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酒吧女的話,司徒千亦更是氣不打一處來,本來,他就是想試試自己好一點了沒有,但是,沒想到,居然碰到這樣的貨色,而且,狀況似乎比以前更差了。
“你有本事再說一句,信不信我殺了你!”
司徒千亦瞪着說話的女人,眼中閃過一絲的陰狠。
“大哥,你不行怪的了誰?看你那地方成了什麼樣子了,是不是跟別人玩sm啊你,真的是變態,像你這樣的,能厲害的起來纔怪呢。還有,老孃現在就要走了,tm的白白浪費了我的好心情。”
酒吧女瞪了一眼司徒千亦,從地上爬起來之後,就準備要離開。
“你以爲,這樣的你還能夠走的出去嗎?”
司徒千亦看着酒吧女的背影,輕聲說道。
隨即,他便衝了上去,一把掐住了酒吧女的脖子,咬牙切齒,好像要將對方給掐死一樣。
見狀,酒吧女自然是不住的掙扎,但是,她畢竟是一個女人,又怎麼可能有司徒千亦的力氣大呢?
自然,沒有過多久,酒吧女便不掙扎了,躺在地上一動不動,當場沒有了任何的生氣。
“這都是你逼我的。”
司徒千亦看着已經死去的酒吧女,心中沒有任何的感覺,在他的心中,眼前這個女人根本就是死有餘辜。
“要怪,就怪你自己的那張賤嘴,如果不是以爲你的那張嘴,你也不會死。”
司徒千亦冷笑道,隨即便將酒吧女踹到一邊,自顧自坐回了餐桌上,繼續吃着之前準備好的牛排,畢竟,現在這個時間點拋屍還太早了,等到時間更晚的時候,就可以將屍體丟到荒山去,人不知鬼不覺的。
想到這裡,司徒千亦深深地吸了一口氣,果然平常人殺一個人太麻煩了,就連處理屍體,都要自己親力親爲,哪裡會像是黑幫老大殺人,處理的話,自然會有屬下去跑腿。
“看來,當一個黑幫的老大,還是很不錯的嘛。”
司徒千亦將切好的牛排放進自己的嘴裡,細嚼慢嚥。
這個時候的他,一絲不掛。
但是,司徒千亦喜歡這種感覺,喜歡這種很自由的感覺。
如果全世界的人都不穿衣服的話,那麼,就不會有名牌和地攤貨的衝擊了。
吃完牛排之後,司徒千亦便將身體已經冰涼的酒吧女屍體扛進浴室裡,畢竟,對方的塊頭這麼大,要是直接扛出去的話,被人看見可就不好了,自然,最好的辦法,就是將這個女人分屍,分成幾塊屍體,然後裝在黑袋子裡面,提出去的話,就不會有人覺得奇怪了。
想到這裡,司徒千亦便從廚房將菜刀拿了過來,對着女人的胳膊和腿就砍了下去。
這個時候,司徒千亦才覺得,電視裡面的那些分屍實在是表現地太簡單了,根本就沒有將實情演繹出來,要知道,當他將酒吧女分屍的時候,已經流了一身的汗,畢竟,這而是一個體力活。
但是,眼前這女人畢竟是自己殺的,自然,司徒千亦只能夠將對方給處理掉,否則的話,要是被別人發現,那麼,自己的後半輩子,可能就要在牢房裡面度過了。
想都這裡,司徒千亦更是加快了速度,好將酒吧女的屍體給分解。
等到他將屍體弄好之後,浴室裡面已經是一地的血了,而他身上,同樣是一身的血。
“真髒。”
司徒千亦將浴室的水龍頭打開之後,便用拖把開始清理浴室的血,順便,也給自己衝了一個澡,用了三次的沐浴露,畢竟,司徒千亦可不喜歡自己的手上充滿了血腥味。
一切準備就緒之後,司徒千亦也換上了一套休閒的運動裝,這個時候的他看上去更加的俊秀。
但是,誰也想不到,就是這樣一個俊秀的男人,手上提着五袋的屍體。
下了樓之後,司徒千亦直接去停車的地方,將袋子放進了後備箱。
拋屍的地點自然是在郊區的荒山了,畢竟,將屍體埋進土裡,根本就不會有人知道。
這個時候,已經是凌晨三點了。
司徒千亦絲毫沒有睏倦的意思。
司徒千亦差不多將車子開了一個小時,纔到了一個他覺得滿意的地方。
隨即,司徒千亦便下了車,當然,還從後備箱將酒吧女的屍體拿了出來。
挖坑的體力活可以說和分屍沒有什麼區別,反正都是那種流汗又很辛苦的工作。
司徒千亦也沒有偷懶,將坑挖的也是比較深的,隨後,纔將屍體給丟進去,然後,再用土埋起來。
畢竟,司徒千亦可不想自己殺的人被那些荒野的小動物給找出來,這樣的話,會讓他覺得很有挫敗感。
處理完酒吧女的屍體之後,司徒千亦自然是直接回家了。
一晚上的折騰讓他十分的疲憊。
自然,一到家,司徒千亦便沉沉地睡了過去,此刻的他並沒有發現,自己那雙沾染了鮮血的雙手,雖然被清水給洗乾淨了,但是,血液已經從皮膚滲透進去,這是他永遠也洗不淨的痕跡。
而這,也是他犯下的罪惡的證據······
次日,司徒千亦在家中醒了過來之後,伸了一個懶腰。
等到他看了下時間之後,居然發現,現在已經是中午十一點了。
可見他從今天凌晨五點到家,就一直睡了一個上午。
“是時候去看看禹曄那個老東西了。”
司徒千亦下了牀之後,好好地將自己收拾了一番,便出門了。
爲了得到禹家的財產,司徒千亦不得不將表面功夫給做好,畢竟,自己已經堅持了這麼久,眼看着現在已經是最後的一段距離了,他自然是不會輕易的放棄了。
很快,司徒千亦便到了禹曄的家中,今天的禹曄看上去還是和昨天一樣,沒有什麼力氣,躺在牀上,臉色更是極其的蒼白,訴說着無盡的疲憊和蒼涼。
“伯父,今天好了一點嗎?”
司徒千亦坐在禹曄的牀邊,看着對方,一臉的關切。
“精神好多了,就是不知道爲什麼,身體還是覺得很重,沒有什麼力氣。”
禹曄說着,微微一笑。
“伯父,我幫你把電視打開吧,不然的話,我看你一個人太無聊了,而且,醫生也說了,你最近不能夠操心,有什麼事情交給我做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