繼續打她,可是很用力也無法從他的大手裡掙脫出自己的手腕,明燦冷聲制止她,“別動,肩上的傷會裂開。”
以沫心裡難受的厲害,看着面色凝重的他,想哭都哭不出來,他不肯放開她是吧,她猛然的一個起身,將毫無準備的他撲倒,他的雙手還桎梏着雙手,因爲輕而易舉的被她壓倒了。
她賭氣的和他說話,“再不放手,我就吻你。”
明燦眸色一暗,不是怕她的威脅,而是不想再和她有不該有的行爲,他放開她,卻還是被她給野蠻霸道的捧着臉給咬了一口。
她咬的絕對夠狠,狠狠一口下去,他的脣都破了。
她紅着眼,倔強的瞪着他,“我一定會讓你們結不成婚的,你能娶的,只可以是我。”
明燦惱怒的看她一眼,有些生氣,對她卻總是爆發不了脾氣,抽了張紙巾擦了一下脣上的鮮血,“常以沫,我的生活不是有你安排的,或許在那件事情之前,你讓我娶你,我會毫不猶豫,對如今,不會了。”
“爲什麼?就因爲我當初沒說出真相,沒選擇救你嗎?最後你不是也沒去坐牢嗎?”
明燦苦澀一笑,她終是不曾認真的懂過他,“是因爲你不愛我。”而不是因爲她沒選擇救他。
她的不愛,對當時的他,纔是最大的無措。
......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