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雲初起了一身雞皮疙瘩,剛想要說些什麼的時候,他的手就掐住了她的腰肢。
“白沉你……”
話音還未落,她整個人就已經騰空,然後被他仍在了大牀上。
她被白沉這麼急切的樣子嚇到了,一個翻身就要爬下牀,然而大牀太大了,才爬了幾步,她的小腿就被抓住,再然後她的睡裙就被掀起,裡面僅有的一層防護也被他輕而易舉的褪下。
洛雲初眸子瞪大,身體涼颼颼的,心忐忑不安,但是最終這種忐忑被一陣猛烈的刺痛所覆蓋。
“啊——”
那種劇烈的疼痛要比第一次還要疼,她身體像是死魚一般僵硬,雙手雙腳都忍不住的蜷縮起來。
淚水奪出眼眶,‘啪嗒’‘啪嗒’的落在被子上。
洛雲初手攥着被子,嗚咽着道:“好疼……“
“放鬆一點。”白沉聲音喑啞低沉。
因爲男人的動作,洛雲初氣息凌亂,喉嚨裡只能溢出斷斷續續的哭吟,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
不一會,她的身體就軟了下去,但是因爲開始的太粗魯太突然,她還是很不適應。
白沉眸子漆黑如墨,抿着脣,鎖着眉頭。汗水從他的額角,順着他臉部的輪廓凝在下頜處,然後打了個轉墜落到洛雲初的後背上,冰涼的溼潤惹的她一抖。
結束後,兩個人像是剛剛蒸完桑拿,渾身都是汗水。
白沉把她翻過來,俯身吻去她的淚水,手順着她的後背撫着,似乎是安慰。
洛雲初只覺得很委屈,隨手抹了一把淚,看着伏在她身上的白沉,猩紅着眼瞪着他,突然勾住他的脖子,照着他的肩膀猛地一口的咬了下去。
“嗯!”
她下口太狠,白沉眉頭緊蹙,忍不住的哼了一聲。
但是他並沒有理會她,而是繼續安撫她。
一直嚐到腥甜,洛雲初才緩緩的鬆開他,昏暗下,他白皙的肩膀上多了一個明顯的牙印,還滲着血。
氣頓時消了一半,她帶着哭腔的問道:“你……不疼麼?”
聞言,白沉手肘撐在她的耳側,擡起另一隻手擦去她額角的汗水,深深的注視着她紅紅的面容,翕動了下脣,聲音沙啞低沉:“以後別去假設那些根本不可能發生的事情,我們不會分手,無論遇到什麼問題,我都可以解決,你要做的,只是給我百分百的信任。”
洛雲初吸了吸鼻子,剛想要說她下次再也不假設了的時候,身體又是一痛。
洛雲初猛地倒抽一口涼氣,身子蜷縮起來,兩腿驅起,雙手握住他的肩膀,指甲陷入他的肉裡,氣的都說不出話來了。
當然他也沒有給她機會說話,她不記得被他要了多少次,只記得他每一次都十分的粗魯。
這個懲罰說是永生難忘,也不爲過了!
因爲這一個晚上的變態懲罰,洛雲初整整三天沒有理白沉,無論他怎麼哄,她都擺出一副‘老孃不會原諒你’的堅決神態。
三天沒有吃肉,白沉覺得有些小委屈,但是他並不後悔,最起碼以後她再也不會胡思亂想了。這麼一想,他就覺得雖然晚上抱着她不能吃,但是起碼在她還在他的懷裡,還是很不錯的了。
半個月後。
去雲港路途遙遠,白沉覺得一起去飛機場坐飛機太麻煩,直接出動了自己的私人飛機,裡面的豪華程度,即使是掏空她腦中所有的奢華詞彙,都沒有辦法詮釋出來的。
除了她和顏卿外,其他人都不是第一次乘坐這架豪華飛機,所以相對於其他人的淡定,她和顏卿的驚訝和感嘆,就顯得有些沒見過世面了……
“哇啊,白沉你原來這麼有錢啊!”洛雲初兩眼冒光的看着他。
白沉被她的可愛樣子逗笑,伸手點了點她的鼻子,寵溺道:“你才知道的麼?”
以KY集團總裁的身價來說,擁有一架自己的豪華私人飛機是不算什麼的,她只不過是現在才意識到而已。
洛雲初拍掉他的手,憤憤道:“別以爲你很有錢就可以對我動手動腳了,我不會原諒你的!”說着扭過頭不在看他。
白沉:“……”這都過去多少天了,這個小女人幾乎是每次在他近乎她的時候,都會這樣的警告他一下。
真是很頭疼。
“哈哈!沉,你這是不是寵愛過頭了都可以蹬鼻子上臉……啊!”秦子灝的話還沒有說完,小腿就被洛雲初踹了一腳,好懸沒有跪下,幸好及時扶住了前面的商離。
“我靠,洛雲初你太囂張了吧!”秦子灝撐起身子,揉着小腿對白沉道:“沉,都這樣了你不管的?”
白沉一個眼神都沒給他,淡淡道:“她開心就好。”說着邁動腳步跟着洛雲初往裡面走去。
秦子灝:“……”他真是欠虐才參加這次旅遊的。
一路上衆人已經習慣了,白沉對洛雲初無下限的寵愛。
秦子灝雖然已經決定了要放棄洛雲初,可畢竟曾經深深的愛過,要是完全的放下是不可能的。
夜半時分,所有人都進入了自己房間休息。
但客廳裡的燈火還是亮着的,秦子灝斜躺在沙發上,手裡拿着一整瓶的伏特加一大口一大口的往嘴裡灌。
白色的頭髮已經重新的染回了黑色,褪去往日紈絝的他,那張和秦子軒有着八分相像的俊臉,倒是多了些儒雅高貴。
卿顏半夜睡不着,本想着到客廳找些吃的看看電視劇打發時間的,但是卻沒有想到看到這副場景。
她看着在沙發上半醉半醒的男人,有些不確定的走過去叫了一聲,“秦子……軒?”
聞聲,秦子灝喝酒的動作頓了一下,懶懶的掀開眼眸,斜睨了顏卿一眼,糾正道:“我、是、秦子灝!”
從小到大,他最不喜歡的就是被別人認錯,但是現在心情很不好,實在是懶得去發脾氣。
顏卿被雷了一下,“臥槽,秦老二你大半夜的裝什麼深沉,我還以爲是你哥呢。”說着她拿了一個紅酒杯倒了些酒,在他對面的沙發上坐下。
秦子灝聽到她的話,一口氣沒上來,被喉嚨裡即將嚥下去的烈酒嗆了一下。
顏卿看着他狼狽咳嗽的樣子,有些幸災樂禍的道:“老二,你不會對雲初還餘情未了,所以半夜獨自在這裡買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