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來救我媽媽

誰來救我媽媽(加更),一步愛情,五度言情

“轟轟轟”

爆炸聲一聲接着一聲,震得地面都在晃動,身邊不時有石子紛紛落下,陸笙用身體保護着周慧怡,替她承受了所有石子的攻擊。

“隊長,你們沒事吧?”徐穿楊從遠處跑來,手裡提着他的狙擊槍。

“穿楊,剛纔那一發,漂亮。”胖子衝他豎起了大拇指,起身拍了拍身上的泥土。

葉寒軒也在一邊說道:“穿楊,真準。”

徐穿楊一點也沒謙虛,“不准我就不叫徐穿楊了,我就該叫徐不準了。”

“你們別放鬆警惕,裡面很可能還有敵人。”陸笙從地上起身,伸手拉了周慧怡一把。

“隊長,傷不要緊吧?”周慧怡擔心的看着他的後背,那裡有幾處擦傷,流了很多血,剛纔他用身體保護了她,她有感動也有竊喜,雖然知道,就算不是她,換做任何一個人他都會這樣做,但是,她就是抑制不住的高興。

“不要緊,我會自己處理,你們別碰到。”陸笙指向前面依然濃煙滾滾的工廠,“去拿貨,小心。”

“是。”

衆人重新回到工廠,那輛大卡車還停在寬大的廠房中間,陸笙使了個眼色,大家立刻四散而開,端着手裡的槍,呈包圍狀緩緩向前靠近。

“小心。”徐穿楊忽然一轉身,槍口對向二樓的方位,隨着清脆的槍響,一個匪徒從樓上跌落。

“十六個房間,每個都搜查一遍。”爲了安全起見,陸笙讓大家展開地毯式搜索,不放過任何一個可能反擊的敵人,也是爲了保護衆人的安全。

他猶記得那次公交劫持事件中,羅希被突然跳出來的匪徒打傷,那是他經歷過最驚心動魄的一次,幸好對方沒有打中要害,否則,他會後悔一輩子。

工廠的上上下下都清理完畢後,衆人才重新聚攏在卡車前,胖子用力拉下卡車上的防水帆布,車廂的設計非常堅固巧妙,想要打開必須先解開上面的密碼鎖。

“給我半個小時。”胖子將身後的揹包一摘,熟練的拿出他的設備。

衆人等待的時間裡,周慧怡走到窗前,陸笙站在那裡,臉上戴着面具,不知道此時在想什麼。

“隊長,我替你把傷口包紮一下吧。” wωω◆ttКan◆Сo

“不用。”他拒絕的很乾脆。

周慧怡急了,“我不怕被感染,我們鬼兵隊的人雖然不能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是,早就做好了同年同月同日死的準備,如果這裡有RNA,我一定會給自己注射一支,不會讓你一個人再這麼孤單痛苦下去。”

陸笙看着她,沉默了片刻才緩緩說道:“你們每個人,都要好好活着。”

“隊長。。。”周慧怡還要說什麼,陸笙打斷她的話,“你去幫胖子吧。”

陸笙在窗口處坐下來,脫下身上的衣服,用紗布一點點擦掉背後的血跡,簡單包紮了一下之後把沾有血水的紗布用打火機點燃,望着那團燃燒着的火苗,衆人的心中既痛苦又無奈,如果找不到RNA的解藥,也許,他們鬼兵隊就要解散了,失去陸笙的鬼兵隊已經不可能再叫鬼兵隊了。

一時間,氣氛有些傷感,胖子雖然在一心一意解鎖,心中也隱隱嘆了口氣,如果有辦法得到RNA的解藥救他們隊長,讓他一輩子不吃肉都行。

半個小時候後,忽聞胖子一聲大喊,“開了。”

衆人大喜,立刻拿起身邊的槍圍了過來,隨着那兩扇鐵門緩緩被拉開,一枚黑色的彈頭儼然出現在衆人的視線中,彈頭被放置在車廂的鐵架上,做了固定處理,非常穩固。

葉寒軒不可思議的說道:“誰能想到,只是這樣一枚彈頭就有那樣巨大的威力,瞬間就能摧毀一座城市,真是太神奇了。”

胖子開玩笑,“穿楊,要是讓你把這枚彈頭髮出去,你會發到哪裡去?”

徐穿楊想了想,“誰不服就發誰那裡去。”

“那咱們再多弄幾顆,把這周邊的國家全給打得服服帖帖的,看誰還敢跟我們國家咋呼。”

陸笙打斷衆人的調侃,語氣嚴肅,“把車開走,胖子,執行下一步計劃。”

“是。”

大家都知道,奪取核/彈只是他的計劃之一,接下來,他還要利用這枚核/彈釣更大的魚,那纔是最終的目的。

四人坐上這輛卡車返回他們在郊外的秘密基地,而陸笙則去開他們來時的車輛準備與大家匯合。

手機還扔在座椅上,他拿起來一看,上面有兩通未接來電,都是羅希的號碼打來的。

羅希倚在大門上,整個人已經虛脫,進入到一種昏迷的狀態。

非宸打了兩次陸笙的電話都無人接聽,他急忙又在裡面尋找其它的號碼,當他看到林子衡的名字時,立刻撥了過去。

很快,電話便接通了,“羅希。。”

非宸只來得及聽到這兩個字,耳邊便沒有了聲音,手機在掙扎了幾下之後終於宣佈關機。

“林叔叔,林叔叔。”非宸大喊了幾聲,這才發現屏幕已經黑了,任他怎麼按,屏幕上都毫無反應,他知道是手機沒電了,現在這個時候已經成了廢鐵一塊。

非宸用力深呼了口氣,他知道,自己不能慌,媽媽還要依靠他,所以,他要想辦法從這裡出去,或者讓別人發現他們。

孩子脫下身上羅希的外套蓋在她的身上,小手撫摸着羅希蒼白的滿是汗水的臉,“媽媽,你再堅持一下,小宸一定會救你的。”

太平間裡伸手不見五指,什麼東西都看不見,但他還記得自己剛纔醒來的那個角落裡放着一把椅子,他摸索着跑過去,用力將椅子搬了起來,舉起來摔在地上,反覆數下之後,硬是將椅子的鐵座摔了下來。

“就是你了。”非宸拿起鐵座跑到門前,然後用力的朝大門砸去,一邊砸一邊喊:“快來人,快來人救我媽媽。”

鐵塊敲擊着鐵塊,果然發出很大的聲響,非宸的耳膜被震得嗡嗡響,但是仍然不放棄,一下接一下的敲着,只有八歲的孩子,幾乎用盡了所有的力氣,最後鐵座舉不起來了,就用腳踢門。

“快來人,快來人啊,救救我媽媽,求求你們了。。。快來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