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東王問要不要返航?怎麼感覺有點不甘心呢,都碰到敵人了卻不能上去摁住來一頓痛快的蹂躪。
薛司景說目前這情況明顯仙人跳,就不要硬上了,聽命令幹活吧。這一趟出來的真憋屈,一個敵人都沒看見,任務結束了。
大東王說不對,看到敵人了,風一雷看到了,就可以代表大家看到了,畢竟風一雷跟他們是一起的。而且這也算是完成了任務,就算後方不來消息,他們也探查出了敵軍確實不是隻有虎峰島山守軍。只不過具體動向沒法掌握而已。
大東王說着,薛司景則告訴總船官下令,船隊原地調轉方向返航。
船隊着急的跑了半天,又開始往回跑,沒人明白這什麼意思。
風一雷也很快與他們匯合,從水裡鑽出來之後,立刻船上一堆警戒的士兵將弓箭對準了他。看清是他回來,士兵們放下弓箭,風一雷跳到船上。
大東王說他不錯,腦子很快,不愧是跟着上公主一起戰鬥過的。
風一雷將自己的利劍鷹收回來,一臉笑呵呵的樣子:“我也覺得我這次有些機靈了,你們說我要是把我今天的表現傳給上公主,上公主會不會誇我?”
大東王讓他省省,哪有自己去表功的,有空找別人去替他跟上公主說纔對。
說完告訴他:“我們收到後方消息了,上公主已經在天利大陸登陸,薛將軍命我們返航,等待上公主送來情報再行進攻。那你小子今天突然這麼聰明,有沒有什麼要說的?”
風一雷思考一番,說上公主畢竟離得遠,她得到的情報是總體的,而戰場上是具體的。具體如何打,還要戰場上決定。自己剛剛問詢而來的情報中,這次要對他們動手的是大利國,他們準備從前後兩個方向對他們船隊發起攻擊,就是北面跟南邊有埋伏。
那何不乾脆往南,去南邊找找那些在後方埋伏的船隻打上一架,也好用天外飛仙跟他們的天降神火比個高下,看看誰厲害。
想來敵人的艦船也不會太多,敵人本來就依仗船上有火器,可以以一敵十,再加上是兩邊包抄,那隻要前後有二十艘船,就能對他們形成絕對優勢,肯定不會派更多來,去打一架試試。只找南邊的,大概也就十條船左右。
大東王詢問的目光看向薛司景。
薛司景說不太好吧,這可是公然違抗命令。
大東王說不要緊,就當還沒接到命令,反正那訊鳥還沒放回去。說風一雷說的有道理,去南邊攔住負責從後方包抄的大利國艦隊,揍他們一頓,想來也挺好玩。
說天外飛仙暴露沒關係,反正早晚敵人也得知道。而且說不定他們早就知道了,畢竟天龍已經在戰爭中使用,宣天有天利大陸的探子也是肯定的,玄遠大陸上出現火器,肯定要加以彙報。
薛司景說不行,此處暴露不值當。要在大戰中給敵人迎頭一擊才行。敵人現在或許知曉天外飛仙,但肯定不知曉天外飛仙的威力。他們沒見過,他們只知道有火器,但玄元大陸從未出現過火器,他們不會認爲比他們的天降神火更強,所以這次不能用,天外飛仙必須用的出其不意。
薛司景強烈反對,陳武也同意,說現在不能用,還是按命令撤到東海去爲好。
大東王覺得無趣:“又白逛一圈,老薛說實話,就不該通知你趕來跟我們匯合上船,要是你不在,我跟陳將軍商量,也許更好說話些。”
薛司景讓他少扯淡,以爲自己喜歡來幹這活兒嗎?自己是來給他們帶路的。自己在東海多舒坦,要不是他們傳訊,自己可不想下海。
這幾天薛司景跟大東王也混熟了,所以說話也特別隨便。玄元這個聯盟,到現在別的國家還不好說,但宣天跟天龍真的是很融洽。這完全是因爲他們中間有個楚憐惜做聯繫,楚憐惜的本事兩邊軍士都服,楚憐惜在兩國的地位也都足夠重要,有楚憐惜在,他們就感覺跟自己人一樣,並沒有什麼芥蒂。
海上暫時沒有打起來,楚憐惜一個消息傳回去,海上註定要和平很久。而這也不算浪費兵力,聯軍本來就缺乏合作練習,缺乏水上作戰經驗。讓他們在那裡慢慢練沒關係,這種事情就算練一年都不一定能練好了,所以不着急打架。
此時楚憐惜還在往火邑國跑呢,從上車開始,劉恩心就一直雙眼通紅,偶爾還傳出一聲抽噎,到現在還是這樣。楚憐惜有些受不了,把她從馬紮上拉起來:“姑奶奶,你是姑奶奶,我服了你了,讓你倒水你不倒,讓你捏肩你不捏,還一個勁兒的煩我睡不着覺,你到底想幹啥,你不知道自己是俘虜嗎?不知道自己很危險嗎。”
劉恩心轉過頭去,不想理她。
楚憐惜告訴同樣蹲在馬紮上的古奇羅:“這個妞送給你了,怎麼玩都行,就一個要求,先把她舌頭給她割了,不要再讓她發出聲音。”
古奇羅一臉邪笑:“謝無敵老大賞賜,那我就恭敬不如從命,我看她好久了,她這麼讓老大討厭,的確是得我來收拾才行啊。”
古奇羅就是嘴甜,女俠老大變成無敵老大了。他搓着手,來到劉恩心面前,伸出手來,就要往劉恩心抓去。
劉恩心大叫不要,讓他不要碰自己,告訴楚憐惜,自己不哭了,自己聽她的就是,自己給她倒水捶背。
“這不就對了嘛,怎麼還非得嚇唬嚇唬才聽話。”楚憐惜滿意了,蹲回座椅上,指了指自己肩膀。
劉恩心委屈的給她捏起來,古奇羅則取出一沓紙片:“這些是身份牌,都是失效但沒過期的。出了大利國沒人能查到失效。一共十張,五女五男,無敵老大你看看怎麼分?”
楚憐惜問怎麼都是下等人的身份牌?她記得那劉老闆說過,只有下等人的身份牌是紙做的。
古奇羅道歉,自己實在找不着高級的身份牌。告訴她將就着用,以後遇到好的再說吧。
楚憐惜不樂意的接過來,翻了一下之後,取出一張:“我就這個了,大柳溝村的柳花花,十八歲,適合我,我一看就是十八歲的小美女。”
開車的項北讓他要點臉,別老黃瓜刷綠漆。
楚憐惜說他纔是老黃瓜呢,自己一個女人怎麼能說黃瓜,自己是鮑......“我不說,我有素質。”
楚憐惜的確不要臉到家了,幸虧這裡沒小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