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秦筱筱的話,龍哲瀚直接一個白眼丟了過去,明明自己是不願搭理對方的好不好,怎麼就說成是他的小迷妹了?
龍哲瀚聽這句話怎麼聽都覺得奇怪,就好像在罵自己一樣。
扭頭看了看自己身旁的女人,此刻的禹若辰正端着一個酒杯,慢慢悠悠地往自己的嘴巴里面倒。
“明天就去島嶼了,你不怕出事嗎?”
看着自己心愛的女人的側顏,心中也拿不準,畢竟,現在可是深入對方的基地,如果真的出了什麼意外的話,他自己也不能保證能不能將她們完整的帶回來,但是,龍哲瀚心中明白一點,要是想要傷害瞿萌的話,只能從自己的屍體上踏過去。
當然,他並不知道自己身邊坐着的早就已經不是瞿萌了,而是自己曾經最好的兄弟,只不過,在他的印象中,這個兄弟早就已經死去了。
禹若辰將杯子中的酒一飲而盡,放下酒杯之後,深情地看着自己眼前的這個男人,脣角微微上揚,劃過一個溫暖的弧線。
“只要能夠跟你在一起,地獄也是天堂。”
僅僅一句話,禹若辰便將自己胸腔中所有的話給總結出來了,至於龍哲瀚,在聽到禹若辰的話後,久久不能不能平靜。
也就只有真心愛着他的女人,才能夠做到這一點,如果自己心愛的女人真的被人家給取代了,但是,他們之間的愛是沒有辦法裝出來了。
在剛剛眼前這個女人說出那一句話的時候,龍哲瀚清晰地感受到了濃濃的愛意,頓時,他心中便明白,這真的是自己一直認識的女人。
龍哲瀚一把將禹若辰摟進懷中,冰冷的薄脣不由分說地吻在了禹若辰粉嫩的脣瓣上。
至於坐在他們的對面的林默笙,一直都沒有說話,神情也是十分的淡然,讓人看不出任何的情緒。
對於眼前這個女人,說實話,她的心中也逐漸開始疑惑,畢竟,對方在很多方便都呈現出問題來,而且,如果真的是瞿萌的話,又怎麼會做出那麼多跟以前相沖突的事情呢?
在剛剛龍哲瀚問對方那個問題的時候,林默笙也看到了禹若辰的神情,依照她對心理學的分析,林默笙可以完全肯定,眼前這個女人並沒有說謊,而且,她眼中的愛意,也沒有一絲的虛假。
可以說,現在眼前這個女人,除了對龍哲瀚的愛意沒有變化之後,別的都和曾經的瞿萌有很多的衝突。
這讓林默笙的心中也充滿了疑惑,但是,現在還不是說破的時候,只有滿滿的去了解,確定了真相,她才能夠有說話的權利,否則,盲目的說話,只會讓兩方都陷入尷尬。
林默笙纔不會做出這麼蠢的事情,因此,此刻的她,也就一個人坐在龍哲瀚和禹若辰的對面,跟着大家一起喝酒了。
酒吧中昏暗的燈光並沒有將她照的分明,而林默笙也正好利用這種昏暗的環境,將自己的情緒也隱藏起來。
至於此刻的禹若辰,她的眼中就只有龍哲瀚一個人,自然是沒有在意到林默笙的餘光,一直就沒有從她的身上轉移過??????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了,不久,安吉拉?貝曼便風風火火地從外面進來了,知道的明白她是過來找人的,不知道還以爲她是過來抓jian的呢。
“龍哲瀚,你們怎麼出來的時候都不跟我說的,等我一個人醒過來的時候,還以爲你們去哪裡了呢!”
安吉拉?貝曼二話不說,便直接坐在龍哲瀚的另外一邊,絲毫就沒有將禹若辰放在眼裡,在她的心中,對方不過是自己請過來的一條狗罷了,而自己,纔是她真正的主人。
對於一條狗,安吉拉?貝曼又怎麼能夠打心眼裡的去尊重呢,此刻,她更是十分隨便地坐在了龍哲瀚的旁邊,就好像沒有看到他身邊還坐着一個女人一般。
至於龍哲瀚,自然是在意自己心愛的女人的感受的了,擔心對方看到這樣的場面會有點不太高興。
“你不是跟萌萌關係好嗎?幹嘛坐在我這邊,你坐她那裡,跟她說說話就好了,我不習慣我兩邊都坐着人。”
龍哲瀚的聲音十分的平淡,沒有絲毫的起伏,就好像是沒有顏色的沙漠一般。
見到這樣的龍哲瀚,安吉拉?貝曼的心中頓時十分的不痛快,特別想嘲笑對方,就連自己心愛的女人被人家給掉包了都不知道,現在還是一副我爲愛情忠誠而蠢模樣。
有些話該說,有些話萬萬不能夠說,這一點安吉拉?貝曼心中還是清楚的,她還沒有傻到什麼話都說出來,口不擇言的地步。
安吉拉?貝曼對於龍哲瀚的話還是有點不爽罷了,畢竟,她對眼前這個男人明明這麼用心,對方又不是看不出來,可是,龍哲瀚對她就是一副無所謂的模樣,甚至還有點不待見,這樣的差別,讓安吉拉?貝曼的心中十分的不痛快,再怎麼說,她好歹也是英國的貴族。
現在不僅降低了自己的身份過來z市追求龍哲瀚,可是對方還對自己這麼不待見,這樣的場面,讓安吉拉?貝曼的心中怎麼會好受?
不過,既然龍哲瀚都已經這麼說了,自己也不好不過去,否則的話,依照她對龍哲瀚的瞭解,再僵持下去,只會讓自己更加的尷尬。
像龍哲瀚這樣的男人,眼中除了自己心愛的女人之外,就沒有別人了,正是因爲對方這樣的脾氣,讓安吉拉?貝曼又羨慕又嫉妒,纔會讓她想出現在這樣的辦法來。
安吉拉?貝曼看了一眼禹若辰,眼眸一沉,便往對方旁邊坐了,儘管心情十分的不爽,可是也不好表現出來,畢竟,如果她要是將自己的情緒表現出來的話,到時候,尷尬的也只會是自己。
安吉拉?貝曼纔不會蠢到這種程度,只會給自己找不痛快呢。
“行行行,我坐過來不就是了?看看你,搞得好像我會把你吃了一樣,瞿萌還在這裡呢,我哪有那個膽子?”
安吉拉?貝曼坐下之後,順手講自己面前的空杯子倒上了啤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