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初我決定去法院起訴婷婷時,婷婷正因爲被一個男人的毆打追蹤而躲避在她的哥哥家,她的哥哥入贅江南一座小城的一戶人家。我雖去過她的哥哥家,但是對於她哥哥家的詳細住址和門牌號碼依舊搞不清楚。在這個關鍵時刻,是婷婷同母異父姐姐圓圓的幫助,才得以讓法院的傳票順利快遞到婷婷的手中。
這一次我決定去法院執行局申請執行,又是婷婷同母異父姐姐圓圓的及時幫助,才讓我帶着法院執行法警順利的找到婷婷所居住的第三個男人小非家。圓圓總是這樣興奮的幸災樂禍的給我提供幫助,這是這個家庭成員之間的骯髒與邪惡,這個家庭成員之間總是看似一團和氣,背後卻相互撕咬。這種讓別人看來極不可思議的事,但是在這個家庭成員之間卻無時無刻不在上演着這種讓人感到匪夷所思的事情。
看似匪夷所思、不可思議,但是當你真正走進這個家庭以後,你就會發現這種事情發生的必然性。他們根本就不屬於我們人類的範疇,他們是在我們人類千萬年的演化漸變中,漸漸地發展演變成了一個新的特殊物種,看似有人形,但沒有人性!他們也沒有獸性!他們是一羣比狼還要狠、比蛇還要毒的特殊的兩足動物。他們靠着自己具備人形的得天獨厚的條件混跡於我們人類中間,總是讓我們以爲他們和我們是同類。殊不知,他們真的和我們不是同類!
我把我的執行請求送到了法院執行局,沒過幾天,法院法警就打來電話,讓我帶着他們去婷婷所居住的地方找婷婷要錢。我很是納悶法警的行爲,憑什麼他們執行任務而要讓我在前面帶路?法警的解釋看似理由很充分。法警說,他們一不知道婷婷這個被執行人的具體長相,他們又不知道被執行人的具體家庭住址。暈,這些關於婷婷這個被執行人的具體情況我已經在遞交執行申請時寫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他們怎麼可能不清楚?如果被執行人身居國外,我是不是也應該和他們一起遠赴國外去執行任務?看來,我真的不懂法,不過,我即使懂法,遇到這樣的法警,我又有什麼辦法,畢竟,人家是替你辦案的。
辦案的法警看出了我有點不高興的神色,對我說道,沒事的,她欠你錢,又不是你欠她錢,怕什麼?待回我打電話給你,你坐上我們警車一起過去。
我只好答應他們的要求,不是我擔心什麼,更不是我害怕什麼,而是我實在不想就這樣面對面的面對婷婷這個人渣以及她的第三個男人,或許到了她家還有可能遇見她家裡的其他成員,這應該是一件不是那麼愉快的一件事。
過了一會,法警果真打來電話,但是法警在電話裡讓我自己騎着電瓶車前往,因爲他們的車子人員太多坐不下。我只好又一次答應了他們的要求,當我騎着電瓶車來到婷婷所居住的小區門口等待他們時,不一會,他們開着警車也過來了。看似陣容很強大的隊伍,竟然來了四名法警。
有了法警隨行,負責小區門衛保安人員竟然看都不看他們的證件,直接開門讓我們進入,並且主動在前面帶路並按電梯,有了門衛保安人員的幫助,我們很快的乘坐電梯來到婷婷居住的第三個男人小非家。
此時,是下午四點多,天還沒有黑,2019年的春節還有十幾天就要來到,在這春節將要來臨的日子裡,我親自帶着法警來朝婷婷這個人渣要錢來了。
隨着法警急促的敲門聲,門被婷婷這個人渣毫無防備的從裡面打開了。面對突然而至的我和四名法警,婷婷明顯慌了手腳,而她的男人小非以及小非這個男人的父親也緊接着圍了上來。
這是我第一次看到這對猥瑣的父子。只見小非的父親乾癟矮小,鬍子拉碴不修邊幅,隨着他向門口走來,我們能夠很明顯的聞到他那雙穿着的棉拖鞋裡散發出的陣陣令人作嘔的臭氣,只見辦案民警立刻退了出來,我也跟着被薰了出來。
見這麼多民警到訪,只見同樣乾癟矮小的小非這個男人語無倫次的問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只見民警對着他嚴肅的說道:“婷婷是你的什麼人?”
“她是我的妻子,但是我們剛剛領證不久,她的一起事情和我無關。”
“怎麼和你沒有關係,她現在是你的合法妻子,她的事情你就應該幫助解決。”
“到底是什麼事呀?”這個男人唯唯諾諾的問道。
“你的妻子欠她的前夫好幾萬元錢,你看看,你能不能想辦法幫助她還一點?”
法官的話剛說完,一臉猥瑣的這個男人的父親走了過來並搶着說道:“她欠錢和我們沒有任何的關係,再說,她既然已經離婚了,憑什麼她還要還前夫的錢?”是的,這真的是一個讓人感到匪夷所思的一件事。
“具體什麼原因,你問問你家的兒媳婦。”法官的回答真是巧妙,如此尷尬而又無恥的事情,還是應該由婷婷告訴她的男人以及她男人的父親。此時,只見這位猥瑣乾癟瘦弱的老頭拉着他兒子的手示意他的兒子一同跟着他走向了房屋的裡間。
不一會,這對父子重新賊眉鼠眼的來到法警面前,他的父親搶先說道,兒媳婦欠錢和他們父子沒有任何的關係,如果法警堅決要執行的話,乾脆把他的兒媳婦抓回去關幾天。反正,不管關上幾天,他們也是不願意替他的兒媳婦還錢的。
此時站在一旁的婷婷這個人渣早已在那裡淚如雨下,這是她慣用的計倆 ,婷婷這個無恥的女人極會無師自通的演戲,她總是能夠把自己演扮成一個一臉無辜而又楚楚可憐的模樣。如此的眼淚終究沒有打動她所謂的丈夫和所謂的丈夫的父親,被逼無奈的婷婷只好當場掏出手機給她的哥哥打電話,我在旁邊能夠很清楚的聽到她的哥哥在電話裡教訓她的聲音:“怎麼又要錢啦?上次法院判決書一下來,我就打了一萬元現金給你,讓你抓緊時間先還一萬給人家。你的錢呢?我給你的一萬元是不是又被你拿去吸D了?不要再給我打電話了,我沒有錢!”說完,她的哥哥就掛了電話。
這是婷婷在這個世界上唯一能夠借到錢的人,可是,這個唯一的希望也破滅了。法警只好徵求我的意見並讓婷婷這個人渣當場書寫了一份還款計劃,可是,好幾年過去了,我依舊沒有拿到這個女人給我的一分錢的賠償款。
在回來的路上,法官對我說道:“看她懷孕的肚子,一看就知道,一定又不是那個男人的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