挑釁,一步愛情,五度言情
陸笙的臉色是這裡最爲平靜的,不但是平靜,甚至有些漠然,好像找到這一半解藥對他來說並不是件值得高興的事,的確,他無法高興。
因爲一半解藥並不能清除他體內的RNA,而另一半偏偏在那個近藤灃的手裡,對方不要錢,不要先進的武器,想要的只是羅希,讓他拱手讓出羅希來換另一半解藥,那是連想都不可能去想的一件事。
只是羅希在一邊瞅着他,他也不能表現的太過於無動於衷,伸手揉了揉她的發頂算是對她的鼓勵,她果然如小狗一般享受着主人的獎賞,嘿嘿一笑。
“這份資料我要帶回去研究。”凌默南征求他的意見,“可以嗎?”
“隨意。”
陸笙興趣不高,“你們大家也回去吧,關於那枚核/彈頭的事情,寒軒會給大家發郵件,據可靠消息,這枚彈頭已經運達中國境內,很多買家都在虎視眈眈,能不能順利截獲就看我們的了。”
大家陸續離開,周慧怡最後,走到門口的時候,她不由多看了羅希一眼,那一眼當中的意思太過複雜,羅希撞上她的目光不由微微一眯眼睛,周慧怡給她的感覺就是,她好像有話要對自己說。
“看什麼,今天的畫畫完了?”陸笙一摟她的肩膀,將她的身子強硬的調轉過來,“我可是你的忠實粉絲,日日夜夜盼着呢。”
羅希很快就忘記了周慧怡的那絲反常,樂顛顛的問:“那你有沒有好的意見?”
“我覺得女主人公的胸可以再大一些。”
“。。。。。”
他真的是在看漫畫,而不是在看胸嗎?她強烈表示懷疑。
“陸笙,你無恥。”
“我怎麼無恥了?這是天下的男人都會看得地方,難道你能說天下的男人都無恥?”他說得言之鑿鑿,扳着她的肩往樓上走,還時不時往她的胸前瞄一瞄。
回到臥室,羅希往牀上一趴,“好累啊。”
陸笙在她身邊坐下,兩條長腿隨意一搭,看向她的目光有絲複雜,“東西是從哪裡弄到的?”
牀上的人翻了個身,烏黑的大眼睛調皮的望着他,“你們要找的香檳弓子是我媽媽。”
男人的目光明顯有一絲強烈的收縮,事情竟然會這麼巧。
他馬上就聯想到遠在日本的近藤灃,如果香檳弓子是近藤的姐姐,那麼羅希就是近藤的外甥女,近藤是地地道道的日本人,他和香檳弓子應該是沒有血緣關係的,他提出要羅希留在日本,是因爲他知道羅希就是香檳弓子的女兒還是有其它原因,不管怎樣,他絕對不會讓羅希去日本。
羅希抱着他的手臂,將自己是如何發現線索,又是如何找到芯片的事情向他老老實實的坦白了一番。
“陸隊長,你會不會記我一個頭等功?”她笑着討功勞。
陸笙揉揉她的腦袋,“我記在心裡了,以後有機會再論功行賞,你不是還要畫畫嗎,怎麼還不去?”
“我差點忘了。”她骨碌一下從牀上爬起來,手忙腳亂的開始鼓搗那一大堆畫具,只要有她在的地方,書桌周圍總是堆得滿滿當當,他在這裡的臥室以及他在御橋那邊的臥室都沒有幸免遇難,不明所以的還以爲他是搞藝術創作的。
羅希坐在那裡畫畫,身邊不時遞來一塊削好的蘋果,一杯熱牛奶。
她心安理得的接受着女王般的服侍,畫了一陣子,突然轉向倚牀而坐,好像睡着的男人,“陸笙,我給你畫張像吧。”
他懶懶的睜開一隻眼睛,“什麼?”
她拿着畫筆就跑過來,一臉興奮的蹲在牀邊,“我給你畫像啊。”
“要畫裸的嗎?”他說着就要脫衣服。
羅希馬上板着臉,“真流氓,畫像就一定是裸着的嗎,你就這樣躺着好了。”
她把畫板抱過來,坐在椅子上對着他,一隻手比比劃劃的指揮,“胳膊放低點,還有腿,腿再蜷高一些,臉側過去,對對,就是這個樣子。”
陸笙好脾氣的任她擺佈,直到她說了聲“不要再動了哦”,他便真的一動不動。
美男斜倚牀,絕色傾天下。
羅希看他一眼便低下頭飛快的畫着,再看一眼又低下頭,房間裡只餘她沙沙的筆聲,安靜如初春。
半個小時候後,她終於畫完了,雖然是鉛筆素描,但是人物形象立體生動,栩栩如生,小嘴咬着筆頭,又在一邊寫了幾排小字。
她拿起畫板對着他,想要讓他欣賞自己的大作,可是張了張嘴又無聲的合上了,因爲陸笙就那樣倚着牀頭,已經安靜的睡着了,額前的髮絲垂落下來擋住了深邃的眼眶,平時菲薄的脣輕輕抿着,少了鋒利,多了柔和。
羅希悄聲放下畫板,拿起被子輕輕蓋在他的身上,平時只要一碰到他,他就會醒,但是今天,他睡得格外熟,好像真的很累的樣子。
她轉過身又回到桌子前畫畫,一直畫到深夜才上牀休息。
他什麼時候已經鑽進了被子,好像知道她進來,長臂一伸便將她攬進懷裡,她儘量輕手輕腳,他卻還是醒了,眨了眨眼睛看向她,“我怎麼睡着了?”
她還想問他呢,給人當模特竟然能睡着,不像他平時的習慣。
“畫好了嗎?”
“好了,要看嗎?”
“嗯。”他點點頭。
羅希立刻跳下牀把畫板抱過來,跪在牀上將畫板展示在他面前,“怎麼樣?”
“還不錯,不過,這些字是什麼意思?”他好奇的念着,“賜我永生,天地浩遠,神的國度,愛無邊界。”
“這是我的小秘密。”羅希拿來一隻小小的塑料卡片,上面不規則的挖了幾個正方型的小洞,她將卡片往字上一卡,小洞裡立刻出現了四個字“永遠的愛”。
“這是我小時候搞得把戲。”他嗤笑她,“沒想到你還幼稚的玩這個。”
不過,“永遠的愛”,這幾個字的確讓他心中一暖,只是她想要的是永遠,但他,給不了她永遠。
羅希拿過自己的幾本書,每一期的開始都有一小段文字回顧上期的內容,她將那些小卡片對過去,“我要稿費”“不想畫啊”“天氣真冷”,全部都是她的內心小獨白,沒想到她真的挺喜歡玩這種摳字遊戲。
陸笙失笑,“幼稚。”
“畫得多了,有時候就失去樂趣了,變得很枯燥無味,所以我纔想用這樣的方法自娛自樂。”收起所有的書本,她往他的懷裡偎依過去,臉色微紅,有些小女人的嬌羞,一隻小手看似無意的在他的胸膛上畫圈圈,其實是赤果果的挑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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