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之星雙手環胸,靜靜地望着臉色大變的司琴,她躊躇滿志的模樣讓司琴大受刺激。
“夏之星,你明明已經失身了,現在還想隱瞞霍少。所有人都聽見了,也都看見了,你早就和彪哥苟合。你想編造謊話欺瞞霍少,你實在太無恥了。”
彪哥就是當時給夏之星******,並且率先帶走她想要和她發生點什麼的男人。
望着司琴扭曲的臉,夏之星緩緩搖頭,有些憐憫的說:“司琴,你真可憐!難道你到現在都不明白,霍臣亦不是三歲小孩,他有分辨是非的能力。”
“呵——你說我可憐?你竟然說我可憐!等霍少知道真相後,我看你還怎麼待在他身邊。霍少絕對不會要一個被男人玩弄爛了的破鞋,夏之星你就是個破鞋!”
司琴依然放肆的叫囂着,霍臣亦見她滿嘴污言穢語,未免她再惡意中傷夏之星,他對身邊守着的暗夜軍團少女使了個眼色。
其中一位少女上前,狠狠抽了司琴一巴掌。
司琴的臉瞬間鼓起五個手指印,她的嘴被打的高高腫起。
感覺半邊臉都呈現出麻痹的狀態,司琴沒法再開口罵人,只能用眼神兇狠的瞪着夏之星,以此泄憤。
夏之星也不理會她,看到臨時擺放在工廠內的桌子上有一部手機,那是昨天彪哥曾經用過的。
她走過去,拿起來,調出昨天錄好的視頻。將聲音調到最大,屏幕對着霍臣亦以及司琴的方向,當衆播放出視頻的內容。
一時間,石柱上幾個人的目光都落在夏之星手中的手機上,畢竟他們昨日分明都聽到了工廠裡的聲音,而這些人中,唯獨和夏之星‘發生’了點什麼的彪哥,始終閉着眼睛靠在石柱上,對此好像漠不關心。
視頻中的畫面回到昨日下午,夏之星被彪哥帶走,司琴帶着保鏢退出工廠。
而後沒多久,彪哥將猴臉男和其他幾個手下都趕出去。
人都走了以後,彪哥將夏之星放在地上,他沒有動她,只是靜靜地看着她。
夏之星與他對視着,幾秒種後,率先開口道:“你很缺錢吧?”
彪哥蹩起眉頭:“你怎麼知道?”
夏之星緩緩道:“你們在車裡的話我聽到了,你說若不是爲了錢,也不會來做這一票。”
彪哥用一種極度複雜的眼神看着她,眼底帶着幾分危險。
夏之星笑着道:“我們做個交易。你陪我演場戲,佯裝和我發生關係,幫我瞞住司琴,拖延時間。我答應你若是最後霍臣亦搶先一步救下我,事後我會求霍臣亦讓他放過你。”
“司琴很精明,你的伎倆不會騙過她。”
彪哥不想爲了一個不相干的女人賠上自己的性命,畢竟司琴帶了很多保鏢,如果事情敗露很可能會惹怒她,從而對自己進行打擊報復。
“你現在碰了我只是一時痛快,雖然可以對司琴有所交代,你有沒有想過?霍臣亦知道以後,會怎麼對待你?你碰了帝國貴少的女人,他難道還會放過你嗎?司琴畢竟是司家的大小姐,她有司家做後臺,你有嗎?到時候,霍臣亦真的追究下來,爲求自保,她一定會把所有的罪責都推到你的身上,你只會成爲她逃避責任的墊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