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總要面對現實,首先先要把眼前的事情儘快解決掉
門打開頓時出現在我眼前有四個人,準確說是兩個主人兩個隨從。其中走在前面的是一個灰色西裝還有一個比較年輕的身着藍色的襯衫。後面就是所謂的保鏢了。一進門他們只是看了我一眼,隨後就大聲喊道:“老劉,人呢”我從他們的口音得知是‘江蘇人’。此時的劉傑夫走了出來,有種意氣風發的感覺,可能他是覺得今天他要翻身的節奏了。之前聽他說過,他總和這幾個人賭博,但逢賭必輸的他已經失去銳氣,這些賭友還不停的將他,所以他才找到我但是我還是不喜歡這個劉傑夫的作爲。
“老劉,今天有時間了還是有錢了。”灰色的江蘇人道。
“你這是翻身了,這可是你頭一次主動找我們還這麼着急的什麼情況”襯衫男道。
劉傑夫一副得意的樣子道:“就是今天想玩了,叫上老朋友不可以啊!”
襯衫男繼續道:“這可是你第一次出房費,小子,有覺悟了啊!”
劉傑夫鄙視他一下隨後走到我旁邊介紹到:“這是我的一個小兄弟,和我一塊來玩的。小藍。”
我衝對面的兩位點點頭,只不過人家沒把我放在眼裡,心裡也就想到:一個毛頭小子而已。
劉傑夫衝我介紹道:“這是我的兩個朋友,樊恆、嘉華。”
介紹後沒有多餘的時間聊天,樊恆、嘉華直接做到麻將桌上準備開始。只見二人從包了拿出幾副撲克。閒聊着這時劉傑夫把我叫到裡面的房間說道:“額,小弟。你看開始吧,是你先來還是我來”
我想了一下說道:“我忽然出現比較突然,會引起他們的懷疑,畢竟這裡不是賭場,不夠隨意,還是你先來,我在旁邊支招。”
劉傑夫看得出我十分專業的表現首肯的點點頭說道:“好的,我先會會他們。”
說着就直徑走了出去,劉傑夫坐在面朝南的位置上,對面坐着嘉華,左邊坐着樊恆。其餘的兩位就站在各自的身後。準備開始,樊恆看着我道:“這位小兄弟不玩兩把嗎”
樊恆和嘉華對視一眼,我看得出爲什麼劉傑夫和他們賭一直輸了,原來串通一氣是根源,怪不得
我衝樊恆說道:“我還不太懂,先看看學習下。”
劉傑夫也說道:“對對對,我讓弟弟先學習下。來來來,開始吧。”
首先他們三個人玩的就是老一套路---扎金花。這裡沒有賭場的那麼嚴格就是莊家發牌。我從一開始就注意到他們手中拿的牌都是自帶的,雖然是沒有拆封的。但是對於我這雙火眼金睛一眼明瞭,他們拿的是道具撲克也就是現在的記號撲克。這種撲克和正常質量的撲克相同,不知情的人拿到手上也不會發覺其中的奧秘,但是內行了解,這種撲克屬於記號的一種,通常古怪出自於牌背。大體是不會讓衆人發覺的,只不過操縱者瞭解,這奧秘就在一個牌角落裡,通常不是斑色有差別就是紋路斷線這樣就會輕易辨別自己手中的牌是好是壞。就可以爲下一步做打算。當莊家嘉華髮牌我能看得出,的確是經常出入賭局的人,他很熟悉牌的路數。前三把在我的注視下沒有任何的問題。到第四把樊恆發牌時,我發現他用了基本賭徒的手法---抵扣。其實這種手法在我們業內是被鄙視的手法,是最最基本的手法。但這種手法在祖國的大江南北的村子級賭場中隨處可見,運用者通常是40~55歲男性。可見普遍率有多高。
我從中還發現嘉華和樊恆有眼神交流,這種眼神交流不光是對視,我感覺到他們熟悉的配合程度絕對不是一天兩天的,從他們的眼神中我看出一個程序。每當樊恆看一點鐘的位置後,嘉華就棄了。樊恆看三點鐘的方向,嘉華就猛跟,事後嘉華的牌也是爛到底。這些錢外加不知情的劉傑夫都跑到樊恆手裡。當樊恆看六點鐘的位置,也就是低頭兩秒。嘉華死託,隨後樊恆棄。我想這就是劉傑夫一直不贏的原因,還是那句老話---十賭九詐!
一晃時間過去1小時,劉傑夫輸的比較多,其次就是嘉華。收貨最大的就是樊恆。劉傑夫看了看我意思是:看到了吧,我每次都是這樣。不贏的。
我拍拍他的肩膀說道:“在來兩局,試試。”劉傑夫迷惑的看着我以爲我不敢上臺面。索性自己又準備下一輪開始。這次我站在劉傑夫身後,劉傑夫發牌。發到自己手中的是梅花a、梅花2、黑桃6。劉傑夫看了看我搖搖頭,我卻笑着看着。
他們每局的底是100元人民幣,一次最少跟200平均每局劉傑夫要輸500以上,就算第一時間棄的話也是損失100對於一個士官來說,這就是賭命。從他們的表現我能看出來,劉傑夫和他們就不是一個檔次的。嘉華身後的保鏢拿出包,嘉華從包裡一拿就是一手掌厚度的100人民幣,大約有兩萬到兩萬五左右,而樊恆掏出一萬放在桌面,其餘的一個箱子他的保鏢一直拿着。而劉傑夫此前拿出一萬人民幣,放在臺面只有6000元。我想這就是所謂的貪心不足蛇吞象吧。
劉傑夫手裡拿着這三張爛牌,剛想棄。我就把住劉傑夫示意不要棄牌。劉傑夫疑惑的看了看我,我點點頭。此時的嘉華看完自己的牌後,很有信心的樣子。索性對劉傑夫說道:“莊家,說話吧!”
劉傑夫拿出一百往桌子檯面放,我順勢一抓一把的錢,直徑拍到桌子中間,此時我的舉動不光劉傑夫一臉的驚訝,在場的嘉華、樊恆都愣住了。劉傑夫雖然再次之前十分恭維我,但對於我做出的舉動還是有一些不悅。說到底我還未得到劉傑夫全部的信任。
嘉華看着劉傑夫和我:“你們倆誰玩啊”
我說道:“這位哥哥,我劉哥比較膽小,不好意思啊。”
樊恆說道:“膽小不膽小的,我們無所謂。關鍵這錢不是你的錢,你肯定不心疼啊。”我知道此時的樊恆在使離間之計。我沒有看向劉傑夫的表情。我道:“來吧,你們下吧。”
樊恆和嘉華對視一眼,心裡面直琢磨。嘉華可沒有那麼多的心思,一心被激再加上自己手中掌握着比較不錯的牌,也意氣的跟着下注。樊恆則是搖搖頭說道:“我棄了。”
嘉華看着樊恆,樊恆沒有其他的神情。嘉華以爲這次樊恆的牌是不給力了,那這回就看我的了。
劉傑夫再次看向我,我說道:“劉哥,你的牌你做主,只是這把牌不贏太可惜了”劉傑夫聽出我的弦外之意,頓時豁出去幹,從桌子抽屜拿出一沓錢大約有3000多再次丟到桌面,嘉華此時有點打鼓。如果這次他手中的牌大一些,他有可能孤注一擲拼一回,但是他手中的牌就是一對4外加一張老k。所以,他沉思許久,時不時看向樊恆。但樊恆也沒有給出任何的意見。我頓時打斷他們的視線交流說道:“嘉華哥,你跟不跟啊要是不行就算了”
嘉華被我再次一激說道:“小兄弟,我走的路你都沒有見過。”說着就再次往桌子上甩出3000
我心裡明白,嘉華還是心理承受能力太差,的確不適合玩心理戰,他已經進了我下的套,就看我何時收網了。但是我在考慮老奸的樊恆絕對不好弄
我對劉傑夫耳語道:“哥,這次不要在意其他,翻倍下注。”
劉傑夫遲疑一下,再次從抽屜拿出6000元,拍在桌子上。我立即說道:“嘉華哥,這次你說話了,你是6000跟,還是12000啓牌,還是棄。你選擇”
嘉華沒有想到一直牌技不行的劉傑夫這次會有這種戰術,嘉華考慮老劉這把這麼拼,手裡的牌一定比自己大,現在撤的話之前的錢就打水漂了,要是翻倍啓牌的話,就要冒12000元的風險,要是單純的跟嘉華一時不知怎麼辦了
大概時間停頓2分鐘後,嘉華忽然開包拿出10000元又單獨點出2000元準備啓牌。而此時的我內心十分的緊張,我的緊張絲毫不比劉傑夫少,萬一嘉華選擇啓牌看牌的話,那我們就玩完了。我知道劉傑夫已經所剩無幾,如果真是這樣的話,我也有責任,畢竟是我讓他這麼做的
全場的人都在關注嘉華的一舉一動,忽然樊恆站了起來說道:“我去趟廁所,你們繼續。”當樊恆消失後,很快嘉華的電話就響了,我和劉傑夫雖然沒有聽到電話對面是誰,但也猜測不遠,並且嘉華放下電話後說道:“我棄了。趕緊下一把。”
我頓時鬆了口氣,這一把的瞞天過海真是驚心動魄啊。劉傑夫看了看我,頓時喜笑顏開,他收光桌子的所有錢,連本帶利將近20000元人民幣。這次他對我更是重新審視,之後我說的話他第一時間執行沒有之前的疑惑和不信任。
當然我八成猜測到嘉華和電話裡的人的內容:不要和他硬拼,這次他的牌肯定很硬,按照老劉的以往方式,這就證明他的牌是十分大的,贏的性很有把握。趕緊棄牌。
也就是樊恆的一次假猜測,拯救了我們。我早已經摸透他們三人之前的戰術,在此之前我就問過劉傑夫詳細的細節,我是不打無準備之仗的。對於這種熟悉透頂的路數,只能反其道而行之。這樣纔能有特別的收貨。
對於久違的勝仗,劉傑夫很是興奮,又再次玩了幾把。劉傑夫戰績平平。自己桌前的錢也漸漸少去。劉傑夫打晃子說道:“弟,你來幫哥玩兩把。”
我知道此時不能推脫了,只能應下來。樊恆就、嘉華看着我不語。
我坐到劉傑夫的位置上,而劉傑夫則坐在我旁邊。樊恆開始洗牌,我也洗牌切牌。當然魔術的花式肯定不能用的,這就是魔術在明,千術在暗的規則。
我們輪了一遍,當我洗完牌後,樊恆再次從我手中接過牌再次洗了一遍。我心裡想到:這次真是遇到一個老手,因爲我在洗牌的同時下了門子,誰知道樊恆爲了防止我出千再次將牌洗亂,可是你要知道真正的魔術師是不會就這樣沒辦法的。嘉華切牌後開始發牌,牌發到我手裡我沒有看,我準備‘盟’。樊恆看着我道:“怎麼,第一把就準備盟啊”
我笑道:“哥哥,我就是瞎玩。哈哈。”雖然我無心的說了下,不過老江湖的樊恆可是謹慎的不行。嘉華就是不喜歡我的作爲,主動說道:“樊恆,這把讓我和這位弟弟玩一玩。”
我看着嘉華說道:“哥哥想怎麼玩”
嘉華說道:“咱們兩個單獨玩一把,就盟。看誰盟到底怎麼樣”
我點點頭說道:“好啊,奉陪到底。”
劉傑夫一臉的自信,他知道有我在就不會輸。不過此時的我絲毫沒有底氣。原因就是樊恆把我洗好的牌再次打亂,並且是嘉華切得牌,樊恆再次發牌。所以在我桌子面上的牌我真是不知道是什麼,可是就是這種情況的我,真是得到上天的眷顧。並且這種情況不止一次,感謝上天的幫忙。謝謝了
我和嘉華一直盟,每次下注嘉華都是翻倍的跟,可能他就想知道我的底線在哪裡。也想扳回一局。經過7輪後,嘉華突然伸出右手說道:“這次我啓你,我看牌。”說着就拿出翻倍的錢丟到桌子上,沒等我回話,嘉華接着說:“弟弟,敢不敢玩附加”
我直視他說道:“怎麼附加”
嘉華:“除了桌子上的錢不算,我們在額外附加一局,如果我贏了不光桌子面的錢都歸我,還要單獨輸給我1000元,並且還要站直了叫我聲:哥。怎麼樣”
我還沒有說話劉傑夫就站起來說道:“嘉華,你這是什麼意思,這是我帶過來的弟弟。”此時嘉華和樊恆身後所謂的保鏢也湊過來準備隨時動手。
我示意劉傑夫坐下看着嘉華和樊恆說道:“兩位哥哥,不就是玩嗎何必當真呢!”
樊恆沒有做聲,而嘉華不依不饒說道:“別說廢話,敢不敢玩”
我輕笑道:“哥哥,你身後的保鏢挺壯的嘛!”
嘉華說道:“你什麼意思”
我說道:“哥哥,你知道我是哪個單位的嗎”
嘉華遲疑說道:“不就是和老劉一個單位的,不都是什麼警務處的嗎”
我搖搖頭說道:“偵察連三班戰士。”嘉華一聽看向劉傑夫,劉傑夫一臉的嚴肅默認事實。而這時的樊恆笑道打圓場說道:“都是自己人,什麼保鏢啊,這後面的兄弟是我們兩個司機。哎,弟弟,你說你是偵察連的,你平時最多一個人對付幾個啊”
我心想道:真是老江湖的,變臉真快啊。多虧老子之前給自己編好,要不然真是廢着,想不到劉傑夫也挺聰明的,接的夠快夠準的。
我回道:“哦,既然如此是我誤會了。啊,我平時一打二沒什麼問題。”嘉華看着我一擺手後面的兩個人回到原位坐好,衝我說道:“弟弟,你看還玩不玩了”
我一笑而過說道:“當然,你剛纔說的我還照辦。但是萬一你輸了怎麼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