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對面穿着太監服的俊朗少年,乾咳了一下說到:“這位公公啊,請問一下你在做什麼?”
那位公公明顯的嚇了一大跳,隨即反應過來,指了指自己說到:“你叫我公公?”
蕭不凡撇了撇嘴,鄙視的說到:“穿着太監服的不是太監是什麼?吃飽了撐的裝太監?誰會做這種脫褲子放屁的事啊!”
那公公明顯的一愣,隨即哈哈大笑到:“脫褲子放屁,有意思有意思,你叫什麼?”
蕭不凡不耐煩的說到:“我叫什麼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居然敢來御膳房偷吃東西,嘖嘖嘖,這可是死罪啊”
那公公臉瞬間就紅了,支支吾吾的說到:“我…我不是來偷吃的!”
蕭不凡:“呵呵…”
然後看了看公公後面的那一座大殿,那公公也回頭看了看那大殿,“御膳房”三個鎏金大字金光閃閃,閃的讓人睜不開眼…
公公欲哭無淚的說到:“我不是來偷吃的,我只是想出宮而已,沒想到迷路了,明明記得是這條路的啊,怎麼走錯了呢?”
蕭不凡:“…我是不是又弄錯了什麼?”
那公公不好意思的說到:“我不是公公,只不過不想暴露身份而已,你就叫我偉麟好了”
偉麟?偉大的麒麟?
真奇怪的名字啊,不過看到別人都自我介紹了,蕭不凡也不可能沒有動作,只見他故作靦腆的說到:“本人蕭不凡,信別男,愛好女,年齡十七,目前未婚!”
那公公…哦不,偉麟明顯的一愣,隨即捧腹大笑到:“你太有意思了,
你十七歲啊,我十八了,你得叫我哥纔對了!”
蕭不凡認真的想了想說到:“那我就叫你偉哥好了!”
偉麟眼珠子一瞪說到:“爲什麼我感覺偉哥這個稱呼有點怪怪的?”
蕭不凡看着他那誠摯的模樣,也不忍心坑他,對着他招了招手,偉麟立馬屁顛屁顛的跑過來,然後蕭不凡在他的耳邊嘀嘀咕咕了幾句,
然後偉麟的笑容一點點的凝固,最後就是一片呆滯,吞了一口唾沫說到:“算…算了吧,咱們還是直呼其名吧,這樣顯得親切…親切
”
蕭不凡笑了笑說到:“偉麟啊,你不是要出宮嗎?咱們一起唄,也好有個照應嘛!”
偉麟面容一喜,然後高興的說到:“好啊,走走走,我們去問人!”
蕭不凡嘴脣抿了抿說到:“好啊,你去問人,我負責偵察!”
兩人一拍即合,偶然發現一個太監端着一個盤子緩緩的走了過來,蕭不凡對着那太監指了指,又看了看偉麟,只見他重重的點了點頭,
然後偷偷摸摸的跑到那太監身邊,在蕭不凡驚駭錯愕的目光下,只見偉麟緩緩的伸出右手,然後…
直接將那太監給強行拖到牆角,一頓嘰裡呱啦以後偉麟直接將那太監給打暈,動作絲毫不拖泥帶水,可見這種敲人悶棍的事他已經輕車熟路了吧?
七拐八繞的終於走到了皇宮大門承勝門門前,這裡有重兵把守,沒有玩牌根本出不去,這種事自然難不倒蕭不凡,他可是新科狀元,可自由進出皇宮,只是他看了看旁邊的偉麟,只是不知道他該怎麼辦呢?
偉麟感受到蕭不凡的擔心,眨了眨眼睛示意他別驚慌,讓蕭不凡先走蕭不凡也不客氣,看偉麟那胸有成竹的樣子他應該有辦法出宮,
於是蕭不凡拿出牙牌,然後將牙牌給那禁軍將領一看,那禁軍將領看了看牙牌,又看了看蕭不凡,終於眼神帶着敬畏放行了。
蕭不凡在外面站了半天,看了看天色,本來熾熱的太陽已經漸漸的落下,就在蕭不凡等到不耐煩的時候,偉麟的身影才慢慢的走了出來,躬着身子,手裡拿着一個盤子,如同一個太監般走了出來。
樑京城乃是大楚的首都,擁有“商貿大都”之稱,樑京城分爲四條大街,青空街,朱雀街,白虎街以及玄武街,這裡彙集了全國大部分的商人以及權貴子弟!所以這裡也是天下第一大都!
朱雀街,這裡是四條街道之一,自然繁榮無比,蕭不凡與偉麟在朱雀街上走着,蕭不凡很敏銳的發現,無論是哪家商鋪,看向偉麟的眼神都帶着一絲…害怕?
這不是蕭不凡的錯覺,一個人或許是看錯了,但是幾乎所有的商鋪看向偉麟的眼神都是這樣子,這就有點說不過去了啊,意味深長的看了看偉麟的身影,看來這個
冒充太監出宮的少年也不簡單啊,只是不知道是誰?
居然能夠在繁華的樑京城中橫着走?
悅來樓,這是樑京城中最大的酒樓,能夠在樑京城將生意做到這麼大,沒有後臺是不可能的,
偉麟輕車熟路的走進酒樓,如同進入自家後花園一般神色自如,蕭不凡就這樣跟在後面,也不說話,畢竟這裡他人生地不熟的,很容易得罪人,所以只能拿偉麟當路燈來使用了。
一個肥頭大耳奸商模樣的中年人彎着身子屁顛屁顛的跑了過來,看到偉麟就直接下跪,大聲喊到:“屬下參見太子殿下!”,
蕭不凡聞言腳一軟,幸好及時的扶住了旁邊的桌子,然後雙腿直抽抽…
這個長相不輸於他的傢伙是太子?傳說中的太子?
偉麟,全名司馬偉麟,爲人整天不學無術,想着玩鬧,但是沒有人敢小看他,要是其他的時候有太子敢這麼不學無術的話,恐怕早就被廢了,但是司馬偉麟不一樣,他是當今皇帝司馬南的唯一一根獨苗!
也就是說不出意外的話那麼整個天下就都是他的囊中之物!
。雖然司馬偉麟整天瘋瘋癲癲,但是衆大臣都只是口頭教訓一下,從來不敢上書說什麼“當今太子無用,當另啓之”
之類的易儲的話,因爲除了司馬偉麟就沒有人能夠繼承皇位了,所以司馬偉麟一直被天下人稱爲“史上最幸運的太子”…
司馬偉麟看到蕭不凡的反應,苦笑着叫退了中年人,然後隨便坐在地下,對着蕭不凡招了招手,示意他也坐下來,蕭不凡也不客氣,畢竟他不是那種喜歡拘謹的人,他一向都是自來熟的…
司馬偉麟看着蕭不凡,鬱悶的說到:“我被天下稱爲最幸運的太子,可是我一點都不開心!”
蕭不凡一愣說到:“當太子還有什麼不開心的?”
司馬偉麟說到:“從小他們都說我有一個好父皇,我做什麼事,無論多好的事,他們都說是因爲我父皇,其實他們又哪裡知道,我只想證明一下自己,哪怕沒有我父皇,我也能夠過的很好!所以我一直都很叛逆,一直惹那些大臣生氣,我就是希望他們能夠看到我自己也很優秀!”
司馬偉麟說完,目光看向了窗外,窗外的太陽很大,照的大地很溫暖…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