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你也這麼說!”夏之星攤攤手。
霍臣亦一記眼刀子甩過去,夏之星立刻懵了。
瞅這凌厲的眼神,這特麼還在生氣啊!
她這是招誰惹誰了?
她也是受害者好不好?
夏之星苦着臉,哀聲道:“這件事真的和我沒關係。霍臣亦,你應該講點道理。如果有人見你長得帥,看你幾眼,你還能把人家眼珠子挖出來?”
霍臣亦從牙縫裡擠出一個字:“能。”
夏之星無話可說。
您是帝國貴少,您厲害!
別說挖眼睛,就是填海,還不是您一句話的事。
她賭氣般的噘着嘴,一屁股坐在沙發上,獨自生悶氣。
這件事能怪她嗎?
寫情書的那些人又不是她勾搭過來的,憑什麼對她發脾氣。
再說,只是一封情書而已,用得着這麼大動干戈嗎?
霍臣亦見夏之星背對着他不說話,心裡更鬱悶了。
“不想看看裡面寫了什麼?”他聲音很沉,帶着點霸道的意味。
“不想!”夏之星沉着臉說。
“可我很想知道。”霍臣亦說着,拆開了信封。
“你的黑髮就像是貝加爾湖畔的垂柳,我想用我的雙手,穿過你那柔軟的髮絲。啊——春風吹過來,吹散了你的髮絲,我的手。”
“噗——”
夏之星很沒形象的噴了出來。
“我說,能不能不要念了?”
隔夜飯都要吐出來了。
這特麼寫的都是什麼鬼?
夏之星在心裡罵了一聲,伸手去搶霍臣亦手裡的情書。
霍臣亦長臂一揚,輕鬆的躲開她的小手。
身高不夠,就是這樣吃虧。
夏之星朝他撲過去,“你把東西給我。”
“難道你還想留念?”
霍臣亦陰陽怪氣的話讓夏之星瞬間炸毛了:“對呀,對呀!我就是想留念!”
一句話,讓霍臣亦的臉黑沉如墨。
“你敢!”
“我有什麼不敢?”夏之星噌的一下從沙發上彈起來,攥着小拳頭低吼道:“不就是收了一封情書你至於這樣嗎?你上學的時候,季萱沒給你寫過信嗎?季萱沒給你做過蛋糕嗎?我那時候說什麼了?”
明明他自己就有很多黑歷史,還非要裝成一張白紙,跑來質問她?
夏之星越想越委屈,轉身過去,一眼也不看身後的男人。
霍臣亦被她吼得一愣一愣的,雖然心裡酸的厲害,但最終還是沒敢發脾氣。
頭疼的揉揉眉心,剛想開口勸慰,瞥見戒指盒,霍臣亦一瞬間警鈴大振。
如果情書是漏網之魚,那戒指呢?
S&U品牌高級定製,一枚戒指都是天價。
這種如果稱之爲漏網之魚,顯然毫無說服力。
“情書的事我不追究,戒指必須扔掉。”
霍臣亦的話讓夏之星十分迷茫,戒指是她買的,爲什麼要扔掉?
夏之星的遲疑讓霍臣亦以爲她不捨得。
心底,瀰漫出一股濃濃地醋意。
求婚戒指她一直沒有戴,難道是想戴別人送的戒指?
怒火燒去理智,霍臣亦伸手抄起桌子上的戒指盒,揚手扔出窗外。
突如其來的變故讓夏之星完全傻了。
她怔怔的站在那裡,幾秒種後,她朝着窗戶衝去。
戒指盒拋物線一樣,嗖的一下消失在視野裡。
她甚至沒有看清楚戒指掉在了哪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