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之星開車回到家,發現家裡燈火通明。
宅子內外站了很多黑衣保鏢,那架勢就像是發生了什麼不得了的大事。
她趕緊加大油門將車開過去。
車剛停下來,火還沒熄滅。駕駛室的車門就被從外面拉開。
緊接着,一隻手將她拽過去。
在夏之星還未反應過來的情況下,身體已跌入到一個炙熱的懷抱內。
頭頂響起男人焦急的聲音。
“你去哪兒了?”
夏之星聽到霍臣亦的問話,表情明顯一怔。
而後,在腦子裡思索着答案。
自己剛纔去哪兒了?
“我......”腦子裡呈現出一片蒼茫的空白,她在那片蒼茫中找不到想要的答案。
夏之星有些焦急起來,這種莫名的虛無感讓她整個人都有些手足無措。
“我......”
霍臣亦意識到她的異樣,扶着她的胳膊,垂眸,凝視着她的眼睛。
當看到她無措的雙眼以及因爲焦急而鼻尖上冒出來的汗珠時,他心裡咯噔一聲!
夏之星現在的情況,病情似乎越來越嚴重了。
“夏夏,告訴我,你剛纔去哪兒了?”
霍臣亦儘可能的放輕語調,不想因爲自己的問題而使夏之星產生過多的心理壓力。
“我......好像是安宴給我打電話,說要見面,然後我就去了!”爲了證明自己說的都是真的,夏之星指着身旁的轎車說:“你看,我開着爸爸的車去了。”
“後來發生了什麼事?”霍臣亦誘哄着問她。
“後來......後來我看到了一隻狼,雪白色的狼,那隻狼有着一雙琥珀色的眼睛,還有一個人,那個人他受傷了,身上都是血!”夏之星斷斷續續地說着,很顯然對於剛纔發生的事記得並不太清楚。
“那個人是誰?”霍臣亦抓住她話裡的關鍵,知道她在消失的這段時間裡,一定是見過什麼人。
“他......他......”夏之星猶豫片刻後,最終像是好不容易找到答案一樣,篤定又堅決的說:“他是安宴!”
霍臣亦眉頭皺了起來,總覺得夏之星口中那個人並非安宴。
“安宴真的來找你了?”他遲疑着再次問道:“你能確定那個人是安宴?”
“對呀!安宴下午和我打過電話,約我出來喝咖啡。我從醫院回來以後,就開着爸爸的車見了他。”夏之星似乎已經找回自己的記憶,用一種很篤定的語氣說着。
說完以後,她想起曾經答應過霍臣亦不會再和安宴見面。生怕男人會生氣,趕忙解釋道:“霍臣亦對不起,我沒有得到你的同意就去見了安宴。實在是情況特殊,我當時給你打過電話,你一直沒有接。安宴畢竟救過我,我總不能忘恩負義,用不到對方就過河拆橋!”
霍臣亦抿着脣沒說話,只是將夏之星緊緊地抱在懷中。
他的心緒複雜萬分,眼底涌動着難以隱藏的擔憂。
他確實接到過夏之星的電話,那時候,他受了傷正在做緊急處理。
爲了不讓她擔心,他沒有接聽電話。
處理過傷口之後,他就匆匆乘坐私人飛機趕了回來。
趕到夏家的時候沒有看到夏之星,身邊的保鏢在樹叢裡找到昏迷的保鏢和傭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