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好比,如果白可是現在的阿容的話,她一定會說上這麼一句話——我現在的感覺就好像是里昂愛上了容嬤嬤。
換句話說,就是有種想砍人的衝動。
畢竟,像里昂這麼帥的大叔不就應該跟蘿莉在一起嗎?可是容嬤嬤是什麼鬼?
那麼自己被人說是誰都欠自己一百萬又是什麼鬼?
然而,阿容可不是白可,她可說不出那種奇葩卻又不帶髒的話語,自然,即便是爲自己辯解,也是極其的僵硬。
“說實話,如果不是因爲這個世界不存在穿越的話,我真的會以爲你是從古代來到現代的,畢竟,你跟世界的國際化語言脫軌了!”
白可從來沒有覺得自己能夠這麼會說,現在的她就好像是一個嘰嘰喳喳的麻雀一樣,而阿容則是負責那麼不能不聽着她說話的角色。
論此刻阿容的心理陰影面積,簡直可以說是完全給黑化了好嗎?
“白可,我不知道爲什麼,我有種想打你的衝動,但是放心,我會很努力壓制住的。”
阿容很認真地看着眼前這個女人,她是真的很想揍這個傢伙,這樣的話,就可以讓這個女人閉嘴了。
畢竟,自己在馮瀾身邊的時候,那個男人可沒有這個女人這麼多的屁話。
當然,馮瀾屁話多的時候,可不是一般的多,他可以隨便拉一個人講個三天三夜,還是那種隔壁村麻花的豬生了四頭小母豬的故事。
“你看看,這樣不就有生氣了?這樣的話多可愛啊是不是?果然你還是需要調教的,沒事沒事,反正以後我們在一起的時間肯定很多,我就專門來調教你好了,放心我肯定不收費,但是我不介意你報答我,你可以幫我捶背!”
白可又西拉呱啦地說了一大串。
這個時候的阿容,已經感覺自己快控制不住體能的洪荒之力了。
“我給你三秒鐘的逃跑時間。”
說着,阿容不知道從什麼地方掏出了一根筷子,對着白可一臉傲慢地說着。
見狀,白可頓時感覺自己好像是招惹了不該招惹的對象,頓時想也沒有想,下意識地往房間跑去,畢竟,只要將門關上,對方肯定就拿自己沒有辦法了。
而事實上,白可確實是這麼做了。
就在阿容即將抓到自己的瞬間,白可便很得意將門用力一關,用來表達自己的成就。
“哈哈哈哈哈,你還是抓不到我吧!”
白可在房間裡面挑釁着阿容,自以爲現在的自己已經超級阿全了,畢竟,小時候跟小夥伴玩抓鬼遊戲的時候,白可就經常這麼幹,然後在安全的地方一個勁挑釁着對手。
她就是喜歡看別人好像扁自己可是又打不到的滋味。
但是,這一次,她可是大錯特錯了,要知道,現在她招惹的對象,可是從僱傭兵出來的最年輕的兵了。
從白可關上門之後前後不到兩分鐘,白可也在門後看着貓眼得意了不到兩分鐘,頓時肩膀被人拍了一下,當即將她嚇得跳了起來。
“你,你怎麼在這裡,你是鬼啊?!”
見到阿容突然出現在自己的後面,白可頓時自己要炸了。
要知道,就在剛剛,她還將阿容關在門外面的,可是,怎麼轉眼之間,對方就已經出現在自己的後面了?
“諾,還有那邊呢。”
這會子輪到阿容得意了,畢竟,現在在房間裡面,白可也沒有地方可以逃了。自然,對於自己的獵物,阿容還是比較開恩的,自然是告訴對方自己是從什麼地方上來的了。
“不會吧,你動作這麼快?”
聽到阿容的話後,白可差點驚訝地將自己的眼睛給掉下來。
“嗯,現在就是你受死的時候。”
說着,阿容便一把將白可給拽過來,然後將對方推到牀上,畢竟,她不可能真的對白可做點什麼,要知道,她還是馮瀾叫過來的人。
“等一會,等一會,你這是佔有優勢的你知道嗎?咱們換一個位置,我就不信你還能夠打過我!”
“好,那我就給你一次機會。”
阿容從來就不跟打不過自己的人那麼多廢話,反正,面對白可,不管怎麼樣,她都不可能是自己的對手。
隨即,阿容便自己很主動地躺在了牀上。
見狀,白可脣角微微上揚,劃過一個邪魅的弧線。
當即,白可伸出雙手直接對準了阿容的咯吱窩,準備撓對方的癢癢肉,畢竟,一般女人都會有癢癢肉的。
可是,她面對的這個女人,可是僱傭兵出身,即便在之前的時候,對方確實是有癢癢肉這麼一回事,可是,當她進入到那樣的訓練,身體基本上是無懈可擊了。
“哎,你怎麼沒反應啊?”
“你有問我怕癢嗎?”
“哎,這不科學,你······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別,別······”
本來是白可準備撓阿容的癢癢肉的,可是誰知道,等到最後的時候,居然變成了阿容這麼對付自己。
見到白可被自己折騰的打滾,阿容忍不住笑了起來。
這個時候的她,纔有一絲這個年紀的顏色。
收拾了一下白可之後,阿容便停手了,畢竟,這個時候的白可,可是連眼淚都給笑出來了。
“現在知道我的厲害了吧,看你以後還敢不敢挑釁我。”
阿容衝着白可挑了挑眉說道。
見狀,白可翻了一個身躺在牀上,臉上依舊掛着笑意,但是這一次,可不是被阿容給折騰出來的笑,而是一種發自內心的笑容。
“其實,我覺得你笑起來挺好看的,不要總是板着一張臉嘛,明明沒有比我大多少,搞得好像很大一樣。”
白可衝着阿容眨了眨眼睛,其中滿滿的調皮。
“習慣了。”
說到笑容這個問題,阿容的臉色又變回了曾經的僵硬,好像永遠都只有這麼一個表情一樣。
見狀,白可心中微微一顫,知道自己肯定是不下心觸及到了對方某個刻骨銘心的回憶。
“其實,每個人都有着自己不想回憶的過去,可是未來,總是會不經意地觸及到那些我們所不想去回憶的過去。”
白可深深地看了一眼阿容,這一次,她的臉上也收起了笑容。
畢竟,現在的她唯一能夠依賴的只有眼前這個女人,自然,她不想跟這個女人之間有太多的隔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