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鵬正看着熟睡的龍哲瀚,心中十分的得意,如果他和安吉拉?貝曼在一起的話,對他以後的前途也是十分好的,安吉拉?貝曼也是個十分優秀的姑娘,在一起確實是一件很好的事情。
當然,自己的兒子十分優秀,做父母的心中也是十分驕傲的,本來皮艾克就是十分的自負,礙於他在商業界上的成就,確實是有自負的資本。
他們的的兒子今天就這樣將皮艾克打壓下去,確實讓龍鵬正心中很爽,不然的話,如果他來打壓皮艾克,就是長輩欺負晚輩了。
那樣的話,龍鵬正的名聲可就不好聽了。
因此,這一會,自己的兒子能夠直接xing將皮艾克的自負打壓下去,確實讓那些看不慣皮艾克的人心中痛快了一把。
回到家,安吉拉?貝曼極其溫柔地將龍哲瀚給叫起來了,龍哲瀚也裝模作樣地醒了過來。
進屋後,龍哲瀚也懶得和他們再表演什麼,就當做是太困了,精神還沒有緩和過來,當着龍鵬正和多琳?鄧夢的面前,揉了揉安吉拉?貝曼的頭髮,一臉寵溺地說道:
“今天我太累了,先回房間休息了,你晚上也好好休息,明天我再陪你。”
說着,龍哲瀚也不等他們說話,便直接往自己的房間中走去了,不想再被龍鵬正和安吉拉?貝曼拉着說話,畢竟,揉別的女人的頭髮都讓他覺得很噁心。
龍哲瀚決定,回臥室之後,要好好洗洗自己的手。
要知道,他可是一個有着潔癖的人,對女人,更是有着極大的潔癖,當他心中有了瞿萌之後,就再也裝不下別的女人了。
龍哲瀚洗了澡,也將自己的手洗了好幾遍,心中一片的厭惡。
如果不是爲安吉拉?貝曼能夠幫他離開這裡,他纔不會和對方這麼親密,更不可能會觸碰對方的頭髮。
躺在牀上,龍哲瀚看着漆黑的窗外,心中一片傷感,不知道現在的瞿萌在y市過得好不好,會不會遇到什麼危險的事情。
可是,現在他又不在對方的身邊,即使瞿萌遇到危險,他也沒有辦法及時出現在對方的身邊,此刻,他只能暗暗希望,瞿萌能夠在他回去之前平安無事,至少,不要遇見不好的事情。
在一開始的時候,龍哲瀚就已經將自己的暗殺小組中的人拍了兩個暗中保護瞿萌,想着如果真的遇到了什麼危險的話,她們一定會保護好瞿萌的。
想到這裡,龍哲瀚的心也就微微落地了。
他唯一能做的事情,就是儘快離開這裡。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了,當這個世界陷入安靜之後,所有人也都陷入了沉睡,而在禹家的別墅,瞿萌還是睜着大大的眼睛,看着窗外,她覺得,此刻的龍哲瀚也一定在想着她,不然的話,她的心也不會這麼難受。
想念就是這種感覺,甜蜜中帶着隱隱的疼痛。
因爲想而不見。
此刻的瞿萌,特別想自己被龍哲瀚緊緊的抱着,她閉上眼睛,想到曾經自己被對方緊緊擁入懷中的場景。
此刻,她似乎感受到了那份寬厚踏實的感覺,心中一陣的甜蜜,此刻的她,不敢將眼睛睜開來。
因爲睜開之後,她就會發現,偌大的房間,還是隻有她一個人,龍哲瀚依舊在遙遠的歐洲。
至於什麼時候睡着的,瞿萌自己也不知道,反正第二天醒過來,依舊和往常一樣到了吃午飯的時候。
而柳夢柏依舊是一大早就打算叫瞿萌起來吃飯,但是看到瞿萌睡得這麼香,又不想將對方吵醒,最後,便縱容瞿萌睡到了吃午飯的時候。
而且,沒到這個時候,瞿萌都會自己很自覺的醒過來,根本就不用別人叫,就自己開門準備下樓了。
今天,和往常一樣,沒有什麼異常,可是瞿萌的心,從早上醒過來的時候,就格外的興奮。
因爲很快,她就可以離開禹曄的監視範圍,可以離開y市,回到有着她和龍哲瀚回憶的別墅中,在那邊等着龍哲瀚回來找她。
想到這裡,瞿萌極十分的興奮,心情亦是很好。
下了樓,司徒千亦正坐在禹曄旁邊和他聊天,兩個人說的無非就是對現在商業界中的看法。
本來,和小輩討論這種事情的禹曄還是有着微微的自大,畢竟,他身爲長輩,知道事情必然是比司徒千亦要多的,但是和司徒千亦聊下來之後,他才發現,對方知道並不比自己的少,而且很多事情都有着自己獨特的看法,讓禹曄對司徒千亦欣賞得不得了。
也正是因爲這樣,禹曄更是放心將自己的女人嫁給眼前這個男人,畢竟,對方有成就,未來才能承擔得起自己這一份偌大的企業。
本來,禹曄是打算將自己的企業全部由禹若辰繼承,但是誰知道,禹若辰最後卻發生了意外,不然的話,他恐怕這一輩子,也不會知道,自己還有一個女兒在z市。
然而,他也十分慶幸,自己還有一個女兒,不然的話,禹曄都不知道自己這麼大的集團應該怎麼辦了,要知道,全國可都有着自己的子公司,光是想想,就知道這其中的道理了。
這一切都是禹曄自己打拼下來的,自然不能隨便讓給別人,如果不是一個能夠承擔下這份責任的人,禹曄也斷然不會考慮,可是眼前這個年輕人,分明就是一個最好的繼承人。
想到這裡,禹曄的脣角微微上揚,劃過一個滿意的弧線。
對面的司徒千亦自然是知道禹曄抱着一個怎樣的心思,見到對方這樣的神情,司徒千亦也就知道自己的回答讓對方很滿意,心中亦是十分的高興。
畢竟,娶下瞿萌雖然是得到禹曄集團一個很好的辦法,但是最要緊的,還是要讓禹曄自己認可自己,不然的話,就算自己娶了瞿萌,對方也不見得會將企業白白送給自己。
要知道,這可不是一個小企業,而是一個子公司佈滿全國的大企業,就連司徒家族也比不上禹家。
當然,這件事情也就只有司徒千亦一個人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