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幫倒黴的傢伙沒選中好日子,只能冒雨前進,本以爲往前走,總有雨小的地方,可是他們沒有天氣預報,他們不知道的是,此時不但寒度下雨,玄元大陸大部分地區都在下雨,包括天龍也是。
而且這雨下的時間很長,夜裡停了一會兒,第二天天沒亮就起牀繼續,一點沒有減弱的意思不說。還隱隱要有所加強。
但天龍比其他的國家好一些,其他國家下雨了只能在家裡無聊打孩子,天龍可以打撲克,楚北集團生產的撲克發展很快,現在全國都會玩了。
國王跟知雲拎着大包小包來到了風家,還沒進門國王就喊起來:“老將軍啊,大雨不議事,我跟知雲來找你鬥地主了。”
風天旗一口茶差點噴出來,心道這倆人至於這麼逗比嗎?心中這麼想,他還是趕緊迎出屋外:“國主親來,怎麼沒有通傳。”
“來你這裡通傳啥,又不是外人。”國王說着,旁邊士兵也把帶的禮物送過來。
風天旗問什麼意思?怎麼還帶了東西,這也不到過節發福利的時候啊。
國王把東西拿過來遞給他:“好東西,這裡面可是好東西,老將軍你自己看看。”
風天旗打開盒子,裡面是一把精緻的大刀。風天旗取出來:“這是無罪刀,國主.......”
“給你的,除了我不能殺,其他人一律可斬,殺錯了也是無罪。軍中太多王族,我希望等戰爭到來,他們沒人能干涉到老將軍的指揮,包括上公主也是。”
風天旗將無罪刀雙手平舉到國王面前:“此刀太重,我受不起。”
“受得起,你要是受不起,就沒人能受的起。只有你接下這把刀,我才能對這場戰爭有信心。”國王說的堅決,不准他還回來。
“那我收下,國主可隨時收回。”風天旗將刀放到桌子上,問剩下那些是什麼?
國王拿過一個包裹:“我爲老將軍打造的新戰甲,比老將軍原來的戰甲輕巧,但更結實,老將軍要不要試試?”
“不用試了,國主面前試衣,有失禮數,謝國主贈甲。”
“不謝,戰甲贈老將軍,是要老將軍爲國而戰,要謝也是我謝你。”
風天旗問剩下的那些是什麼,怎麼還有那麼多東西。
國王笑起來:“這些就只是吃的了,你看我這麼胖,就是因爲我吃的講究啊,我把喜歡吃的給老將軍都帶了一些。尤其有一樣東西我特別喜歡,效果可謂立竿見影。”
國王說着取過一包:“就這個,三弟跟憐惜從寒度帶回來的母血草。”
一聽是這個,風天旗一腳踹到國王屁股上:“滾蛋。”
國王被一腳踹到雨中,風天旗又趕緊來扶:“國主恕罪,我老糊塗了,我剛剛突然想起了你年少時候,在我茶水裡下那種藥物的情景。”
國王摸着屁股:“沒事兒,沒想到老將軍還記着呢。我也記着呢,那是你之前唯一一次踢我,一腳我就進了水缸啊,看來是我勾起老將軍的回憶了。不過那時候我是惡作劇,但現在不是了。講真的,我覺得老將軍您再生幾個蠻合適。”
風天旗讓身邊人都下去,然後才接過母血草:“謝國主贈藥。”
“嘿嘿,甭謝,風家興旺,天龍興旺。鬥地主吧,也不知道憐惜他們到哪裡了,路上下雨沒有。要是下雨的話,那可又要晚歸一些時間了。”
國王挺記掛,主要還是記掛項北的傷勢。而風天旗卻說自己不會鬥地主。
“沒事兒,我告訴老將軍怎麼玩。順便老將軍你跟我說說,憐惜那邊回訊了沒有?”
“還沒到,我用利劍鷹傳訊,不是契約鳥。”
“那就等消息吧。”
國王蹲到椅子上,開始很專業的洗牌。
城南項府當中,城外的工廠還沒建起來,下雨天又沒法幹,左藍也無事可幹。跟兵冰喝茶聊天。
左藍開口:“聽說地埋雷泄密了,你說會不會是我們項府中人出了問題?”
兵冰說不會,這地埋雷項府就他們幾個知道是幹啥用的,那些工人根本不知道,能出什麼問題。
左藍說不一定,還有謝成也知道,會不會是那謝成?讓他知曉會不會魯莽了?
兵冰說應該不會,如果是他,不會只是地埋雷的秘密泄露。最有價值的天外飛仙卻沒被敵人知道。
“你這話倒是提醒我了,除了那象山王,還有什麼人光知道我們地埋雷,卻不知道我們其他的武器的呢?”
“你是說兵工處,婁大人。”
“對,就是姓婁的那傢伙。我們們原本是準備將武器轉給兵工處,然後分配軍中,給他介紹過地埋雷的威力。”
“他所有家業都在天龍,而且被重點監管着,都不允許一次超過三分之一的家庭成員出城,投敵沒什麼好處吧?”
“那不一定,這些日子太忙,竟然把這一點忽略了。不行,我得去趟風家,把這事兒跟老將軍說一下。”
左藍急匆匆的起身,拿起傘就往外走。兵冰也取過雨傘:“我跟你一起,好久沒問候一下風老爺子了。”
兵冰調笑:“那可是你未來的公公,你不經常走動說不過去啊。”
“姐姐別亂說,我跟一雷還沒啥。”兵冰被說的有些害羞,看的出來,對風一雷還是有意思的。
倆人趕到風家,看到的就是三個傢伙桌子上擺了金幣,正在鬥地主呢。看她們倆到來,國王熱情的伸手打招呼:“來,你們倆一起來玩。”
左藍跟兵冰都是一臉無語,走過去之後參見國主,說自己二人到來,是有正事兒的,不是從屋後聽到玩牌才跑來的。
國王讓她們坐下一邊玩一邊說,從包裡再取出一副撲克:“我們五個人兩副牌,試試能不能玩。超過四張都算火.箭,八張雙火.箭可以管上火.箭。”
國王有意思,直接訂了新的遊戲規則,告訴他們有什麼不妥的地方再改。說着給二人一人一把金幣,告訴她們輸了沒關係,自己給她們出錢。
倆人對視一眼,感覺發財的機會到了,她們的牌技可是傳承自項府,項府的牌技可是來自項北。絕對不是這三個老男人能比的。左藍問四個平民鬥一個地主嗎?
國王說不行,三個鬥兩個,地主也要有同夥,否則太慘了。
一幫傢伙就這麼玩起來,一邊玩左藍一邊講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