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慢長夜,獨自守着窗兒,看着黑夜裡那飄搖的窗幔,窗外的幽深的黑色湖水,御小茴百無聊奈的看着這裡的一切,被囚禁再此已經多日,須盡歡也沒有再來看過她一眼,也沒有任何的人來探望,她只得這一切的安排都是須盡歡所作,爲的是傷透她的心,他在她面前與若萱做着男女之事,爲的還是受傷的心,可是他不知道的是,她御小茴想說的是,如此大家都痛苦,何苦呢?
這時突然,一陣吱呀門被豁然打開,聽着一連串腳步聲,御小茴立馬站了起來,眼見黑色陰影中,兩旁的四個宦官站定,最後走進來的是尤子吟的父王,尤凌倘。
御小茴立即行禮道:“兒妾參見父王!”尤凌倘立馬上前接住她的手。
“不必了,茴兒被困在此,受苦了。”
“多謝父王掛心!”御小茴擡頭看尤凌倘,面色之中滿是擔心。
“茴兒,在本王的兩個兒子當中,到底選誰呢?”他揹着手,一派公公嚇兒媳的架勢,御小茴則低下頭,不知如何回答。
“我只想提醒你一件事,如果你不愛他,就離開。本王不喜歡拖拉的女子。更何況是做我的兒媳!”
“兒妾知曉。”御小茴再次行禮。
“其他的本王不會再說,你還是走吧。”尤凌倘擺了擺手,像是妥協。御小茴看了看打開的門。門外是皎潔的月光,而這宮中卻陰深無比。說她不想離開這裡那是假的,但爲何她心中還迫切希望着須盡歡能夠來看她一次,哪怕一次,就足夠呢?
猶豫着她慢慢地邁出了過膝的門檻,站定着的這個地方,爲何須盡歡不來呢,爲何是父王來了呢?莫非他們兄弟倆真的打起來了?或者造成了傷害?
如此她就要去看看,於是她飛身一躍,上了宮頂,看着東方的的宮殿,子衿宮,那裡安逸的像座墳墓,而上書房到有不少侍衛守衛,再看到小庹子人等端着飯菜進入上書房,看來是被軟禁了,那就是說須盡歡沒事,他們沒有打起來,看到此她安心的一笑,起身再躍,離開皇宮一直是這幾年的心願啊,爲何現在離開的腳步卻變得異常沉重呢?
剛邁出幾步,御小茴突然想起,纏綿蠱的解藥已經籌備完全了所有藥材,就剩下煉製了,然而想到這裡,也就必須要回尤子吟身邊了,但是又想到尤子吟每天的強烈慾望,她又有些退縮了,是否應該回去,又或是無論自己的身體如何,都要堅守着解藥出來,在逃離。又或是乾脆與須盡歡當面講清楚?
爲何總是有着這麼多的爲何要解決呢?
邁着步子她還是回到了尤子吟的王府,王府的守衛一看到御小茴立馬欣喜若狂的大叫:“王妃回來了!快去通報王爺!王飛回來了!”安靜的王覅一下由於她的回來熱鬧起來,御小茴眼神迷離的看着這座自己痛恨的王府,想不到自己還會知道路,自己還是回來了。
尤子吟看到御小茴,沒有一絲的牽掛,面上甚至是嫌惡,“你還知道回來?”當着所有僕人的面,尤子吟放出不能再冷的話,“回房!”
尤子吟這幾日,沒有派人去找御小茴,他沒有再找小妾,沒有背叛,所以他也不允許他愛的人背叛他!然而這次須盡歡的做法,很是給他了一個綠帽子帶,尤子吟始終咽不下這口氣,他進了寢宮,坐在牀邊,看着御小茴,用命令地口吻:“把衣服脫了!”
御小茴知道免不了懲罰,然而這種傷害尊嚴的做法,她還是不
想做。“王爺可以修了我!”她卻露出不卑不亢的大義凜然。
尤子吟輕哼地全身掃了御小茴一眼,“你沒那福分!脫了。”他最後的語氣變得異常冷酷。而御小茴也看着尤子吟,若是再僵持下去,怕是會被發現那個煉丹房的秘密了。一咬牙,御小茴開始接自己的衣帶。
當衣物脫得只剩肚兜與褻褲時,尤子吟仍然面不改色的命令:“脫了!全部脫了!”冬天冷冷的風,從各個窗戶吹進來,御小茴瑟瑟發着抖,咬緊牙關,當全部衣物盡褪去時,尤子吟道:“爬過來!”
如此做,御小茴一萬個不同意,眼淚也開始在眼裡打轉,他這樣要求自己,莫非是在試探。而尤子吟正鄙夷地看着這一切,對於眼前的這個胴體竟毫不動心,他到底是恨她了麼?
御小茴終於忍不住道:“王爺要臣妾怎樣便怎樣,但侮辱臣妾尊嚴此等事,恕臣妾做不到!”御小茴撿起自己的衣物穿上,轉身就要走。
而這一轉身,背後迅雷之時被尤子吟抱在懷中。只聽他親暱地在御小茴耳邊吹着熱氣道:“茴兒,原諒你!都是因爲我怕,我怕你與他和好了,就忘了我這個尤子吟!”
“你?”御小茴更是不解,回過頭看着如孩子般脆弱的他。
“我在你身上滴了這滴蝙蝠血,若是擬於他歡好,它就會消失!方纔我看到了它還在!”不知爲何,御小茴看着這個有些天真的尤子吟,竟有一絲說不出來的幸福感。
唉,難道愛情和婚姻真不是一回事嗎?
他們相擁着漸漸倒在牀上,又是一夜的纏綿,到底她在做什麼?到底愛是什麼?不能相守的愛情還是愛情麼?那麼一直相守的情感算是愛情嗎?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