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會沒用呢,靳正庭都已經回過話了,只要帶着你去見面談,什麼條件他都答應,你說是不是很有用啊。”
劉洋終在聽到靳正庭爽快的回答,也很詫異,沒想到一直是江濱市的一片天,竟然真的會像連續劇裡面演的一樣,讓自己有了軟肋,簡直比天要下紅雨還覺得驚奇,更加可笑。
不過這樣也好,這樣他才能達到他想要的目的,一個女人換一點利益,簡直沒有比這更合算的賣賣,最主要,他很想測試一下靳正庭爲了這個女人底線在哪裡,或者——沒有底線。
“你,劉洋你讓我噁心至極拿女人威脅人你還是不是男人。”趙瞳心沒想到劉洋這麼無恥,已經找靳正庭談條件了,一想到勺園有可能在他手裡出事。
她就恨不得殺了他,勺園陪了她這麼久,她把勺園當做親人來相處,沒想到因爲自己而受到連累,她真的好後悔好內疚,這一切都是她的錯,如果不是她,勺園跟孩子也不會受到牽連。
劉洋輕佻的說:“我是不是男人,怎麼你也想試試?”
趙瞳心想要大叫,可惜身體根本沒有力氣,只能虛弱的喊:“滾,不要碰我。”
“放心,你這麼值錢我肯定不會碰你。”不過等靳正庭簽了字,他倒要看看靳正庭喜歡的女人,嚐起來滋味有什麼特別的。
“我問你,小喬是不是你殺的。”她反正已經劉洋抓了,索性把心底的疑問問出來,就算知道是霍廷琛下的命令,但卻不知道執行的那個人是誰。
“是又怎麼樣,不是怎麼樣。”劉洋奇怪趙瞳心怎麼會想到他身上,隨後像是想到什麼邪氣的說:“你說的是那個小護士?”
“是,我就問你是不是你殺了她。”趙瞳心問的時候語氣出氣的平靜,她要確定,確定殺害小喬的人是誰。
“誰讓那個蠢女人自己傻呢。”劉洋無所謂的聳聳肩,眼睛一轉湊近趙瞳心的身旁,對着她的臉噴氣好心的說:“小護士是我殺的沒錯,我還有一件事沒跟你說。”
“劉洋你給我滾,離我遠。”趙瞳心厭棄的扭過頭。
“難道你不好奇嗎,趙瞳心。”劉洋好像在故意逗弄趙瞳心,她不讓他靠近,他就非要靠近她。
劉洋的腦子飛速運轉這,想要以什麼樣的方式攻克趙瞳心的心裡防線,就因爲他身材不夠高大,但他的腦力,卻出奇的靈活。
“你愛說不說,反正都是一些骯髒的事情。”她不知道劉洋這個斯文敗類到底要幹嘛,一直閃躲着他的靠近
“你知道肖亞娟吧。”
趙瞳心先是一愣,用盡全身的力氣瘋狂的扭動,她激動的瞪着劉洋的眼睛憤恨的說:“你把亞娟怎麼樣了,你快說,你把她怎麼樣了。”
“嘖嘖就是這種表情,真是漂亮極了,在生氣一點,在憤怒一點,是不是很想殺了我啊。”劉洋亢奮的看着趙瞳心痛苦的表情,好像在享受什麼樂趣一樣。
趙瞳心喘着粗氣嘶吼道:“劉洋你就是瘋子,你是神經病嗎,你告訴我你到底吧亞娟怎麼了。”
亞娟千萬不能有事,不然她怎麼跟大姨交代。
“那個賤人,當了賤人還要立牌坊,我讓她去你身邊幫我打探消息她不肯,還挺義氣的,我就想她不是正好做小姐的嗎,就讓我手底下所有兄弟去玩她。”劉洋在趙瞳心兇狠的表情中一字一頓的說:
“你知道她是被多少男人玩過才死的嗎?”
“劉洋,你不是人,你不是人。”她的眼睛仇恨的盯着劉洋愉悅的表情,好像要出眼眶裡突出來似的。
劉洋感嘆的說:“別激動,我告訴你好像是二十個,還挺耐玩的果然是做這一行的啊。”
“啊,啊,啊劉洋你去死,你去死。”趙瞳心只剩下尖叫,都是她的錯,小喬的死,亞娟的死都是因爲她的錯,該死的是她,是她纔對。
“就是這個表情,我真是愛死你這個表情了,可惜了今天不能碰你,不過等以後有機會在慢慢玩。”這幾天被靳正庭的人打壓,憋了許久的氣剛剛算討個利息而已。
原本就被下藥的身子在經受這麼大的刺激,趙瞳心已經沒力氣跟他說話,支持她下去的信念只有一個,一定要爲她們兩個報仇,一定要。
爲什麼他這種人渣還活在世界上,死的卻是好人,爲什麼。
趙瞳心死死的咬着下脣,直到咬破了嘴脣也不鬆口,她恨劉洋,她第一次這麼恨一個人,恨到她願意一命換一命。
“趙瞳心你就慢慢呆在這裡吧。”劉洋解了氣心裡也鬆快了很多,他還有很多事情要做,不能乾耗在這裡。
劉洋出了書房,還沒走幾步手機就響了,他看了一眼接通輕佻的語氣立即換上恭敬:“霍總,您找我?。”
霍廷琛看着屬下拿過來的單子,漫不經心的問:“在哪裡,做什麼。”
“處理一件能讓霍總開心的事情,等事情有了結果,屬下會全部彙報。”劉洋本來想告訴霍廷琛,趙瞳心在他手中。
但他知道,霍廷琛的性格不喜歡,事情沒有百分之一百的把握時候,把半完成的事情吹噓出來,那隻會適得其反。
霍廷琛果然沒問,只是吩咐道:“嗯,辦完事回來,這裡還有事情要你處理。”
“是霍總,我一定不會讓您失望的。”劉洋畢恭畢敬的說完,等着霍廷琛那本掛斷電話,才把手機收進口袋裡。
劉洋把會面地點約在了郊外的廢棄汽修廠,人煙稀少雜草叢生,方便談話也利於逃跑。
靳正庭按照規定只帶了楊子燁跟容琪倆個人來談判,劉洋已經等在裡面,身後還跟着配槍的手下,一羣人虎視眈眈的看着他們。
“靳總來的可真準時。”
靳正庭坐到劉洋的面冷冷的問:“人呢。”
“哦,對我都忘了請趙小姐上來,真是不好意思。”劉洋聽到靳正庭的話像是才響起來一來,擺了擺手示意身後的人把趙瞳心帶上來。
容琪看着趙瞳心虛弱的被人扶了上來,以爲劉洋對她動過粗急道:“瞳心,你怎麼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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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子燁也是捏了捏拳頭沒出聲,要是瞳心有半點損傷,那正庭絕對會黑化好嗎。
“劉洋,你什麼意思。”靳正庭心裡一沉,危險的眯起雙眼,劉洋敢動她一根頭髮絲,他一定要讓劉洋生不如死。
靳正庭不怒自威的氣勢讓劉洋感覺到無形的壓力,面上不動聲色的說:“靳總,楊大少爺你們先別生氣,我只是讓趙小姐服了一點安定劑,並沒有其他,放心放心。”
“還不快扶着趙小姐坐下來,一羣廢物。”
“是,劉爺。”
容琪跟着趙瞳心有一段時間,自從那一次一起從容磊哪裡回來,她對趙瞳心的感官就變得不一樣,看着趙瞳心從坐下來一句話都沒吭焦急的說:“瞳心,你怎麼了,你說句話啊。”
難道劉洋那個狗孃養的藥喂多了楊子燁喊道:“瞳心你要是沒事,快說句話啊。”
趙瞳心死氣沉沉的坐在椅子上,像是沒聽到他們的話一樣還是面無表情,腦子裡不斷縈繞着一句話。
如果不是她,她們就不會死如果不是她,小喬跟亞娟都會活的好好的,勺園不會擔心她陪着她,大姨也不會無依無靠。
靳正庭心疼的看着趙瞳心沒有一絲血色的小臉,只能壓抑住全身的憤怒,語氣平緩低沉的說道:“不準亂想,一切有我在,放心。”
靳正庭的話就像鐘聲敲進趙瞳心的心裡,她好像才晃過神來,淚眼婆娑的看着靳正庭哽咽的說:“靳正庭,亞娟死了,小喬也死了,這一切都是我的錯,我的錯。”
趙瞳心的表情看上去好像會隨時崩潰,靳正庭整顆心都快擰成一團,他深怕聲音大一些就會嚇到她,清冷的聲音儘量放平穩的說:“這一切都不是你的錯,你先休息一下,我等等就帶你回家。”
“靳正庭”她現在神經就像快崩斷的琴絃,急需要一個人來轉移她的注意力。
靳正庭不管周圍人震驚的表情,表情依舊溫柔的安慰趙瞳心說道:“,我保證不會有事。”
楊子燁跟容琪是見怪不怪,劉洋知道靳正庭愛趙瞳心,沒想打爲了她願意把姿態放這麼低,這個女人果然是搖錢樹,等等談判的時候籌碼就更大了。
“好。”趙瞳心忍着難過點點頭。
“嗯,聽話。”
靳正庭安撫好趙瞳心,面對着劉洋冷聲說道:“劉洋,你有什麼條件就說出來吧。”
“好,沈少爺就是爽快,那我就提了。”劉洋也不客氣的說道:“我幾個盤口被封了我也不計較了,主要是楊大少爺從我手裡劫走的貨,必須得原封不動的還回來。”
“好。”楊子燁痛快的回答,不過就要看你有沒有命要。
“痛快。”劉洋讚了一句,又開始裝模作樣的說:“只是我這損失真的很大,靳總也知道我們還養了一大堆人,你說我們跟他們怎麼好交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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