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尤爲瞬間覺得不知所措,我們相視一眼,都被張藍心的話驚倒在地。我們從不知道張藍心還有這麼狂野的一面。只見張藍心脫下迷彩服,裡面是體能t恤。接下來她雙手交叉抓起衣角的兩側往上提起,我明顯感覺出我和尤爲的心跳迅速加快,我餘光看到尤爲的喉嚨動了一下,我明白他是不知覺的嚥了一口吐沫。
當我們的眼神瞳孔放大十倍時,我看到張藍心的衣角漸漸向上拉起,我看到她的肌膚之色,越來越慢,越來越清晰。快到關鍵時分,我看到保護聖女峰的藍色的邊緣,此時胸膛的心已經快要跳出來,這時張藍心怒視着我和尤爲,立即放下衣服對我們說:“兩個色狼,還真想吃我的豆腐,你們趕快給我消失!”
尤爲激動的說道:“藍心,我們都是‘革命佔有’你佔有我,我佔有你。這不是挺好的嗎!嘿嘿!”
張藍心聽完尤爲的話,面部**的強露出一絲詭笑,一腳踹在尤爲的後臀上,將我們趕了出去。我和尤爲在外面無奈的看着對方,尤爲衝着門縫說道:“這個母老虎,看來逼我出大招收了你。”裡面張藍心發出聲音:“死尤爲,你放棄你家王子墨了”
沒等尤爲反擊我衝尤爲說道:“哥們,你的鼻子怎麼見紅了”
尤爲頓時一愣,立即用手摸了摸,指尖沾了一絲血跡尤爲衝我尷尬一笑說道:“天氣熱,毛細孔太薄弱了,嘿嘿。”
我衝尤爲鄙視豎了中指說道:“你不是毛細孔薄弱,你意志力薄弱吧!”
尤爲不服氣說道:“你當時不也是放大瞳孔仔細看嗎!”
我解釋道:“誰說的,哥們除了姜怡妍誰也不看。”
尤爲靠着門調侃說道:“姜怡妍理你嗎真是的,總是自作多情。”此時裡面張藍心把門突然拉開,將靠在門的尤爲閃了進去,摔一個屁墩。倒在地上的尤爲驚異的看着換完練功服的張藍心。張藍心靠在門邊說道:“尤爲,你剛纔說的我可聽見了,既然如此咱倆打一個賭啊!”
尤爲坐在地上望着張藍心說道:“什麼賭”
張藍心蹲下來對着尤爲說道:“你剛纔不是說姜怡妍對速速愛理不理的嗎咱們就賭這個!”
尤爲聳聳肩說道:“這個有什麼好賭的,這不就是事實嗎!”
張藍心轉過身看了看我繼續對尤爲說道:“我就賭如果藍速跟姜怡妍表白的話,姜怡妍肯定答應。怎麼樣”
尤爲繼續說道:“賭這個跟我有什麼關係,我有什麼好處”
張藍心趴在尤爲的耳邊說了句話,頓時尤爲起身大跳說道:“好的,這可是你說的。我可和你賭定了。我就賭姜怡妍不能答應。如果你輸了,你可別忘記你說的話。”
張藍心也站起來說道:“我張藍心說一就是一,說二就是二。一個吐沫一個釘!”
尤爲高高興興的對我說:“兄弟,這次就看你的了。我等張藍心跟我嘻嘻哈哈。”
聽着他們倆個的對話,我是一點頭腦也摸不清,我說道:“你倆打賭別扯上我啊!我可是沒招你倆。”
張藍心說道:“速速,這次就看你是不是爺們了。你可要努力啊!我可是和尤爲賭了。爲了你的幸福,我可是豁出去了。”
我好奇的問道尤爲和張藍心:“你倆賭什麼了”
張藍心看看我沒有說話,只是臉上有一絲紅暈,尤爲則是嘻嘻哈哈打岔道:“藍心,姜怡妍可是你室友,你可不許在背後搞什麼小動作啊!”
張藍心說道:“我可不是那種人,再說這種事情完全都是靠自己意願,我說了她也不一定就聽我的啊!”
尤爲點點頭說道:“也對啊!哈哈,藍心,我可是贏定了。”
張藍心攥卻小拳頭說道:“鹿死誰手還未必呢!”說完就走進排練廳了。我依舊好奇的問道尤爲:“你和張藍心打什麼賭了張藍心在你耳邊說了什麼啊”
尤爲四處看看在我耳邊說道:“張藍心對我說,如果她輸了,她就在我面前脫掉體能背心讓我看裡面的內容。”尤爲說完露出一臉意淫的表情,而我也是驚呆了,心裡想到藍心沒想到還有這麼威武的內心!我對尤爲說道:“爲什麼你和藍心打賭,我什麼好處都沒有。”
尤爲看着我說道:“你還沒好處,要是你表白成功了,你不就有姜怡妍了嗎!”
我自言自語說道:“我也想看看藍心裡面的內容”
尤爲一臉鄙視的看着我說道:“你夠賤!!!”
我說道:“你還沒說你輸了,你幹什麼呢難道你脫褲衩啊”
尤爲一臉要吃了我的表情說道:“我倒是想了,藍心同意算啊!我輸了,我給她買一星期的藕片!”
我說道:“嗯嗯,我家姜怡妍也愛吃這個。”
尤爲說道:“現在還不是你家的呢,努力吧孩紙”
中午還是老規矩,我們部隊的時間大家都清楚,每每就是中午午休纔是唯一調整身體的時間,可是我和姜怡妍都放棄這個時間,不約而同的來到排練廳,爲的就是見到彼此一面,可以簡單的說說話。我們每次在排練廳跳完舞蹈後,就一邊一個練功墊子,頭對頭的躺在上面,看着鏡子裡面就能看到兩個人相互的表情和笑意這就是我們想要的!
下午導員查看各個節目的進度,我們坐在鏡子前一排,導員坐在後面看着排練廳的每一個節目的進展情況。整個節目的從頭至尾聲,導員沒有說一句話。我們無形之中感覺到這又是暴風雨的前兆。隨後導員看完全部節目後,站到我們面前雙手抱胸說道:“這就是你們的進展這就是你們自己編排的節目我最近都沒有要求你們什麼吧!我讓你們每一個小組自行組織排練,你們都幹什麼了你們這些負責每一個節目的組長是幹什麼吃的你們屬驢的牽着不走,打着倒退!”
我們都在下面屏住呼吸,等待這番暴雨的‘洗禮’。導員的四眼四處掃描,像是日軍的探尋燈一般打在我們每一個人的臉上。我們都不由的低下頭
導員繼續說道:“你們負責人就是這麼負責的藍速一個人負責一個節目,你們行,你們也來啊!這次藍速節目沒有進度,沒有參加展示。那是因爲我沒有把他需要的道具備齊。是我的責任,你們是什麼你們要的服裝道具,我是不是最早就備齊了。你們呢你們就給我演成這樣敷衍我呢啊”
導員說着話,我一直將頭埋在腿裡,雖然此次沒有說我,但是我知道這女人也是變相的在激我,在提醒我班長也在隊伍中找尋我,我和班長對視後,都統一時間的聳聳肩。
晚上開班務會,此次班務會的內容主要圍繞退伍老逼殼子。這些老兵還有不到一個月就要滾蛋了。所以會議主要針對他們,自查自糾的事情。退伍退役不褪色。要保持老兵傳幫帶的一貫作風。其實無非就是要告訴快退伍的老兵,別那麼放肆沒什麼用,你在廟裡一天就要撞一天鐘!
當然,我們每年的規矩隨之展開了,我們演出隊有一個不成文的規定,就是臨退伍的老兵,到快退伍的這個月開始值班,一人一天的輪流值大班!值班的內容就是連隊每天的正常事物,從小事領隊帶隊開飯,到排練的帶工,還有我們連隊必不可少出公差的任務!!!再次之前這些老兵已經在背後蓄謀已久了,針對最後的‘權利’一定要好好把握!
我們二班就是首個輪流的班級,所以我深知我們的苦逼日子即將來臨,但是我的心情不像往日的壓抑,反而是無比的輕鬆,因爲我知道這些老兵也就是垂死掙扎了,最後一得瑟
經過這幾天的摧殘,我一直悶悶不樂。被壓抑久了,只能有兩種解壓方式,一是繼續忍受壓抑。二是爆發。但是對於我來說,解壓方式不止這兩種,能讓我一下釋然的還有她!
由於老兵要退伍索性就不站崗了,把所有崗都壓在我們這些列兵身上,一天一崗,一崗兩小時。我沉浸自己的世界,完全沒有注意我的身前站着一個人,我看清她時,她露出往日的微笑看着我,我沒有說話打破這氣氛,只是傻傻的看着她獨一無二的笑容。我沒有預料到的是,她伸出她那冰冷的小手撫摸我臉頰那一瞬,我瞬間忘記所有的不悅,我不知道什麼詞語能夠表達我當時的心情,總之她令我一瞬間忘記負面的情緒,讓我開心激動。這種感覺難以琢磨,難以猜透。在部隊的戀情,真的真的比登天還要難,能夠在一起的也難上加難,最後修成正果的
想要得到的,你就註定會失去什麼。但就是不悔的向前走,我要了解她所有的喜好,她深愛、她最愛、摯愛,所有!
最近都很忙碌,我幾乎看不到她的身影,她被派到通信營教舞蹈,是一個雙人舞蹈。也就是男女配合的那種,雖然隊裡都起鬨讓我去,但是我深知自己的舞蹈功底差的不是一星半點,所以我很有自知之明的閃開了。由於這個任務的緊促,我和她中午見面的機會也就告一段落,午時內心的自己按耐不住對她的想念,索性就跑到女兵班看看她,只見她躺在牀上,我能感覺出她的一身疲倦,她蜷着身子,毯子蓋着身子的一半,露出兩個腳丫,她的表情告訴我她很累,眉與眉之間緊皺着,神經並沒有鬆弛的睡着。我不忍心打擾他,見到她一面就心滿意足的躡手躡腳走了出去。
晚上張藍心突然在走廊大叫道:“速速!呼叫速速!”
我從班級就聽到張藍心的大嗓門呼叫,立即出去在二樓樓梯口仰着頭對着四樓樓梯口俯視的張藍心說道:“什麼事藍心!”
張藍心說道:“快來、快來。”我莫名其妙的衝上四樓,只見張藍心神神秘秘的把我帶到包裹庫,我看到包裹庫姜怡妍正在打開我的行李箱放吃的。我仔細看是樂事薯片原味的。這時張藍心對我說道:“速速,怡妍跑了許多家纔買到這幾袋。”
我聽到張藍心說的話,卻沒有看向她,而是一直盯着蹲在地上的姜怡妍。她看了看我沒有說話,整理好我的箱子後,左手順勢將散落臉頰的頭髮夾到耳後。我心裡清楚,在乎你的人會傾盡所有去了解你。我很滿足,我知道有現在這一步有多不容易。張藍心碰我一下,示意上次的那個賭注該實現了,我愣着看着張藍心,張藍心一直對我使眼色,要我現在就表白,可是現在的我,只有大腦短路一片空白,什麼話都構想不出來。大腦完全死機狀態。接下來我只能讓姜怡妍在我身邊擦肩而過張藍心掐了我一下埋怨的看着我,而我還沒有緩過來站在原地
排練期間正課排練。但是
我們演出隊建制大家都有所瞭解,全隊38人,屬於一個加強排的建制。除去導員、隊長剩36人。再減去10名士官,不進排練廳剩26人。再減去退伍老兵在一旁玩的就只剩我們新兵12人,女兵2人去教舞蹈,一人生病在班級,就只有9人,男兵有一人教武術,一人在醫院,一個站崗,其餘6人有一名在一樓聊天,另外兩名女兵看mp4,還有一男兵叫走出公差,剩餘三人中有兩名坐在把杆下面聊天,只有一人對着鏡子跳舞所以說辛苦的人還是少數啊當然我們辛苦的時刻還是多,每每訓練完畢,我們的練功服都會溼透能攥出汗水纔算及格。晾乾後你會發現留在衣服的汗漬是白色的,它會圍成一個大大的圓圈。有時熱身完畢,體能結束就會通知換衣服出公差這就是公差演出隊的宿命
地點:dq區唐文路時間:午夜2:44人物:死者一名、警員數人內容:“0901、0901我是0921、我是0921現場死者一名,死因不詳。”一名對着對講說話的幹警。
對講機裡面說道:“立即封鎖現場,保護現場的一切線索。封鎖唐文路近幾條十字路口。設關卡檢查來回車輛。還有快叫法醫過來立即鑑定死者死因。”
此時的唐文路完全被封鎖,這個時間道路沒有什麼車輛,行人也都沒有,除了夜場的那些常客。警車的警示燈炫耀的閃爍着,這燈光一點都不讓人們覺得華麗。警戒線立刻拉上,下來幾個人立即持槍保護現場。現場的死者斜着腦子,平躺在地面上。他的嘴巴流出一絲白沫。眼神空洞的直視着前面,雙手一直緊握着。這時遠處開來一輛福特cuv,警示燈也是不停的閃爍,車門清楚的寫着capf的字樣,車停下來是曾坤後面還有兩個黑色的制服,這兩人不是別人就是吳建國的手下,特種偵查反偵察兵--逆戟鯨、齒鯨。
曾坤作爲專案組的組長,立即趕到現場一探究竟,齒鯨打開身上的裝備包搜尋着地面一切相關證據,逆戟鯨則夜光探測紅外線顯示鏡帶上,掃描死者身上的一切物品。
“報告,組長,法醫初步診斷可能是氫化物中毒,但是、但是”幹警說道。
曾坤回過頭看向幹警說道:“但是什麼”
幹警說道:“法醫並不完全確定是氫化物。”
曾坤怒道:“你們當這是過家家嗎我要的是可行性報告,我要的是準確的,你們不要給我大概、也許、可能的詞語。我們是警察。你難道說人大概死了嗎”
幹警被嚇道:“是,組長。法醫鑑定後說並不完全肯定氫化物的原因是,在鑑定儀器顯示出,還有另一種元素和氫化物結合產生的毒物,但是現在還未檢測出來。”
曾坤說道:“立即通知法醫檢測組,立即給我檢測。我明天一早就要看見最後準確的報告出現在我辦公室。”
此時的逆戟鯨說道:“不用化驗檢測了。死者死因不是氫化物中毒。”
曾坤疑惑道:“什麼情況爲什麼這樣說”
逆戟鯨說道:“死者是被觸碰三叉主神經和兩處死穴而亡!”
曾坤沒來得及問,旁邊的齒鯨又說道:“這個並不是主案發現場,這時第二現場。看來這個罪犯很有反偵察頭腦。”
曾坤被齒鯨、逆戟鯨說的十分迷惑問道:“你們怎麼就這麼快斷定呢”
齒鯨和逆戟鯨相互對視一眼說道:“這就是你們地方公安與我們特種部隊的‘絕對’差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