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晚,林玥兒就將做好的三首詩文交給了林鳳兒,呵呵,長公主的那次壽宴?她如何不記得了,那次壽宴,她受盡了侮辱和嘲笑,甚至差點被砍掉雙手,那時候,是夜軒染挺身而出救了她,所以,林玥兒後來纔會對他死心塌地,現在,想來,那時候,他救她只是爲了引起林鳳兒的注意而已。
自己真傻,呵呵,真傻啊。
林玥兒一邊想心事,一邊將面前的一隻白斬雞,熟練地剝皮拆骨,簡直如同庖丁解牛一般,最後雞骨頭都被剔除了出來,一點都沒留下肉的殘渣。
冰兒害怕地嚥了下口水,小姐的廚藝好是讓人欣慰啦,只是,爲何有種小姐心裡其實是在將某個人凌遲的感覺,好嚇人。
第二日,林玥兒果然一如當年一般,被大夫人的奴婢秋嬤嬤擋住了去路,被這老賤奴一折騰,林玥兒的時間果然來不及了。
冰兒急得都要哭出來了,林玥兒卻很淡然,有時候也得讓對手高興高興不是?
就好像,賭場要騙賭徒沉迷賭博,也得給他一些甜頭,比如贏幾場吧,不過,這次,她絕對不要再輸了!!
林玥兒冷冷地刀:“時間來不及了,我們去馬市買兩匹馬來吧。”
冰兒害怕地道:“奴婢不會騎馬。”
林玥兒露出一個淡淡的笑容:“我會,一會兒抱緊我。”
冰兒的眼睛瞬間亮晶晶的,現在的小姐可不像在家裡那樣唯唯諾諾的,自信讓她渾身充滿了光彩,特別說讓她抱緊她的那句話,帶着一份英氣,讓人無法忽視她的存在。
其實,兩個人並不知道,這話卻是被不遠處的兩個錦衣華服的青年男子給聽了去。
其中一名男子,臉若桃花,皮膚如凝脂一般,竟然看到不一絲汗毛,一雙燦爛的桃花眼,未語先笑,手裡瀟灑地拿着一柄扇子,簡直從頭到尾就是一副勾人的風流情態,只見,從他面前走過的女子都羞德滿臉通紅走過了卻是要忍不住回頭不住偷看的。
而他旁邊的男子,卻冷硬如鐵,一身黑衣一雙鷹眸,身後揹着一把古樸的盾劍,身材高大魁梧,背脊挺立也如同一把即將出鞘的寶劍一般,卻因爲他的態度太可怕,嚇得女孩子和兒童紛紛繞道,沒被嚇哭也算不錯了。
形態風流的那個叫做花曦,是四大世家爲首的花家嫡長子,他戳了戳旁邊傲然騎在高頭黑馬上的冷麪男子道:“阡陌,錦說的那個女子大概就是她了吧?我去,這也太醜了吧,你說錦是不是吃錯藥了?爲何讓我們兩個這麼英俊瀟灑的男子護送一個傻妞去長公主舅母的宴會呢?”
“那你不去?”冷阡陌冷冷地道,看都不看花曦一眼,微微催動馬兒遠遠地綴在了林玥兒和冰兒的後面。
林玥兒買啦馬出來,就發現自己被跟蹤了,不過,這兩個人,她卻是認識的,如果她沒看錯的話,這兩個人都是帝錦的至交好友。
都是身份高貴的男子,別說那個花曦是世家子,母親也是公主,是長公主的妹妹,那個冷阡陌前世十分神秘,夜軒染爲了對付他不知道花費了多少力氣,最後卻還是被冷阡陌從打牢裡劫走了帝錦,她死前都沒聽說找到了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