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個就是,就算用白色也別用內褲之類的,顯得俗氣,最重要的是對自己不好。
直到劉穎來找他之後蕭不凡才感覺世界都亮了,然而等到劉穎說明來意之後,蕭不凡頓時感覺世界瞬間暗了下來,連照亮的燈泡都爆了。
帶着忐忑不安的心,蕭不凡跟着劉穎來到了督長府,站在府門口,劉穎轉過身來對蕭不凡說到:“你看起來很緊張啊!”
蕭不凡擺了擺手,不在意的說到:“怎麼可能,讓我緊張的事情還沒發生過呢!”
劉穎笑吟吟的看着他說到:“那你的雙腳怎麼在發抖?”
“是嗎?”蕭不凡看了看雙腳,發現還真的在發抖,而且抖的還挺厲害,於是強笑着說到:“在牢裡蹲久了,腳麻,腳麻…”
找了個連自己都不相信的理由,然後心裡像是打了一針鎮定劑般,瞬間感覺自己渾身上下充滿了自信。
打開門後,看到一張似笑非笑的臉,旁邊的劉穎早已跑的沒影兒,轉過頭繼續看着坐在椅子上的那個人,蕭不凡像喝醉了酒一樣跌跌撞撞的走了進去。
毒夫人看着全身發軟的蕭不凡,眼裡閃過一絲笑意,然後指了指旁邊的一個椅子,示意他坐下來談,蕭不凡扶着桌子坐在椅子上,然後牽強的說到:“您…您有事就說吧!”
毒夫人微微一笑:“你似乎很怕我?”
蕭不凡做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然後一抖一抖的說到:“沒…沒有,穎兒說您平常善良大方,委婉可人,實在是一位…”
說到這裡,連蕭不凡自己都想吐了,劉穎曾經說過她的這位師傅喜怒無常,而且喜歡殺人,特別是下毒殺人,手段是如何的殘忍搞得蕭不凡心臟到現在還撲通撲通的直跳。
毒夫人笑眯眯的接過蕭不凡的話:“就像一位殺人不眨眼的女魔頭?”
蕭不凡認同的點了點頭,突然發現這個動作有找死的嫌疑,於是連忙大力的搖着頭,哭笑着說到:“沒有的事,誰說的,我得剁了他不可!”
毒夫人眼睛一眯:“我說的!”
蕭不凡頓時無言以對,過了良久才嘆了一口氣,算了,人總有一死。或重於泰山或輕於鴻毛,男人就應該有骨氣,寧可跪着生也不站着死!
於是蕭不凡立刻起身離開椅子,然後“撲通”一聲跪下,臉色瞬間由陰轉晴,一臉諂媚的說到:“這個,英雄不問出處,伯母如此英豪,又豈會在意世俗眼光?”
毒夫人讚賞的看了蕭不凡一眼:“雖然我對你的拍馬屁很不屑,但你說的話還挺合我的胃口,我一向對那些虛僞的文人倒胃口,你叫什麼什麼?”
蕭不凡回答的到:“小子叫蕭不凡!”
毒夫人意外的看了他一眼,驚訝的說到:“哦?你就是當今狀元蕭不凡?”
蕭不凡頓時羞澀的點了點頭,差點忘了自己還盯着一個狀元的帽子,以後罵文官們得悠着點,自己從另一個角度來講還算是文官們的領頭羊,這種損人損己的事情蕭不凡一直都是堅決不做!
毒夫人感覺眼前的這個狀元跟其他的文人不太一樣,怎麼說呢,別人拼命的想要保住自己的臉面,甚至不惜用一些不要臉的手段,但是蕭不凡卻偏偏拼命的不要臉,這種行爲受到了造反頭子毒夫人的強烈好評。
看着毒夫人眼中那不加掩飾的欣賞,蕭不凡頓時心花怒放,雖然莫名其妙,但也算是一個不錯的開端,把劉穎拐走的第一步就是讓眼前這位點頭才行,很顯然,第一步已經順利完成!
毒夫人似乎想給蕭不凡添堵,於是開口說到:“想要我家穎兒也可以,不過你得答應我一個條件!
”蕭不凡真想吐槽一下,怎麼每個長輩都喜歡要晚輩答應一個條件,而且肯定是難以辦到的條件!
果然,在蕭不凡緊張的注視下,毒夫人開口了:“我要的很簡單,劉穎如今是天一教,那就是反賊,我要求你辭官,然後加入我天一教,我就答應你們在一起,不僅如此,天一教聖女可以推選下一任教主,我可以讓劉穎推選你!”
蕭不凡蕭索的嘆了一口氣,當天一教的教主其實還挺不錯的,每天不愁吃不愁穿,而且要什麼有什麼,最重要的是不用擔心亂七八糟的規矩,這種自由自在的生活確實是蕭不凡所追求的。
但是他內心僅剩的那一點該死的良心告訴他,這種行爲不僅對不起司馬偉麟這個朋友,而且還會讓他的下半生活在極度的惶恐之中,爲了以後半生的幸福,蕭不凡只能放棄眼前的快樂。
於是蕭不凡笑着說到:“伯母,這件事雖然對我有好處,但我卻不能這麼做!”
毒夫人的笑容依舊,只是笑容中有點寒冷,蕭不凡頓時感覺自己掉進了冰窟窿,渾身冰涼冰涼的,但眼神卻依舊堅定!
毒夫人冷笑着說到:“你不同意?”
“對!”
“很好!我給你一年的時間思考,一年之後你必須得回來找我!”
蕭不凡輕笑了幾聲,這種警告可有可無,一年之後的事情誰又說得清楚呢?看着蕭不凡眼中的笑意,毒夫人也輕笑了一聲說到:“別以爲我說的是假話,注意看一下你的左臂,是不是有一條黑線?”
蕭不凡半信半疑的將左臂袖子撈起來,突然猛的瞳孔一縮,因爲潔白瘦弱的左臂上出現了一條黑線!
很小,但在潔白的手臂上卻是如此的顯眼,蕭不凡頓吸了一口冷氣,突然感覺以後的人生就是一條深不可見的鴻溝,完了,人生沒有希望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