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要我去韓林學院?”。
主事廳裡傳出蕭不凡那淒厲的聲音。韓林學院是大楚帝國文官的一個培訓基地,每一個地方都會有一個分院,統一由戶部掌管!
從韓林學院出來的士子基本上都是到地方上做一地之首!
其實別看一地之首聽起來很大的樣子,其實也纔是七品官而已,縣令主管政方,一縣之地還有一個守備將軍,主管部隊。
如今大楚帝國重文輕武的思想根深蒂固,文官打武官那叫替孔聖人好好的訓訓你,武官打文官?那可不得了了,第二天自己把盔甲脫了然後辭職吧。
蕭不凡也是很佩服這些人,如今大楚帝國戰亂不斷,那些整天吟詩作對的文人說的如何如何精忠報國,留取丹心照汗青,但是哪個文人做到了?
大楚帝國文人何止數萬?又有多少能夠爲官?
文人的性質已經漸漸變了,朝廷上文官集團和武將集團也不在相親相愛,文官集團以宇文宰相爲首,武將集團以成國公李家爲首,雙方今天你坑我明天我坑你,總之,他們現在勢不兩立。
蕭不凡不反對做官,相反他還想去做官,可是他要做的是武將,而不是整天滿嘴“之乎者也”文官,他還有一套“特種訓練方法”呢,
這不是蕭不凡有多麼的愛國,而是曾經在教室裡從小學坐到初中,又從初中坐到高中,一直坐到大學畢業,他在教室裡坐了將近十六年這對於蕭不凡來說絕對是一個痛苦的回憶。
人生有幾個十六年?蕭不凡一想到坐在教室裡的時光,渾身都直打擺擺,一想到種種原因,蕭不凡那可是寧死不幹,心中豪情頓起:“老爹,男兒志在四方,應當仗劍行天下,金戈鐵馬,氣吞萬里如虎!”
蕭老爺子一臉震驚的看着蕭不凡,蕭不凡心中得意萬分,蕭老爺子:“收拾東西”
“哦啊?收拾什麼東西?”。
“隨我去韓林學院”。
“啊?還要去”。
“你寫的詩多好啊,本來我只是問一下你的意見而已,你不去的話就掛個名頭
,沒想到我兒居然有如此天賦,金戈鐵馬,氣吞萬里如虎!好詩好詩啊!”。
蕭不凡被蕭老爺子硬生生的拖走了,門上留下一排陰深可怖的爪印…
韓林學院門口,蕭不凡的臉紅紅的,那不是害羞,他那是怪自己多嘴沒事抄襲別人的詩幹嘛呢?打擊盜版,支持正版啊。
韓林學院作爲大楚帝國的文官的培訓基地,它的重要程度絲毫不亞於華夏的最高學府清華大學!
韓林學院門前有三格階梯,居然還有一個告示,上面幾個大字寫着:“韓林學院東城人士李越高中化德五年進士,特立此告示以資嘉獎!”
蕭不凡瞬間恍然大悟,這就跟那種“本人以死,有事燒紙”是一個性質嘛,蕭不凡自我感覺良好的點了點頭,看來即使多年未動腦,依舊寶刀未老啊。
一進門,沒有想象中的嚴肅氣氛,有兩股人馬聚集在一起,一方衣服跟乞丐一樣,另一方穿金戴銀,高貴無比!兩方人馬涇渭分明,老死不相往來的架勢。
其實韓林學院沒有蕭不凡想象中的那麼好,裡面有兩種派別,一種是豪門子弟,一種是寒門子弟,豪門子弟只不過是來鍍金的而已,想什麼時候離開都可以。
韓林學院的負責人也就是校長乃是大楚帝國的二品文官戶部侍郎,在文官集團裡面也算是一個掌權人士,但是韓林學院有多少個他惹不起的?
文官那邊就不用說了,韓林學院校長,大楚二品戶部侍郎的頂頭上司戶部尚書小孫子就在韓林學院,武官那邊也不敢惹,成國公的小孫子在韓林學院鍍金,誰人敢惹?
恐怕第二天成國公就率領大軍將韓林學院砸了,砸了還不算,你還得親自去一趟成國公府道歉,否則見一次打一次。
當蕭不凡進入學院的那一刻,所有人都停止了討論,轉過頭來靜靜的看着他,這種目光讓蕭不凡很不爽,記得他去動物園看猴子的時候就是這麼目光來着?
寒門士子淡淡的撇了他一眼,目光充滿了不屑,這讓蕭不凡很是火大,咱們根本不認識好不?那是什麼眼神?
跟看一坨牛糞差不多。
蕭不凡心裡沒由來的對這寒門士子起了一點厭惡之心,任誰被無緣無故的鄙視了都不好受。
豪門子弟還好點,畢竟大家都是那種欺男霸女的紈絝子弟嘛,正所謂心心相惜,知己見知己。
蕭不凡很快就融入了紈絝子弟這個大家族,大家的話題也就那麼幾個而已,就是今天欺負了誰,
昨天又打了誰之類的,憑藉着他上輩子的三寸不爛之舌以及這具身體欺負人的經歷,很快所有人都被他忽悠的
頭暈暈的,都改口叫老大了。
蕭不凡發現,在這個紈絝子弟團隊裡面,他們都會有意無意的疏遠一個人,蕭不凡看了看那個人,眉頭一皺,那人鼻孔朝天,一副囂張的模樣讓他很是厭惡,其中一個武官子弟看到蕭不凡盯着那囂張少年,扯了扯他的袖子。
蕭不凡正想打聽那少年是誰,突然感覺袖子被扯了扯,回過頭一看,一個長的很碩壯的男子,很憨厚,讓人很想親近他,憨厚男子將蕭不凡拉到一旁,偷偷摸摸的對着蕭不凡說到:“那人能不惹就不要惹”。
說着指了指那囂張少年,蕭不凡一愣:“那人誰啊”。
“他啊?”憨厚男子不屑的看了那男子一眼:“一個敗類而已”。
“咳咳咳”
說到敗類,這裡的豪門子弟有幾個不是?
憨厚男子好像看出了他的想法,乾咳了一下:“我們這些豪門子弟雖然紈絝,但是也是有規矩的,不欺老弱病殘,不可隨意淫辱婦女!但是那人卻全部都犯了,而且還濫殺無辜,敗壞我們紈絝子弟的名聲,但他有一個好爹,他爹是戶部尚書黃尚書!所以一般人都會給他面子”。
蕭不凡恍然大悟,別看這具身體的原主人經常調戲良家婦女,但說白了也只是調戲而已,並沒有什麼違反道德的舉止。
紈絝子弟都有自己的一套規矩,你欺負人可以,調戲良家婦女也無所謂,但是你殺人,強行凌辱婦女就不行,並不是所有的紈絝子弟都殺人放火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