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這件事情過後,我和李若曦成爲無話不說的好哥們。也就是從這件事後我們的革命友誼深深的建立起來。
躺在牀上感覺沒多久就被哨音所吵醒,我們第一時間起牀疊被子,打擾衛生區。一套的生活秩序執行完成後,我們按照每天的老規矩集合準備開飯,在開飯之前導員帶着一個兵站在連隊門口說了幾句話,而我還沉溺在昨晚的痛苦之中無法自拔,忽然在導員說話的同時,我也看到臺上站的竟是我之前在火車上遇到的戰友---郭祥子。
導員對大家說:“從今天起,我們演出隊又來了一位新戰友,他就是我身邊的這位。來,和大家做個介紹。”
只見郭祥子從容的說道:“大家好,我叫郭祥子。希望在日後的生活和工作之中大家可以給予幫助,謝謝!”
大家的反應都很驚奇,因爲演出隊還從未有什麼‘插班生’。誰知現在來了一位這個插班生,而女兵們都犯桃花似的在隊列中傳開:王子墨偷偷的對姜怡妍說道:“哎哎,你看這個新來的好有型啊!”
姜怡妍回道:“什麼型啊”
王子墨:“肌肉塊啊!我目測估計6塊腹肌。”
陳墩墩一旁打岔道:“哎哎,子墨你看他的臂章。是解放軍的什麼部隊的。”
楚瑤詩說道:“你們真是花癡,重點看肩章。他是新兵和咱一樣。”
張藍心說道:“依我之見,是個關係戶呢!”
鍾豪夠着張藍心說道:“婦人之見,關係戶多着呢,你說是就是啊!”
張藍心剛要動怒,便看見女兵班長李卿卿怒視着她,張藍心撅着小嘴回頭瞪了鍾豪一眼。李超人對鍾豪小聲說:“哎,你最近怎麼老和張藍心過不去啊”
鍾豪心虛說道:“我哪有,我一個大男人什麼時候跟一個小女兵過不去了”
劉二輝碰了鍾豪說道:“噓,導員看着呢。”頓時隊列又恢復平靜之中,只不過剛纔發生的一切都沒逃過導員焦愁的眼睛。
焦愁繼續說:“好的,既然如此。開飯!”
轉過頭對郭祥子說道:“你今天先和隊部一起吃吧,過後我在具體的爲你安排住處。”
郭祥子應過後,就跟着隊伍的後面走着。而我心想着:不對啊,郭祥子上次說他在解放軍什麼偵查大隊的,怎麼來我們師了好奇怪
在食堂打飯時我走到郭祥子旁邊問道:“郭祥子,還記得我嗎”
郭祥子十分淡定的說道:“當然,藍速同志。”
我疑惑道:“你小子怎麼來我們師了還到我們演出隊來了”
郭祥子看看四處沒有人偷聽便說道:“我說,我是特意來找你的,你信嗎”
我驚愕的張開了嘴巴:“別逗我,我這人不經逗!”
正當郭祥子繼續跟我說話的時候,王子墨出現在我們身邊對郭祥子說道:“你好,我叫王子墨,今年21歲”
郭祥子看看我,我看看王子墨,而王子墨的眼神全都在郭祥子身上。郭祥子笑着說到:“你好,我叫郭祥子,你就叫我祥子就行,來這是我盛的飯,先給你吧!”
王子墨眼神一直透着放光,嘴巴一直沒有合上。而對面的尤爲卻是看在心裡,手心漸漸合上,把拳頭攥的緊緊的。
上午排練之前,我看到二班的空牀鋪中多了一套行李。我心想這小子估計還真是來找我的,索性就跑到五樓開始排練。而我走到四樓的俱樂部時,我聽到導員和班長的對話:導員:“這個郭祥子就先安置在你們二班,你負責盯好了!”
羿龍班長:“導員,這個兵是什麼情況”
導員:“他就是在咱們這過渡一下,其餘的你就別問了,記住,一定要善待這個兵。這是政委帶過來的。”
羿龍班長說道:“哎呦,這小子還真是關係戶啊!”
導員:“要說是關係戶,政委這點背景算是嗎!”
羿龍:“那要按你這麼說”
導員:“行了,去吧,去看着點。”
而另一邊郭司令也到達了目的地,這地方不是部隊。而是上海的一個私人會所。這個會所不算是金碧輝煌,也算是格調大雅,在外面看不出所以然,對於上海這個高速度發展的城市,這個會所的外部裝潢都達不到4星,但是一進室內就完全不一樣了
郭司令對着勤務兵說道:“小峰,你就在車裡等着我就好了,不用一會兒我就下來,現在給我訂機票。”
小峰:“是的,首長。那您的安全”
郭司令:“行了,沒事。我來見的不是外人,是我的老戰友。你去吧!”
小峰走後,郭裴山隻身一人來到會所的大廳,一進門就有一男子,身着黑色西服,儀表堂堂,眉間散發着一種嚴肅之氣,言行舉止都透露着‘規矩’二字。郭裴山一進門,這個男子就立即迎上來說道:“首長,您辛苦了,家父等你許久了。”
郭裴山說道:“小吳啊,咱多久沒見了”
小吳說道:“首長,咱有兩個月沒見了。”
郭裴山:“好好好。這次休假什麼時候歸隊啊”
小吳:“首長,家父這邊的事情處理完,我就立即歸隊,向你稟報。”
郭裴山:“哎,我不是那意思,你常年在外的不在家,這次趁此機會好好在家陪陪你父親,嗯,你老父親在哪呢”
小吳說道:“首長,家父在二樓養生館等您呢!”
郭裴山假意怒道:“哼,這個老骨頭,退休了架子也大了。真是財大氣粗了啊!都不說親自迎接我一下。”
小吳臉上滿是歉意的神情,沒等郭裴山再次發牢騷,此時從二樓養生館出來一位白髮蒼蒼的老人,這個老人的神情和郭裴山一模一樣,就是根本沒有表情,這個白髮蒼蒼的老人,揹着手弓着腰。身着唐裝,他的右手帶了一個碧綠的大扳指,這個老人的眼睛是眯起來的,嘴巴的兩邊向上翹着,唯一令人覺得這個老人不一般並不是看他的皺紋有多厚,而是他那一雙犀利的龍紋眉。此時的二位時代活化石正面相撞,二人相距不到數米。沒有語言,郭裴山一點點走進這個老人,上前一個大懷抱,緊緊的將老人抱在懷了,此時的老人也張開雙臂,有力的抱着郭裴山。郭裴山老淚縱橫的說道:“笙子,想死我了。”
沒錯,這個白髮老人就是吳笙,也就是小吳的父親更是吳若彤的父親。
吳笙淚流滿面的說到:“老郭啊,你這個硬骨頭!”
郭裴山一邊抱着吳笙一邊哭喊道:“你個老骨頭,老不死的。”
這個會所是吳笙旗下的產業,但也對外開放,迎接一些企業的老總和各大集團的首領,此時所有人都望向吳笙和郭裴山二人,吳建國對二位老人說:“父親,這裡多有不便,咱們先回去在說話吧。”
吳笙停止哭泣,沒有理會大兒子吳建國的話,雙手則握着郭裴山的手緊緊不放,一直上下大量着郭裴山。二人就這樣漸漸離開人羣的視線
養生館中兩位老漢靜靜地在中藥池子裡泡澡,四周有服務生在一旁侍候,養生館的牆壁上帶有bose的音響四周環繞着中國古典音樂的旋律,這兩位老人面目舒緩靠在池邊。
郭裴山緩緩睜開眼睛:“老笙子,你這日子,我這輩子也享受不了啊!”
吳笙對着郭裴山說道:“老郭,你啊早就該學學我,我在退休之前都爲日後鋪好了路,你不能不爲自己着想吧,就算不爲自己考慮,也得爲孩子們想想吧!”
郭裴山:“你家的幾個孩子不都挺出息的嗎!他們一個個的都比你強,哪還需要你爲他們鋪路啊!”
吳笙:“哎呀,你就別說這些了,我一直盼着有個孫子或者外孫子抱抱,你看看我這呢,我都土埋快抹脖子,都沒見到呢,哪像你啊,外孫子都參軍了。”
郭裴山:“得得得,你可別提我的寶貝外孫子了,就這淘小子最不給我省心,這不,我又把他調走了。”
吳笙:“又調了調哪裡去了”
郭裴山無奈的說道:“這小子從狼牙出來後,一直嚷嚷着去什麼武警的演出隊,我實在磨不過他,索性就讓他去體驗一下了。”
吳笙點點頭不語。郭裴山:“行了,家常話都說了遍了,你就說說吧,這次找我到底什麼事”
吳笙一擺手,周圍侍候的人全都出去了,吳笙看着郭裴山說道:“老戰友,這次我是真有事情拜託你了。”
郭裴山也嚴肅起來說道:“我們生死之交這麼多年,廢話咱不提,你就儘管說,只要我郭裴山能做到的,就一定不會推辭。”
吳笙激動的看着郭裴山:“兩個月前,杜鵑找到我女兒,逼迫我女兒在財產轉讓協議簽字,杜鵑知道我的時日不多了,也知道我最疼最放心不下的就是若彤,我想她還會再次找到若彤利用任何手段也要拿到那份財產轉讓協議的簽字。”
郭裴山疑惑道:“笙子,跟我說實話。你身體到底怎麼了你這麼急着讓若彤繼承你的財產”
吳笙:“老郭,我得了肝癌!”
郭裴山打了個激靈,立即將身體挪動到吳笙邊上:“笙子,已經”
吳笙點點頭:“是的,晚期了。醫生說我還能活一個月了。”
郭裴山激動的看着吳笙:“笙子,你那你怎麼還在這裡,趕緊聽我的回醫院吧,就算是晚期,你在醫院也可以抑制病情的發展。”
吳笙握住郭裴山的手:“老郭,你聽我說。我現在唯一的心事,就是我這幾個孩子,主要是讓若彤順利的繼承我的遺產就足夠了。別的都無所謂。”
郭裴山:“你想讓我怎麼做”
吳笙:“杜鵑這個女人我瞭解,她不達目的不擇手段。”
郭裴山:“找一個理由怎麼都能控制她。”
吳笙打斷道:“老郭,杜鵑這個人,你不能動。你也知道我在外面這麼多年黑白也都混的明白,但是對於杜鵑我是有歉意的,是我當時犯了錯誤。我不能在害她,就算她不義在先,我也不能做出對不起她的事,她畢竟伺候我這麼多年了。”
郭裴山:“那你”
吳笙附耳到郭裴山耳邊
只見郭裴山面露難色看着吳笙,點點頭道:“說什麼,你這個心願我都要幫你辦成。”
吳笙看着郭裴山:“老郭,我走後,我的兒女就交給你了。你就是他們的爹!”
郭裴山再次激動落淚,兩個加起來是人精的老人,再次流出真摯的淚水,久久不能平息
而另一邊的演出隊是這種情況此時的郭祥子是這個樣子的
尤爲大聲罵道:“什麼駱駝祥子,你大爺的你給我過來!”
郭祥子回過頭直視着尤爲:“我想說,你有本事在給老子說一遍。”
尤爲一下暴怒,把自己壓抑依舊的不爽釋放,尤爲一直看不順眼這個‘插班生’,對於郭祥子的介入,尤其是和女兵一直接近,對王子墨也關愛有加,而尤爲一直想接近子墨,但是由於班長們的嚴加看管就沒能得逞,誰知半路殺來一個‘駱駝祥子’。打亂了尤爲所有的計劃。
尤爲青筋爆出:“你大爺的,你來,老子讓你知道知道誰是大小王。”
郭祥子跟到尤爲地下室,尤爲沒有二話上前就開始動手,對於一個東北人來說這就是正常表現,不像上海人、重慶人、等等的,沒有幹架的概念,罵罵就走遠了作爲一個東北人的我來講,我真是看不起,有那閒工夫都完事了。尤爲邊動手邊罵道:“老子讓你看看東北人的暴脾氣。”郭祥子還沒反應過來,尤爲已經一個下潛轉到郭祥子後身,給郭祥子一記擺拳。但是尤爲忘記一點,對於郭祥子的來歷沒鬧清楚,郭祥子的的確確是關係戶,但是這小子前身是某軍區的狼牙偵查大隊,對於特種兵他們都不怵,何況你一個文藝兵呢!重點是郭祥子不在狼牙偵查大隊的主要原因並不是因爲他的爺爺,而是狼牙偵查大隊管不了他,郭祥子各種考覈,都名列前茅。從來沒有不達標的時候,可以說部隊就是能者的天下,弱者的牢籠。郭祥子在部隊和各種班長乃至幹部打架。他的新兵班長告訴過他:能打不是壞事,關鍵要能打贏,不吃虧就行。
所以你們知道尤爲的處境了但是尤爲也同樣收貨了太多太多,對於女人而言,天生的就帶有母性的愛戀,母性動物同情弱者,同時也會對弱者產生關愛
當我們聽到地下室的吵鬧聲和各種艹的東北口音,我們一年兵立即趕到地下室,到達地下室後才發現尤爲被郭祥子壓倒在地,郭祥子把尤爲的雙手控制住,十分淡定的看着尤爲,尤爲嘴裡一點也不服輸的罵道:“你大爺的,有本事在加賽兩場,老子一板磚掀你一臉!”
我趕到地下室後,立即對郭祥子說道:“祥子,你放手。你這是幹嘛”
祥子看着我說道:“是他要和我動手的。”
鍾豪超人看着尤爲被打,立即要伸手幫忙。尤爲看見我們同年兵都來了立即又活過來喊到:“二速、二豪,就是這b養子弄我。”尤爲衝我們喊到。
二輝對我說:“速速,還不動手幹他!”
我立即穩定大局說道:“各位,這都是誤會。千萬別亂來,都是自己人幹嘛啊”
尤爲衝我大吼:“二速,誰跟他自己人啊!你還是不是我老鄉還是不是我同年兵”
祥子衝我說道:“藍速,你不要管,我倒是想看看你們演出隊有多牛x。來吧,都上!”
我擋在中間說道:“戰友們,祥子是狼牙偵查大隊的,今年在三軍比武中獲得集訓勇士勳章。你們誰不想活就上吧,我說實話我打不過他。你們自便!”說完我就閃開到一旁。露出一副隨你們便的樣子。鍾豪和二輝看看我又看看祥子的那身肌肉,都不動了。
被壓在地上的尤爲看看祥子,祥子將尤爲鬆開說道:“各位,我不想給藍速添麻煩,我來這裡沒有惡意,我只想找藍速敘敘舊而已。”
尤爲從地上起來對我說:“藍速,這小子認識你”
我回道:“嗨,一言難盡。”
尤爲轉過頭又看向郭祥子:“你小子,會功夫是吧!我告訴你武警會武術,啥也擋不住!”
二輝一下子沒憋住笑噴了
尤爲又對郭祥子說:“我不管你到底啥意思,但我告訴你,今後離女兵遠點,尤其是王子墨。”
郭祥子這纔回過味來說道:“啊,你小子原來因爲這事跟我置氣啊!”
尤爲支支吾吾的:“不完全是,總之你離她們遠點就行。”
郭祥子看着尤爲,尤爲被他盯的發毛,跑到我身邊說道:“你什麼時候遇到這個怪物的”
我看着尤爲被他神無辜的表情逗笑了。我對他也是沒招沒招的了
祥子對着尤爲說:“你想追王子墨嗎”
尤爲看看我們又看看郭祥子:“你想幹嘛”
郭祥子再次重複說道:“到底想不想”
尤爲看着我們不語,我、鍾豪、二輝、若曦、超人異口同聲的說道:“看我們幹嘛,到底想不想。”
尤爲對祥子說:“想。你想怎樣給我畫出個道,老子是東北人,不怕歪門邪道!”說完索性就閉着眼,等着祥子發落。
只見祥子對着尤爲的耳朵裡嘀嘀咕咕的說了半天,尤爲的表情也從緊張到從容最後變成**的奸笑,並且對祥子也不是敵對的意思了。
尤爲摟着祥子的肩膀說道:“兄弟,這件事,要是你幫我搞定了,咱倆就是老鄉,咱倆就是同年好基友!”
祥子一臉嫌棄的樣說道:“好基友就算了,我有心上人了。還是好戰友吧!”
尤爲說:“嗨,你早跟我這麼說不就完了嗎你要早告訴我你心裡有人了,我還跟你較什麼勁啊!”
我們都愣在那了,我們不知道這個剛纔還要和祥子拼命的尤爲,不到兩分鐘就變了個人似的,**無比的站在我們面前,還厚顏無恥的和祥子稱兄道弟,把我們這個’救援隊‘晾在一邊。
我對尤爲說:“你和祥子成爲好戰友,那我們是什麼啊”
尤爲瞟都沒瞟我們一眼就說道:“你們是個坨!”
我們都醉了沒等我們反擊,尤爲就和祥子跑了出去,就跟沒事人似的。還好今天老兵們都死覺了要不然我們都得吃不了兜着走
由於今天是週六,全天在休息。我和祥子坐在演出隊旁的街道上乘涼。這裡的風還算和煦,時不時的鳥羣飛過,柳樹被風吹過垂蕩在我們身上。
我:“祥子,說實話,你來這裡到底爲了什麼”
祥子手裡攥一棵柳絮說道:“不是說了嗎來看你的。”
我:“真的就沒點別的事情”
祥子:“你就別問了,問了我還不舒服。”
我:“說吧,既然你都坐在我面前了,還有什麼不能說的呢”
祥子低着頭說道:“還不就是你說的‘集訓勇士勳章’。”
我:“怎麼了”
祥子:“有人去總部舉報說我是靠我爺爺的關係得的。”
我笑道:“那有怎麼樣啊你自己知道這是憑你自己的實力不就行了!”
祥子:“可是我受不了異樣的眼光懷疑我。所以我”
我:“所以你就選擇逃避,是嗎!”
祥子不語,我接着說道:“真刀真槍的戰場你沒認慫,在輿論上你選擇倒下,你讓我怎麼說你好。”
祥子擡起頭看着我:“告訴我,我該怎麼辦”
我站起來拍拍粘在褲子的土往前走,邊走邊說:“實力就是最好的證明。”
祥子:“怎麼證明”
我:“這還用想嗎馬上又到半年考覈,你再拿個出類拔萃的名次不就行了!你們說我第一次是靠關係,好啊,我不參加任何言論,但我這次又是第一呢!總不能每次都是關係得來的吧!”
祥子眼神閃爍起來:“對啊!這點小事我怎麼轉不過來彎呢!”說完祥子就跑到連隊門口,我把他叫住:“哎,幹嘛去啊”
祥子一臉笑容說道:“給尤爲導戲!”我愣住了,立即問道:“哎,什麼戲啊武打戲,還是年代戲啊”
祥子從遠處傳來:“瓊瑤阿姨的”
地點:五樓淋浴間時間:晚20:00內容:‘郭祥子導戲’淋浴間此時人滿爲患,我們男新兵全體人員都集合完畢了,我們一圈人圍着尤爲,祥子則坐在換衣室偷偷的瞄着門外,開始偵查着‘敵情’。
祥子走了過來,將我們集中在一起說道:“此次行動關乎與尤爲同志未來的幸福,大家一定要積極配合。保證所有的環節不出紕漏,最好一氣呵成!”
鍾豪對祥子說:“哥們,到底什麼意思啊我到現在沒明白什麼狀況!”
劉二輝也說道:“對啊就算是下達任務,你也得把核心告訴我們吧!”
這時尤爲站出來把事情說了出來,事情是這樣的:在地下室的時候,祥子在他耳邊說出了一個主意,這個主意主要就是針對尤爲和王子墨的事。
祥子繼續說道:“這樣,我和尤爲在王子墨來之前先準備好隨時表演。而速速就去女兵班找王子墨上來。李超人和劉二輝就負責在五樓、四樓安排崗哨偵查,一旦有班長和導員來就立即咳嗽通知,最後鍾豪在淋浴間門口和李若曦假裝拉架,並負責旁敲側擊的暗諷!”
我立即說道:“爲什麼是我去啊”
李超人說:“平常就你小嘴巴巴的,不讓你去讓誰去啊”
我頓時無語:“那我怎麼叫她上來啊”
尤爲說道:“這是你的事了,幫幫忙。哥們的小幸福交給你了,也交給大家了。”
李若曦趁火打劫道:“我們不能白白的義務演出吧!”說着還做出手勢money!
尤爲一旁無語的道:“行行行,俺們東北人不差事,這事完事後,我請大家喝水!”
祥子起勁的說:“好了,既然行動確定就立即執行吧!”頓時,我們立即去各自執行自己的任務,我下到三樓跑到女兵班門口,說句實在的這是哥們第一次敲女兵班的門。我剛到門口還未來得及舉手敲門,裡面就出來一個人,這個人不是別人就是姜怡妍,只見她手裡端了一個臉盆,裡面放着各種洗漱用品,她沒有注意到我就在門口,我倆頓時相撞,臉盆掉在地上,裡面的東西順勢灑落在地,她一直不好意思的道歉,我也一直不好意思的道歉,我們兩個蹲在地上開始撿掉在地上的洗漱用品,我手拿起她的牙刷說道:“抱歉啊,你的牙刷我明天買來陪你。”
姜怡妍看着我回道:“沒事,洗洗就乾淨了。沒那麼麻煩。”
姜怡妍想起我在她們班門口便問道:“你來是”幸虧姜怡妍的提醒,要不然我差點忘記我來的目的了,立即回答道:“我來找王子墨的。”
姜怡妍回我道:“王子墨在裡面,我幫你叫她出來。”我連忙道謝。不過一會王子墨出來了,看着我有些奇怪的問道:“藍速,你是來找我的”
我笑笑道:“不行嗎”
王子墨回笑道:“當然可以,說吧什麼事”
我支支吾吾的後來說道:“我想向你請教你們家鄉的美食都有些什麼。”對於這個理由我也是用屁眼使勁想的,因爲我實在找不出和她的共同語言,我們之前根本就是0交際,所以針對這件棘手的事,只能從女孩最感興趣的一件事入手了,那就是---吃!
我把王子墨帶到四樓五樓的樓梯口,劉二輝看到我和我使了一個眼色。立即就咳嗽一聲,李超人收到信號後,馬上趕往淋浴間通風報信。等我和王子墨進入淋浴間就被當場的景象所驚呆了,對於我這個臥底都被嚇到了。我看到尤爲躺在地上,祥子用腳一腳腳的踩踏着尤爲,而尤爲一直抓住祥子的大腿不肯鬆開,嘴裡還一直不停的說道:“就是不放,我絕不允許你傷害她。”
而鍾豪在一旁補刀:“祥子,踩死這個貨。他就是裝出來的。”
我看到王子墨被眼前的一幕嚇到了,對於這個大臉盤的女孩一時她還沒有反應過來,只是說了句:“你們在幹什麼”
尤爲說了句特別不符合此時的一句臺詞:沒事,祥子在、在給我按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