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掌門揮手送別二人。
李三光有些無語,現在這些人看見自己都神神叨叨的,說自己一團死氣。
雖然自己早就接受了這個設定,但每次被人說總感覺很不爽。
“對了,司機呢?”
夏悠道:“我們把他給忘了。”
“我猜他恐怕還在原地等我們呢。”
“這樣,你去找剛纔那個小道士隨便求個也好買個也好,弄個平安符過來。”
夏悠白了一眼李三光:“哪有讓女生跑腿的!”
“給你錢。”
一踏鈔票隨便丟給夏悠,夏悠一邊說着這麼怎麼好意思呢,一邊趕緊把錢放入自己的包包裡。
很快夏悠就拿着一枚平安符回來道:“小道士說這可是真傢伙,有辟邪的能力。”
李三光聳了聳肩,有沒有都不重要。
司機壓根就看不見髒東西,不過是求個心理安慰罷了。
二人從道觀大門出來,司機一臉虔誠的和在外面結緣的道士說着什麼。
在一旁花錢買了一堆東西。
李三光一把拉過司機道:“我們該下山了。”
“你們剛纔去哪了?”
“我找了你們半天了!”
“去後山轉了轉,瞭解了一下情況。”
朝着夏悠使了個顏色,夏悠立即會意,拿着一個鑲着金色絲邊的平安符交給司機道:“這是特地給你求的。”
“你在外面買的都是假貨,以後你把它掛在車裡面就萬事大吉了。”
“真的!那太謝謝你們了!”
司機激動的手舞足蹈,不知道怎麼感謝李三光還有夏悠。
李三光擺了擺手道:“下山,送我們去高鐵站。”
“好,沒問題!”
得到了平安符的司機和之前判若兩人,他現在是腰也不疼了,腿也不算了,一口氣爬六樓也不費勁了。
三人下山後司機仍舊興奮,只是雙腿打顫,站立行動都略有困難。
最後還是李三光替他開的車。
到了高鐵站司機告別了二人心滿意足的開車回家,而夏悠仍舊跟着李三光,一步也不離開。
“我說夏大小姐,你該回去了,蕾莎修女怕是找你都要找瘋了。”
夏悠神秘的笑了一下,隨後轉了一圈道:“我早就給蕾莎修女留信了,我告訴她我不回去了。”
“所以你不要想用蕾莎修女來趕我走。”
“還有,老道士給你的字條我也看過了,就算你不帶我去,我也能找到地方!”
此時愛麗絲突然聯繫李三光。
“監督者,距離三十公里左右的安西村裡面還有一個收容物。”
“它剛剛出現,目前沒有進行移動,如果可以請您進行收容。”
“好,那你就去吧,我不去了。”
李三光笑嘻嘻的從售票大廳走了出來。
身後的夏悠嘟着嘴跺腳道:“我不管,你去哪我就去哪!”
二人上車後李三光指了一個方向讓司機開車。
半小時後二人頂着大太陽來到一處村落裡面。
夏悠一邊噴防曬噴霧一邊道:“我們來這裡做什麼?”
“如果你想要跟着我,就別問我要做什麼,老老實實跟着就是了。”
李三光笑着,如果自己想要甩掉夏悠,早就甩掉了。
但身邊有一個賞心悅目的女人陪着似乎也是個不錯的選擇。
夏悠大部分時間很自我,不過李三光說完以後她便不再開口了,只是靜靜的待在李三光的身旁。
似乎跟着李三光比展現自我更重要。
到了這裡便攜式收容空間就有所反應了。
安西村落雖然不大,但也有幾百戶人家,華夏地大物博,村村通公路。
現在也很難找到那種全村只有十幾二十戶人家的村子了。
李三光和夏悠停在一戶門前。
硃紅色的大門半掩着,門上的對聯早以斑駁。
院子裡面似乎在爭吵着什麼……
李三光直接推開院子門走了進去。
此時一名穿着法師衣服,看起來正氣凌然的男子正與原子裡面的普通農婦交談。
農婦滿面淚痕,神色痛苦。
李三光與夏悠的二人的突然闖入讓法師和農婦都停止了交談。
此時便攜式收容空間的感應達到頂點。
“不是這個女人有問題,就是這個法師有問題。”
“但,法師的問題更大。”
李三光冷笑一聲,還沒等他開口,法師先發制人道:“你們兩個是什麼人!?”
李三光也不廢話,雙腳挪移瞬間來到法師身邊一把抓住法師的肩膀把他給壓在地上。
“疼,疼,疼!”
“招搖撞騙,你還問我們是什麼人?”
“奇怪了……”
這法師沒有任何能力,壓根不像是持有收容物的樣子。
一旁的大嬸道:“啊呀,年輕人你做什麼啊,趕快放開法師啊。”
就連沉默不語的夏悠竟然也開口道:“李三光,你怎麼把法師給按地上了,快讓他起來啊!”
“嗯?”
這下輪到李三光奇怪了,農婦大嬸被忽悠也就算了。
怎麼夏悠這個鬼精鬼精的女孩也稱他爲法師?
這可是他們第一次見面,難不成二人曾經見過?
李三光一把抓住法師躲開二人帶到了外面。
村子裡面的人看到李三光把法師給抓了起來羣情激奮,把李三光圍的是裡三圈外三圈,水泄不通。
“什麼情況!?我真抓錯人了?”
便攜式收容空間滾燙,眼前的法師肯定有收容物!
“等一等……有收容物好像和他的身份並不衝突啊……”
“哼哼,小子你敢抓我,你等着倒黴吧!”
“你可知道我是誰麼!你敢抓我!”
法師冷笑着大聲道:“村民們,他就是作惡多端的傢伙,你們家養的雞鴨魚都是這妖怪給弄死了。”
法師這句話一開口,村民們更加激動了,對着李三光連抓帶撓,惹得李三光十分煩躁。
面對這些普通的村民李三光也不好動手,只能抓住法師風一樣的逃掉了。
“你小子鼓動村民找我麻煩,我倒是要看看你什麼來頭!”
李三光一把掀掉法師的長袍一陣扒拉,將他扒了個精光。
只剩下一條褲衩的法師顫抖的看着李三光牙齒打顫道:“你要做什麼!?你別過來!”
“我,我要叫了!”
“你叫啊,你叫破喉嚨也不會有人來管你的。”
“嘿嘿嘿……”
一雙黑手朝着法師的身體抓去,法師媽呀一聲嚇暈了過去。
李三光撇了撇嘴道:“我又不是gay,我就算是gay也不會對你這種瘦竹竿感興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