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想失去你。
龍哲瀚將瞿萌抱了起來,小心翼翼地放在牀上。
“明明知道自己受傷了,怎麼還不好好注意一點,居然還隨便亂跑!”
龍哲瀚輕輕在瞿萌腦袋上敲了一下,示意警告,而後者根本沒有懼怕的意思,反而歡聲笑了起來,這樣的龍哲瀚讓她覺得很溫暖,因爲他在疼愛自己。
見瞿萌並沒有深刻反思自己的罪行,而且還笑得更歡了,龍哲瀚微微皺眉,難道是自己太好說話了嗎?
還是,他在這個女人面前已經沒有了威懾力?
那就,來試試看吧!
龍哲瀚脣角上揚,一把將自己的浴巾扯了,頓時,那昂首挺立的長劍便暴露於空氣之中,這樣的畫面讓瞿萌頓時面紅耳赤,這個男人怎麼什麼時候都這麼流氓?
“你,你想幹什麼?”
瞿萌緊張地看着龍哲瀚,而後者卻是一臉邪魅地看着瞿萌,一副恨不得把她吃了的神情。
怎麼有種進了狼窩的感覺?
此刻的瞿萌心跳極快,就好像胸口的小鹿要跳出來了一樣。
“難道我表現的還不明顯嗎?”
龍哲瀚淺笑,低下身子親吻着瞿萌,同時也注意着自己的身體不觸碰到瞿萌的傷口,畢竟那纔是前不久弄傷的,自然疼痛度不容忽視,他可不想飄上雲端的時候突然掉下來,那種感覺可能會崩潰······
龍哲瀚將瞿萌的小手放到自己傲然挺立的長劍之上,輕聲在其耳邊說道:“抓住它······”
不知道到底是被這這種氣氛所影響,還是被龍哲瀚說話時的男xing魅力給蠱惑,居然真的乖乖地伸出手去握住了那滾燙的灼燒。
“嗯······真乖······”
龍哲瀚舒服的喊了一聲,頓時讓瞿萌回過神來,臉紅得就彷彿要滴出水來,急忙將手鬆開,可是龍哲瀚又怎麼會給對方這個機會,寬厚的大手直接握住了瞿萌的小手,讓後者只能緊緊地握着龍哲瀚的長劍。
可惡,可惡······
腦海中盡是誹謗龍哲瀚的話,可是對方自然是聽不到的,依舊忙碌着自己事情。
等到瞿萌水流成河的時候,龍哲瀚腰間突然猛的一挺,長劍直直地進入了那一片溼透了的沼澤之中。
頓時,兩具身體便緊緊的交融在了一起······
一番雲雨之後,龍哲瀚才戀戀不捨地從瞿萌的身上下來,輕輕在對方額頭上落下了一個吻,臉上亦是滿滿幸福的笑意。
而被欺負了一番的瞿萌窩在龍哲瀚的懷裡,渾身都是被龍哲瀚吸出來的吻痕,看那顏色的深淺,恐怕一個星期都不會消下了。
“看你以後還敢不敢不聽話,這就是懲罰。”
龍哲瀚理直氣壯地說道,好像他還算寬恕瞿萌一樣,頓時讓懷中的女人心中一陣不爽,狠狠地掐了一把龍哲瀚胸前的小葡萄,讓後者一下沒有承受住喊了出來。
“你居然敢掐我!”
龍哲瀚吃痛,皺着眉頭說道,而胸前的小點都已經被瞿萌給掐紅了!
見龍哲瀚吃虧,瞿萌則一臉得意道:“我也不是吃素的。”
“哦,是嗎?”
龍哲瀚玩味地看着懷裡的瞿萌,再一次舉起長劍進入了戰鬥······
被折騰得實在是受不了的瞿萌只好連連求饒,誰知道這個男人會這麼生猛,就好像永遠不會累一樣,讓她渾身發軟,就連說話的力氣都快沒有了。
好吧,每次遇到這種情況都是她認輸。
見瞿萌一臉的憋屈樣,龍哲瀚沒來由覺得很痛快,臉上的笑意也更加深刻了,偌大的房間,也因爲兩人而變得不再空曠,可是另一座城市,一個和瞿萌有着幾分相似的女人卻一臉憂愁地坐在牀邊。
柳夢柏坐在牀邊,儘管兒子已經離開了好幾年,可她依舊會時不時想起他,畢竟,那是她懷胎十月生下來的骨肉,當然,她也會想,自己另一個骨肉,過得是否很好?
當年自己懷胎生下雙胞胎,可是礙於禹家的祖傳規矩,又只能讓一個小孩活在這個世界,而另一個就必須弄死,可是手心手背都是自己的心頭肉,傷害哪個對柳夢柏來說都是極其痛苦的,因此,當初,柳夢柏便偷偷買通了處死自己女兒的男人,讓他將女兒丟在了孤兒院。
可是現在,兒子沒有了,女兒也不知道在哪裡,或許也已經離開這個世界了吧?
想到這裡,柳夢柏就覺得自己很疲憊,自從禹若辰在蜜月礁溺死之後,柳夢柏整個人都蒼老了十歲,原本烏黑的頭髮也生出了許多的白髮。
難道這是老天爺報復自己將女兒丟棄的下場嗎?
柳夢柏坐在牀邊,有點發怔。
咯吱。
就在柳夢柏發怔之際,禹曄進來了,見妻子一副魂不守舍的模樣,便知道她是在想已故的兒子。
身爲父親的他,自然也十分不想碰上白髮人送黑髮人的畫面,何況,他原本打算在那個夏日好好培養禹若辰,準備讓他進入集團,這樣的話,今後也好將整個集團交給他打理,可是誰知道,夏天還沒有過去,禹若辰便離開了這個世界。
禹曄見柳夢柏失神的模樣,剎那也想起了離世依舊的禹若辰,心中不免有點傷感。
如果不是因爲龍哲瀚非要拉着禹若辰去衝浪,自己的兒子也不會死,說白了,禹若辰的死,和龍哲瀚脫不了關係。
憑什麼同樣都去衝浪,他就活得好好的,可是他禹曄的兒子卻溺死在了海里?
禹曄眉頭緊皺,心中頗爲不爽,對龍哲瀚的意見也是越來越大。
“阿夢?”
禹曄輕聲呼喚柳夢柏,這是他深愛的女人。
“你說如果若辰還在,那該多好啊。”
柳夢柏眼神有點渙散,心中的悲傷頓時涌了出來,畢竟是做父母的,自己的親生骨肉離世,即使過去多久,也無法衝散那份傷痛。
“別這樣,阿夢。”
禹曄抱着自己的妻子,見到她這樣,禹曄的心宛如刀割一般難受。
聽到丈夫溫柔的聲音,柳夢柏有點猶豫,她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應該將女兒的事情告訴他,畢竟,當初是她偷偷瞞着他,將女兒送到了孤兒院,並沒有將其殺害,要知道,在陳舊的老規矩面前,偉大的母愛可以戰勝一切。
“阿曄,我想和你說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