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的囚室,一束燈光亮起。
許蓉蓉被綁在前幾天遲天佑被綁的木樁上。
如同木偶一般,她沒有任何反抗的能力。
遲天佑手裡拿着一柄匕首,薄如蟬翼的刀鋒泛起森森冷芒。
那道冷光倒映在他的眼底,使得他整個人就如同從地獄裡走出來的惡魔。
“怎麼?還是不想說?”
遲天佑修長的手指把玩着匕首,脣畔是嗜血的笑。
許蓉蓉搖搖頭,雖然身體很虛弱,但精神卻異常清晰。
她被注入精神系藥物,現在的她不管肉體承受多大的痛苦,精神都不會陷入頹然。
半個小時前,遲天佑的手下找了過來,大批的保鏢將整棟宅子全部圍起來。
方圓幾公里的路都被封鎖,哪怕是一隻蒼蠅都無法飛出去。
遲天佑打定主意,不管用什麼手段,今天一定要撬開許蓉蓉的嘴,問出來背後之人的身份。
見許蓉蓉仍舊一副不配合的樣子,遲天佑晃了晃手裡的匕首,下一秒,匕首就沒入到許蓉蓉左邊的肩胛骨內。
“啊——”
劇烈的疼痛讓許蓉蓉大喊出聲,鮮血從傷口處噴射出來,激落在地面上。
“殺了我!”
因爲精神藥物,疼痛感被放大很多倍。
劇烈的疼痛讓許蓉蓉萌生出求死的想法。
“殺了你?這怎麼可能!”遲天佑驀地笑了起來:“有時候,死是一種解脫。活着,往往比死更痛苦。許蓉蓉,我有一千種方式讓你生不如死。殺你,只會髒了我的手。想死,給我提供幕後之人的信息。否則,一切免談。”
許蓉蓉不是不想告訴遲天佑那個人的信息,而是那人警告過她,如果把他的身份泄露出去,許家將會被他夷爲平地。
許蓉蓉深信那個男人有這種能力,所以,她寧願受罪也不能開口。
“我不能說!”
許蓉蓉忍痛,喘着氣說。
遲天佑聽出她的弦外之音,知道許蓉蓉很可能受人脅迫。
可這和他有什麼關係?
遲天佑拔出插在許蓉蓉肩胛骨內的匕首,毫不猶豫地再一次捅入她的身體內。
利器劃破皮肉的聲音清晰的響徹耳畔,伴隨着徹骨的疼痛,形成一股絕大的恐懼。
“啊——”
許蓉蓉又一次的大叫起來。
她受不了了,她真的受不了了。
上一次遲天佑爲了逼問玫瑰之心,給她用的精神系藥物殘留下來的餘溫,使得許蓉蓉精神世界脆弱的如同一張紙,稍稍用力一扯就碎的不成樣子。
她再也抵擋不住精神和肉體的雙重摺磨。
“好疼——”
“好疼——”
“我受不了了!”
許蓉蓉拼命的喘着氣,雙脣抖的特別厲害。
現在的她,狼狽的就像是一條苟延殘喘的狗。
遲天佑對她掙扎的樣子視若不睹,挑起一邊的嘴角笑得特別殘忍。
“古代有一種酷刑,將人的皮膚全部割下來,在肉上塗抹蜂蜜,螞蟻嗅着蜂蜜的香氣會一點一點的啃咬着肉上的食物。那種感覺,你想嘗試一下嗎?”
遲天佑拔出插在肉裡的匕首,沾着血的刀鋒沿着許蓉蓉臉上的皮膚慢慢地遊走着。
最後,又一次插入她的身體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