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女人雖然徐娘半老,但是風韻猶存,有着和柳夢柏不一樣的美。
柳夢柏則是長了一張永遠不老的臉,已經年過四十的她,看上去卻好像還是個二十多歲的少女,只是笑起來的時候,眼角比年輕時期更深刻的幾條皺紋出賣了她的年齡,別的,就再難看出來還有什麼分別了。
柳夢柏,就像是林志穎一樣,活生生的不老女神,年輕的時候什麼樣,老的時候還是什麼樣。
而開門的中年女人,則更具有女人的成熟韻味,凹凸有致的身材,以及媚眼如絲,及腰的長髮。
“夫人好,我是保護你的人,我叫花月。”
柳夢柏看着說話的花月,沒來由的有着一股好感,但是出身豪門的端莊禮儀卻只是讓她不是溫和的點了點頭。
禹曄畢竟和柳夢柏在一起這麼多年了,她喜歡什麼人,不喜歡什麼人,他一眼就能看出來,因此,當柳夢柏見到花月的第一眼,他就知道,她很喜歡這個人。
只要她喜歡就好,這樣,自己也能放心讓這個女人陪在她身邊保護着她。
“阿曄,謝謝你。”
柳夢柏在禹曄臉上微微留下一個脣印。
禹曄看着宛如年輕時候的柳夢柏,臉上的笑意更加深刻了,她已經很久主動親吻過他了,記憶中,好像是從自己定下瞿萌死亡的那一瞬間。
這個女人,他愛了一生都不夠。
“花月,保護好夫人,找到小姐就趕緊回來,有事情就立即和我聯繫,好了,時間也差不多了,你們快去吧。”
禹曄依舊和年輕的時候一樣紳士,用手擋着柳夢柏的頭頂,擔心她下車的時候會不小心撞到車頂,這個女人永遠這麼傻,可是他卻愛得不得了。
禹曄眼睜睜的看着自己心愛的女人,逐漸消失在了自己的視線之中,心中莫名涌上了一股淡淡的失落。
還好,有花月陪在她身邊,不然的話,他怎麼能夠放心讓她一個人離開他的身邊?
等了二十分鐘之後,坐在車中的禹曄便聽到了柳夢柏那趟得飛機起飛的消息,很快,禹曄便看到空中那臺載着他最心愛的妻子的飛機。
再見······
而另一邊,龍哲瀚帶着瞿萌在湖邊走了一圈,最後在那個長亭坐了下來,這裡有着她和凌辛恆的回憶,可是現在,已經被龍哲瀚給全部佔滿了。
想起凌辛恆,瞿萌發覺自己已經很久沒有他的消息了,畢竟對方是爲了救自己才被車子撞了,如果自己不去醫院看一下的話,她怎麼也過不了心裡的這個坎。
“龍哲瀚,我想和你說一件事。”
“嗯?”
先前走在湖邊的時候,他已經趁瞿萌不注意將手機丟進了湖底,眼下,他再也不用害怕禹家的人會聯繫上瞿萌了。
“我們去看看凌辛恆好不好?先前他爲了救我,被送進醫院,我還不知道他到底怎麼樣了就被凌家趕了出來,你別多想,我只是想知道他現在到底怎麼樣了,畢竟,我的命是他救的。”
龍哲瀚微微皺了皺眉,這段時間他們一直在糾結瞿萌親生父母的問題,的確差點忽視了醫院中還有一個凌辛恆,說實話,他也很感謝凌辛恆救了瞿萌,如果不是他的話,自己也不會擁有這麼美好的女人。
“嗯?這麼緊張?怕我誤會你啊?”
見龍哲瀚並沒有生氣,瞿萌也微微鬆了一口氣。
哼,如果不是因爲你這傢伙不僅吃醋還小氣,她纔不會說這麼多呢。
見瞿萌一臉吃癟的表情,龍哲瀚沒來由覺得很爽,輕輕伸出手指在瞿萌的額頭上彈了一下。
“去看他可以,但是你絕對不可以對他動心,以後,你只能喜歡我一個,中想我一個,只能和我一個在一起。瞿萌,記住你是我的。”
龍哲瀚將瞿萌擁進懷裡,輕聲地在其耳邊說道。
你是我的女人,瞿萌。
“我答應過你,不會離開你的。”
瞿萌擡眸,捧着龍哲瀚棱角分明的臉,一字一頓地說道。
聽了瞿萌的話,龍哲瀚心中莫名涌過一陣暖流。
她說,她不會離開他的。
龍哲瀚捧着瞿萌的臉,深深地吻了下去,這一吻,他恨不得融進了瞿萌的身體裡去,恨不得將她柔軟的脣瓣給咬下來,這個女人的一切對於她來說,都是這般的美好······
撕扯完之後,龍哲瀚便拉着瞿萌上了那輛銀色的法拉利。
啓動引擎,掛擋,車子便風一般地衝了出去,而瞿萌早就已經習慣了龍哲瀚的開車方式,每次上車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將安全帶給綁好,不然的話,坐龍哲瀚的車子真的分分鐘可能會被甩出去。
莫名的,瞿萌想到了一句話,這是生命的考驗。
或許是因爲龍哲瀚的車子開得太快的緣故,亦或許是因爲一路上的車子並不是很多,瞿萌感覺就是短短的一瞬,龍哲瀚便將自己帶到了凌辛恆住院的那所醫院門口,頓時感覺好像是哆啦a夢的任意門,分分鐘就到達目的地了。
“龍哲瀚,要不要這麼快?”
瞿萌覺得自己此刻的頭髮一定是很以很神奇的姿勢呈現,頓時臉色也黑了不少。
這個男人一定是故意她變成雞窩頭的!
龍哲瀚一副沒事人一樣地看着瞿萌,淡淡地說了一句:“沒事,你怎麼都好看。”
見龍哲瀚還有心情和她開玩笑,瞿萌狠狠地瞪了他一眼,直徑往着凌辛恆的病房走去。
而病房中,只有護工在旁邊看手機,凌父凌母此刻估計沒過來。
瞿萌看着病牀上睡得安慰的凌辛恆,以爲他已經過了危險期,好的差不多了,便問了護工一句。
“他好得怎麼樣了?”
護工看着進門的瞿萌以及龍哲瀚,緩緩說道:“已經是植物人,說是淤血傷到了大腦,還不知道什麼時候血塊會消,也不知道什麼時候他會醒過來,我是夫人請過來照看少爺的。”
護工說着凌辛恆此刻的情況,還不忘介紹自己。
聞言,瞿萌頓時怔在了原地,她萬萬沒有想到,這個從小和自己一起長大的男人居然成了植物人,儘管還是有醒過來的可能,可是那又要等到什麼時候?
是十年,還是二十年?亦或是三十年?
瞿萌的眼淚滿滿流了下來,如果不是她的話,凌辛恆也不會變成現在這個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