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御風個挨千刀的,居然玩陰的,居然用這麼卑鄙的手段逼迫她就範。
洛可可簡直要炸毛了,她發誓要是秦御風敢對她怎樣的話,她一定不會放過他的。
幾乎是纔到下班時間,洛可可脫下白大褂換了衣服就離開了醫院。
在醫院門口就搭乘上出租車,一路往帝國財團奔去。
洛可可來的太突然,預先沒有誰提醒過,前臺的工作人員自然不允許洛可可就這麼闖進來。
洛可可衝進電梯快速的將電梯關上,順手按下升往25樓的按鍵。
“小姐,你不能進去,那是總裁的專用電梯。”
前臺的喊聲隨着電梯門的關閉而消失,洛可可看着數字持續攀升中,嘴角閃過一抹不屑,總裁專用電梯,她當然知道,而且還相當清楚,她又不是第一次來。
電梯順利到達25樓,電梯門纔打開,早已經接到電話通知的秘書婷婷就已經擋在了電梯門口,將洛可可攔了下來。
“洛醫生,你這是要做什麼?”
洛可可看了一眼擋在她面前的眼鏡美女,臉上依舊沒有好表情:“不要擋我的路,我要見秦御風。”
秘書婷婷一愣,這女人居然敢直呼總裁的名字,還真是膽子不小。
“不行,想要見總裁,必須經過提前預約,請問你有預約嗎?”
“預約?”洛可可冷冷一小:“鬼才預約那種混蛋,讓開!”
見對方直接擋在她面前,洛可可直接伸手推開了婷婷,大步朝着秦御風的辦公室衝去。
“唉,站住,誰允許你進去的,快點給我站住……”秘書婷婷見狀,也趕忙追了上去,試圖阻攔。
辦公室被洛可可一把推開,砰的一聲巨響,這聲音也驚擾了辦公室內正在談事的幾人。
秦御風擡起頭來,看到門口站着的是人是洛可可後,他的嘴角不禁一揚。
“總裁,這……”
辦公室內,正在和秦御風商討事宜的部門經理不解的看着發生的這一幕,一旁的幾個工作人員也都是滿臉的不解。
秦御風嘴角淡淡一笑,輕聲道:“你們先下去吧,就按照我剛纔所說的做就行,前期工作做好了再來找我談後續。”
“好的。”
幾人聞言,點了點頭紛紛退出了辦公室。
洛可可站在辦公室門前,眼睛死死的盯着秦御風,秦御風將手中的文件放到了桌上,視線這才轉向門口。
這小野貓,看來是來勢洶洶啊。
秘書婷婷見到秦御風臉上沒有表情,她以爲總裁一定是生氣了,趕忙上前解釋道:“總裁,她太沖動,我沒有能攔下她,抱歉,我這就趕她走。”
“進來。”秦御風沒有理會秘書婷婷,而是看着洛可可開口命令道。
“總裁,這……”婷婷不解的開口,視線從秦御風身上又移回了洛可可身上。
洛可可瞥了一眼秦御風,大步走上前,氣焰越來越盛。
“出去,然後把門關上。”秦御風再次開口命令道。
秘書婷婷愣了一下,從秦御風有些冰冷的視線中意識到,這最後一句話纔是在和她說。她有些害怕的退了兩步,識趣的將辦公室的門給關上。
辦公室的門被關上,辦公室內就只剩下洛可可和秦御風兩人。
洛可可走到秦御風面前,直接將一個牛皮紙袋扔到了秦御風面前的辦公桌上。
秦御風掃了一眼那個牛皮紙袋,已經明白紙袋裡的東西是什麼。
“秦御風,你到底想怎樣?”
秦御風瞥了一眼洛可可,隨即坐了下來。
“坐!”
洛可可沒有理會秦御風的話,依舊不滿的朝他吼道:“你以爲你這麼做就嚇得了我嗎?”
秦御風看着洛可可,臉上閃過一抹輕笑:“洛醫生,你誤會了,我寄這些東西給你,只是想知道你是否是照片中的那個女人!“
“呵呵,然後呢?”
“如果不是你,那我則會繼續尋找,如果找不到,我可以花重金登報,上電視,發各種廣告,直到找到照片裡的女人。”
“那找到了又怎樣?”
秦御風攤手:“找到了,我們可以深入瞭解一下,畢竟當年並不是那麼愉快……”
洛可可聽了簡直是滿臉黑線,這傢伙明顯是故意在說她,還說什麼登報,還上什麼電視,這樣一弄,全世界的人都知道她洛可可以前做過的醜事了。
洛可可深吸了一口氣,狠狠的瞪了一眼秦御風沉聲道:“沒錯,五年前出現在你面前的女人,也就是照片裡的女人就是我。”
洛可可說這話的時候,是完全不帶一絲猶豫。
“真的是你?”秦御風看着她,他凌厲的眼光牢牢的擒住了她有些膽怯的眼,他沒想到,她這次回答的竟然這麼的輕鬆,他還以爲她會拐彎抹角堅決否認呢!
秦御風的聲音很輕,又很低沉,可是這樣不換不滿的語氣是最讓她頭疼的。
“當然是我。”洛可可將頭擡高了幾分:“現在你知道照片裡的女人就是我,事情是不是可以就此結束了嗎?因爲現在的我並不想和你有深入瞭解。”
秦御風坐在洛可可面前,他的眼冷冷的掃過她,從她的身上探查不到絲毫恐懼的感覺。
洛可可看着秦御風,這是在審問犯人嗎?
她一直在觀察,她想要確定秦御風到底知不知道那一晚真正發生的事,亦或者他只是單純的見到她然後想起來她勾引過他的蠢事。
“你……”秦御風嘴角閃過一抹讓人捉摸不透的笑:“先是假裝溺水,再者又在酒吧出現,你能說說,五年前爲什麼要故意出現在我面前的?”
洛可可僵持了下,最終判定秦御風是屬於後者,她挺起胸有些無所謂的輕嘆:“當然是爲了勾/引你,照片上不是都拍得很明顯嘛?”
話音剛落,洛可可就從秦御風的臉上看到了一絲不悅,不過沒關係,這就是她想要的結果,既然躲不掉,那麼她就大方承認,只不過,她只是把承認的方式改了一下劇情罷了,反正他不知道實情,她說什麼都無所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