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牀上焦慮害怕的瞿萌,龍哲瀚選擇無視於睹的方式再也沒看過她一眼,二話不說的轉身就走,腿剛邁出房門又不由自主的退了回來。
臉上的表情依舊陰沉,掀起被子躺在瞿萌的身邊,溫柔的將她摟在懷裡。
睡夢中的瞿萌根本就不知道發生了何事,不自覺得往他的胸膛上靠,雙手緊緊的拽着他的衣服,彷彿握住世界最珍貴的寶物,說什麼也不肯放手。
龍哲瀚嗅着她秀髮的香味,撫摸着她的後背,安撫道:“我不會走。”
瞿萌好像聽到了他的話一樣,呢喃的話語終於停了下來,傳來均勻有力的呼吸聲。
就這樣,兩人相擁而眠,一覺到天亮。
打了點滴,吃過藥的瞿萌感冒很快就好了,她有晨跑的習慣每天到一定的時候會自然醒。
睜開眼,發現身邊躺着一個男人,她的小手被他的大掌牢牢的包裹,兩人的身體貼的很近,她能感受到對方的體溫。
很快,她的腦海就浮現一個熟悉的臉龐。
是凌幸恆?
她清晰的記得昨晚他來過。
那麼,兩人做了什麼?
瞿萌不敢去細想,不敢相信會再次和凌幸恆躺在一張牀上。
在她沉思的瞬間,上方傳來一道磁性的聲音:“醒了。”
這聲音明顯是不屬於凌幸恆的,嚇得瞿萌立即彈開推來了身邊的男人。
望去就看見龍哲瀚那張扭曲在一起的臉龐,她看得出來他生氣了。
“你怎麼會在這裡?”瞿萌伸手指着龍哲瀚的方向,急忙低眸往自己身上瞧,發現還是昨天穿着的那件衣服,頓時就鬆了一口氣。
看到此舉,面若寒霜的龍哲瀚更加的惱怒,這女人什麼意思?
發現躺在身邊的人不是凌幸恆,纔想起來有沒有被人吃豆腐?
和凌幸恆發生關係就是理所當然的事情,卻將他當成色狼一樣防範。
“你喜歡凌幸恆?”看似詢問的話龍哲瀚問的是那樣的篤定,從她的行爲的表現中得到了答案。
瞿萌從牀的另一側下來,覺得和龍哲瀚這樣呆在一起很尷尬,渾身不自在。
“回答我。”龍哲瀚怒吼道。
嚇得瞿萌一個激動,正倒水的玻璃杯滑落,慌張的朝着他看了過去,不明白一大早他怎麼那麼大的怒火。
“是。”這是無可否認的事實,就算兩人分手也抹不去她愛過他的真相。
“他說是你妹夫。”龍哲瀚淡淡的說道。
瞿萌的反應很冷靜,心如死灰的說道:“我知道。”
“你昨晚一直在喊他的名字。”龍哲瀚的語氣明顯發生了變化。
“他只是我妹夫。”凌幸恆已經和瞿司芷訂婚了,瞿式集團和靈石集團強強聯手,在商業上也有很好的發展。
一舉多得,這段婚事想必沒人會反對。
沒有人會顧慮她的感受,不是瞿司芷搶走了凌幸恆,是凌幸恆不要她,拋棄了她,難道讓她要一個可憐蟲一樣哭喊着求他回來嗎?
“原來你號這一口!”龍哲瀚以爲瞿萌會和其他的女人不一樣,原來一樣的膚淺沒有羞恥心,居然揹着妹妹和妹夫勾搭在一起。
瞿萌注意看到龍哲瀚眸子的鄙視和厭惡,覺得沒必要和他解釋那麼多。
“請總裁大人離開我家好嗎?”瞿萌不想去計較他爲何在這裡,以他的勢力想要進入她家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反正也沒發生什麼,她真的也不想與他有任何糾葛。
“想趕我走?”龍哲瀚覺得瞿萌另有目的,趕他走還能是爲了什麼?無非是找凌幸恆來,她就是如此的迫不及待這般飢渴。
瞿萌沒料到龍哲瀚會這副激動的反應,繼續說道:“龍大少爺的城堡住的更舒服,何必我在這間小小的廟裡。”
龍哲瀚眯着眸子走下牀,邁着大長腿幾步就擋在瞿萌的面前,無情的捏住她的下巴,冰冷的質問道:“你就這麼缺男人?”
“什麼意思?”瞿萌滿臉不解的樣子看着他,一頭霧水。
“還裝傻?”再次見到這幅無辜的嘴臉,龍哲瀚感到好笑,前兩次差點就信以爲真,這個女人的戲演的真不錯。
瞿萌根本就不知道發生了何事,覺得龍哲瀚每次都這樣,不將話將清楚,讓她猜來猜去好累,短短几天內,殺死了她多少腦細胞。
見過幾次他喜怒無常的樣子她竟然也適應了,不在將他的話放在心上。
龍哲瀚見被瞿萌無視熊熊怒火終於被點燃,伸手用力的一拉,毫無預兆一個帶着懲罰的吻就落在她的脣畔,瞿萌不可置信的瞪大雙眸,很快就有了反應,拼命的想要推開他。
“唔唔,你放開我。”她又不是他的誰,憑什麼任意妄爲。
有錢了不起嗎?以爲全世界的東西都是他的?唯他獨尊嗎?
瞿萌最討厭這種霸道蠻不講理的人。
龍哲瀚哪裡聽得進去瞿萌的話,禁錮住她亂折騰的雙手,撬開的她緊閉的嘴脣舌頭溜了進去,進一步深入,脣齒交纏。
儘管瞿萌拼命的抵抗着,仍逃不過龍哲瀚猛烈的攻擊。
宛若一個世紀的吻終於結束。
瞿萌厭惡的擦拭着自己的嘴脣,帶着哭腔吼道:“龍哲瀚你憑什麼吻我?”
“我不能,凌幸恆就可以?”龍哲瀚憤怒的一用力將瞿萌推到在地上。
瞿萌艱難的爬了起來,她的感冒纔好又沒吃過東西,渾身沒力氣,對上了龍哲瀚那雙吃人的眼睛,問道:“你到底在氣什麼?我和凌幸恆怎麼樣不勞煩龍少操心,請你查清楚拉斯維加斯的事情後就放過我,您這樣的大人物我惹不起,也不敢有任何的糾纏,最後重申一遍,我絕對沒有懷有目的的接近你,更加不會有幕後主使。”
龍哲瀚恢復理智,也不清楚自己爲何會這麼生氣,
只知道一件事情,這個女人的吻讓他很享受。
這就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