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闆抓一把糖塞進小粒粒手裡:“幾位,你們還是快走吧,那女人的丈夫,是衛國樓裡的人。”
“衛國樓裡的人,又不是當官的,怕什麼?”項北不明白。
老闆一臉急切:“衛國樓裡的人不是官員,但很多都是背靠官員,尤其是敢在街上囂張的那些。聽我的,趕緊走吧。”
“哦,謝謝提醒啊。”
項北抱起小粒粒,一邊哄着一邊離開。楚驚天則是好笑:“項先生,你怎麼連不是武者的女人都打啊?”
“誰規定不能打女人,男人我又打不過,不打女人打什麼?這種人就是缺管教,估計他男人也好不了。他男人要是真因爲這點破事就來找我們麻煩,可以確定人品不端,幫我殺了他。”
“先生不至於吧?”
“至於,我就是要得罪一下衛國樓裡那幫傢伙。看看這衛國樓有沒有像樣的貨色,挑上一兩個回去用,人手有點不夠啊,不能手下全是上公主的人,不方便。”
“沒問題,我也好久沒殺人了,有幾年了吧。”楚驚天一副無所謂的樣子,化氣六重的高手,很難有對手,完全不擔心打不過。不像項北,誰來都打不過。
也沒讓他們久等,很快那個女人就帶人殺回來了。帶了四個人,氣勢洶洶的攔在了他們面前。
最前面的男子開口:“是你們打我老婆?”
楚驚天指一下項北:“他打的,跟我沒關係,我跟他不熟。”
“神哦,老楚大叔你不是吧?怎麼能裝不認識呢?”項北好笑。
楚驚天還沒說什麼,對面之人先開口了,告訴楚驚天:“你戴個面具遮遮掩掩,想來也不是好人,今天你們倆誰都別想走。”
項北哈哈大笑:“楚大叔,你裝不認識我也不管用了,人家不讓你走。”
“笑什麼笑,死到臨頭還笑”對面幾人不樂意了,這樣子是完全沒把他們放在眼裡啊。
那傢伙告訴項北:“我是衛國樓白狼組年荊棘,你們倆報上名來,我不殺無名之輩。”
項北點上根菸:“你還是殺無名之輩吧,我問你一個問題,當街殺人不會被送官嗎?”
“有種的與我立下戰契。”
“戰契什麼鬼?”
“比鬥契約,證明我們是自願比鬥,生死自負。”
“那不立你就不能殺我們了唄,我不立。”項北故意逗他,這戰契的事情,自然是知曉。前三十三章自己設定過。
年荊棘好氣哦,沒見過這麼沒種的,他告訴項北:“別以爲不立戰契我就殺不了你,打你個半死,拉出城去宰了一樣。”
“那我還是立吧。你應該準備好了吧,拿來我簽名,我寫字可好看了。”
年荊棘取出兩張寫好的戰契,自己先簽了名字,摁了手印之後交給項北。
項北告訴年荊棘:“我是打你老婆的主謀,旁邊這位只是我的家丁,這戰契由我來立就好對吧。”
“是的,我們倆各自代表雙方。”
項北痛快簽下名字,按手印的時候糾結了:“喂,你老兄挺猛,直接咬破手指頭,但我怕疼,害怕見血,麻煩借一下你的血。”
項北閉着眼伸出手來,年荊棘氣憤,竟然碰到這麼個傢伙,但還是用自己的血,抹到他手指之上,摁下手印之後,取過一張戰契收好。
項北擦擦手,這才睜開眼睛看一眼手裡的戰契,點點頭說不錯,他們可以開始打了,然後抱着小粒粒轉身退開。
“喂,你去哪,你不打?”年荊棘喊問。
項北在街邊店鋪找個凳子坐下:“我是文化人,我又不會打架,你把我家丁殺了,儘管來殺我便是,我又不跑。”
年荊棘冷哼一聲,不再理會項北,取出劍來,身上亮起一層薄薄的氣甲,指着楚驚天:“拔出你的劍來。”
楚驚天說:“算了,我家家主怕見血光,我空手與你鬥過吧。”
一個氣甲一重的傢伙,楚驚天一把就捏死了,用武器實在不值當。
被如此鄙視,年荊棘當場大怒:“真是找死。”言罷便是一劍刺來。
楚驚天一掌拍出,強勁的掌風一出,年荊棘便是不穩,當即後仰而去。完全沒有一合之力。
未等年荊棘站穩,楚驚天突然一聲大喝,雙手轉動之下聚起玄氣之力,雙掌推出之時,一條玄氣巨蟒涌動而出,一下子將其纏繞而起,然後就是骨頭碎裂的聲音響過,巨蟒消失,地面只剩一具扭曲變形的屍體。
楚驚天走過去瞅一眼,告訴項北:“主上,沒出血,不用閉眼。”
項北睜開眼,挑個大拇指。
楚驚天看向剩下三人:“你們就一起吧,別一個一個的上了,怪麻煩。”
三人互相看看,其中一個大叫出聲:“化氣高手,快走。”
三人倉皇逃竄而去。
項北起身大喊:“別走啊,沒打完呢。”
三人哪顧得上這些,一個化氣高手,他們碰都碰不到人家。
項北告訴楚驚天:“他們走了,那咱去找他們繼續打。”
楚驚天一陣猶豫,說衛國樓雖說不在王宮主區域之內,但也屬於王宮的範圍,自己進去不好吧。進入王宮範圍,這面具恐怕無法帶。而且還得先聯繫上公主,否則也進不去啊。
項北告訴他能進,自己就是打算去衛國樓搞事情的,怎麼會進不去。跟自己走就行,面具也不用摘,保證木有問題。
項北有國王給的令牌,王宮主區域之內都通行無阻,何況一個半開放的副區,那種地方平時宮內官員都可以自由走動。
不理會趴在屍體身上嚎啕大哭的女人,項北攔一輛車,徑直往王宮西處走去,正是上次出來的那個門。
來到門口,三人大搖大擺的往裡進,一邊走項北一邊取下揹包。兩個侍衛剛準備阻攔,他的令牌也拿出來了,將令牌直接掛到脖子上,倆侍衛沒出聲,低下頭去,看都不敢看。
走進院子,就又看到了那片湖,繞着湖邊走着,楚驚天問她怎麼有國王的令牌?
項北迴答:“國王非得給我當大哥,我也沒辦法啊。”
正聊着,突然小粒粒眼睛一亮,對着前方呼喊起來:“師奶奶。”
前面走着的,正是那位月蓉法師,楚憐惜的師傅。
月蓉法師停下轉過身來,小粒粒跑過去:“師奶奶你在這裡做什麼?”
“去檢測殿看了一眼,你來這裡做什麼?你師傅此時不應該在主宮之內嘛。”
“我跟項師傅一起來的。”小粒粒指着項北。
項北施禮:“見過月法師,上公主經常提起您,今日能見到,真是有幸。”
“憐惜也經常跟我提起你,今日看到你,覺得憐惜沒亂說,你的確給人一種與衆不同的感覺,你們這是要去哪?”
“衛國樓,找幾人有事。”
“一起走吧,正好同路,我們法師的萬元閣也在那邊。”
“真是榮幸。”項北對於七元法師特別尊敬,這都是一弄死一片的大殺器啊,不搞好關係怎麼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