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這些願望真的就只是願望,一切破碎於君王一盞茶時間的思考中。
晚上,林玥兒問帝錦:“我並不覺得一開始就知道自己的命運會比較好。因爲我始終覺得,命由天定,但是,最後結局到底如何,卻是看個人。”
“喔,爲何你這麼認爲呢?你認爲人可以勝天麼?”帝錦好奇地問道。
林玥兒撐着下巴,看帝錦調製一種很香甜的蜂蜜水果茶,一邊懶洋洋地說道:“因爲我覺得這麼多人,如果老天爺將每個人的瑣事都安排下來的話,安排一生,還是安排這麼多人的一生,肯定很困難。所以,老天就偷懶了,比如,他說這個人,他一輩子有財運。所以這個人很容易賺錢,比如他其實隨便做個小生意就很有錢了。但是這個人偏偏不喜歡做小生意,只喜歡在山林裡隱居。對吧?你說她隱居山林,幾年纔出一次山,就算他再有財運,其實賺到的錢也是有限的。我覺得老天爺只是說這種趨勢,而不是說就定好了你的一生。”
帝錦驚訝地瞪着林玥兒。
然後林玥兒嘻嘻笑道:“比如,算命的人說我是鳳凰的命數,你想啊,我若是當年嫁給了墨非夜,可不就是鳳凰的命麼?只是我卻選擇了你,人的選擇同樣會改變她的命數啊。”
帝錦本來笑嘻嘻的表情猛然一僵,手裡的水果茶差點潑出來,有些幽怨地道:“你這是告訴我你後悔了?嫌棄我沒錢沒權沒本事?”
林玥兒笑起來,捏了帝錦的鼻子一下:“你說你有啥能耐?也就這張臉還可以看看!!”
帝錦邪惡地笑了一聲,忽然就脫了衣服道:“錯,我牀上功夫也不賴的,這位夫人,不如您試試,不好不收錢!!”
林玥兒一邊笑得直不起腰來,一邊躲着帝錦的魔爪,聞言還佯怒道:“怎麼?你還敢收錢。”
帝錦一把將林玥兒撲到,笑眯眯地道:“不敢收錢,我給你錢,這總行了吧?”
林玥兒一把抓住他扯開她腰帶的手,眯着眼睛問道:“多少錢?”
“兩千?”帝錦歪着頭問。
林玥兒怒,生氣地啪一下打他手上:“該死的,你怎麼知道京城頭牌的價格?你竟然敢去青樓!!!”
帝錦很無辜地道:“我也不想啊,但是你知道,我們現在要搜查皇宮誒,自然要求太子辦事,所以自然要請他去青樓吃吃玩玩啊。”
林玥兒直覺帝錦想陷害太子,估計還是因爲她那天的猜測,說可能上次蒼國的那次毒殺是太子乾的。
“真的只是純粹應酬太子?”林玥兒似笑非笑地看着帝錦
帝錦撇撇嘴:“那就要看他立場堅定不堅定了,他何嘗不是想抓我的錯處,我覺得不懲治下他,讓他太囂張了,不過,當然不能由我們出面來得罪他了。”
林玥兒感覺後背一寒,這傢伙陷害人不償命。
“那你給太子準備的那把刀不會是用的納蘭家的人吧?!!!!”林玥兒瞪着帝錦。
帝錦嘻嘻一笑:“夫人真是好聰明。”
結果一個枕頭就砸了過去!!帝錦只好跑走了,其實心裡異常心虛,也想過要騙林玥兒,但是轉念一想,他就是要一箭雙鵰,讓納蘭修和太子狗咬狗,怎麼的?!!!
挑了挑眉,然後忽然想起林玥兒竟然提起以前差點嫁給墨非夜的事情,啊啊啊,難怪他總覺得今天有什麼沒做似的。
每日一次的抓墨非夜行動還沒搞呢,難怪這麼空虛。
帝錦運起輕功飛快地趕到皇宮裡,果然一隊宮女嬤嬤隊伍,已經準備就緒了。
今天要搜的是宮妃住着的月巷,原本以爲會同以前一樣一無所獲,但是——
“殿下,這個是——”一個宮女在某個空置的房間裡搜到一張紙條,那紙條似乎是有人匆忙間寫上去的,上面是兩個字墨非夜,然後後面那個字並沒有來得及寫,只留下一橫和一撇——
帝錦一下子握緊了那張字條:“”該死的,這是墨非夜留下的,爲何——感覺他很匆忙?!!!
這天,帝錦有跟着太子他們一起去了這裡比較有名的迷花苑,衆人剛剛坐定,就見與太子關係最好的李爲永諂媚一笑道:“太子,您不知道,我聽說這次來了幾個新鮮的,特地叫你們來鑑賞鑑賞。”
太子點點頭微微一笑,他對這地方可有可無,不過我,爲了籠絡人……目光一沉,看了眼帝錦,就是不知道這個人,是真花還是假花,聽說仰慕他的人不知道凡幾,可是,他卻從未沾身,只是,這種傳言也許是因爲帝錦藏得好;
不一會兒幾個十四歲左右的小女孩兒被帶了進來,太子墨有天挑了下眉,看了那李爲永一眼,想不到他竟然還好這一口。
帝錦和花曦也交換了下眼光,心想若是太子連這樣的孩子都能下得去手——那他們還是早點跑吧,禽獸!!!
這樣的人,連人都不配,就別指望他還有人性了,他們這些做臣子的也就成了他可以隨便使用的棋子,纔不要呢。
此時,幾個女子都站出來一個個介紹,每個人都穿得很少,可以看出身體並沒有成熟,屬於那種剛剛開始,卻又沒有完全變成女人的樣子。
其中一個叫做芙蓉的一站出來,周圍的人忽然眼神就詭異了起來。
因爲,這個芙蓉竟然與林玥兒有五分的相似。
帝錦看了那芙蓉一眼,妖孽一笑,這讓幾個原本很害怕的女孩子都輕輕驚呼了一聲,其實,她們是很害怕來伺候這些客人的,但是,如果是那個笑得很漂亮的爺的話,真的很難說到底是誰吃虧。
花曦也是桃花眼點點,率先點了一個芙蓉。
帝錦不高興了,狠狠斜他一眼:“你做什麼!!”
“點人啊?太子不是說我們可以先點麼?你不點還不準別人點!!”花曦也不相讓了。
幾個人忙勸架道:“哎呀,別吵別吵都是兄弟嘛,女人如衣服兄弟如手足,犯不着爲了一個女人吵架。”
帝錦哼了一聲,扭臉傲嬌,那芙蓉原本最搶手的,現在誰都不敢選了,放在一邊,其他的幾個人將剩下的姑娘挑了挑,太子墨有天也選擇了一個比較對他胃口的,雖然他是隨大流,自然也不會虧待自己,其實他不喜歡這種沒被人碰過的,在牀上肯定跟塊木頭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