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驚天跟黑袍男子從屋頂上跳下來,楚憐惜雖然已經如此猜測,但看到活人還是忍不住震驚。
驚詫過後,便再也忍不住了,一下子撲到楚驚天身上:“三王叔,你真的沒死,你是冤枉的嗎?你告訴我。”
龍山王摸摸楚憐惜的頭:“什麼王叔啊,現在我哪還是王室。憐惜你還跟以前一樣,聰明,有正義感。我會把事情全部告訴你的。”
說完轉頭問項北:“你怎麼知道我在暗處?”
“你這不廢話嘛,這位魂靈師先生髮現魂兵異常,肯定會想到我,然後你們倆肯定會來查看。”
“那你怎麼知道我們在屋頂上?”
“因爲你們在後堂,上屋頂最簡單省力還穩當,難道還能繞過來嗎?您這樣的高手,翻個屋頂如履平地,繞路更費事,而且繞過來還得找地方躲,怪麻煩的,屋頂多好。”
“不愧是項南大師高徒,感謝你爲我做的。本來我想掩着面目,跟憐惜見一面,打探一下她對我家當年之事的態度,你把這些都替我做了,現在我可以確定,憐惜會幫我。”
楚驚天看向楚憐惜,楚憐惜點頭:“三王叔,你把一切告訴我,我們屋裡說。”
楚憐惜拉着楚驚天進屋,黑袍男子問項北:“你怎麼做到的?”
“什麼啊?”項北裝傻。
“自然是我精心培養的魂兵,怎麼會聽你指揮。”
“可能是我家鄉的道術比你們魂靈師的亡靈技能更強吧。我也說不出個所以然,我是第一次幹這個,以前我都不確定這些東西是不是真的。這位大師怎麼稱呼?”
“我叫夜靈,七元魂靈師,先生能不能將此術教我?魂靈師項來早亡,就是因爲要以自己力量養魂兵,若以此術來飼養,我就可以多活幾年了。”
“可以,有空你來跟我學。”
“感謝先生,但是抱歉,我不喜歡與活人過多接觸,這就告辭了。”
這個夜靈法師挺不愛說話,達到目的就閃人。轉身低着頭離開,走路還輕飄飄的,看着很是怪異。
目送夜靈走遠,項北看向夏花,誇讚道:“不錯,不讓你告訴上公主誰在這裡,你就果然沒說,像我的人了。”
夏花說自己挺爲難的,但還是願意遵從他的指示。
“沒事兒啊,以後就不用爲難了,等會兒他們商量完事情,我就把你要過來。”
“先生您幾時休息?我爲您將牀暖了?”
“暖牀?跟侍寢是一回事兒嗎?”項北想入非非。
夏花滿臉通紅:“就是把被窩提前暖了,您初睡之時可以不那麼涼,跟侍寢自然不是一回事兒,不過先生若是需要的話,我也可以侍寢。因爲我是被家人賣入宮中的,不是僱傭關係,我的一切屬於上公主,上公主如果把我送給您,那自然是一切屬於您,但前提是,必須上公主親口說出將我送您。”
“嘿嘿,我想多了,你不用給我暖牀,我不怕涼,以前日子窮,早習慣了,你睡去吧,別管我。我睡覺晚,你熬不住的,去吧。”
“謝先生關心,那我去了。”
“去吧。”
項北看着夏花回了房間,感嘆世事無常,沒想到有一天自己也配上丫鬟了,而且還是那種什麼都聽你的丫鬟,跟花錢僱的傭人可不一樣。
不過就算如此,項北在這方面可能真的是老實人中的老實人,沒法確定負起責任,絕對不會亂來,寧願自己魯。
牆角取了之前買的木匠工具,找到一塊木頭,告訴屋裡的楚憐惜,自己就不參與他們談話了,自己還有事情做。
說完,給他們關上門,帶了木匠工具進入自己臥室之內。
從桌子上取一些切好的菸絲,捲進紙中,取出打火機點上。滿臉愜意之色,對於一個吸菸者來說,幾天沒有抽菸突然來一口,那種舒爽沒誰了。可惜這世界沒法找過濾嘴,有個百度也好啊,還能查一查過濾嘴怎麼做,可是那些都是奢望。
點着煙,項北開始打磨手裡的木頭,一邊弄一邊嘀咕,等這捲菸機弄出來,確定可以用之後,就找人照着多做一些,然後自己就可以僱人大量生產捲菸了,當菸草販子,**給敵對勢力,誰讓這玩意兒不是好東西來着。自己倒黴染上煙癮,也要他們倒黴。
他發現自己想做的產業挺多啊,現在關鍵是讓楚憐惜拿錢,有多少拿多少。
正規化着自己未來,突然敲門的聲音響起,項北問是風一雷吧,趕緊進來,怪冷的敲哪門子門?
風一雷推門而入:“大哥怎麼知道是我?”
“你小子吃飽了飯沒趕緊回去,反而要住在我這裡。那就是有事兒唄,說說吧。”
風一雷將門關好:“大哥你說的對,我是有些事情,本不好意思說,但在屋裡想了半天,還是厚顏無恥的來找大哥了。我想投資大哥您說的工廠行不行?”
“怎麼,攢錢娶媳婦兒?”
“不是,是想讓軍隊的兄弟們生活的好些,他們太苦了。”
“軍隊,你老弟跟軍隊有什麼關係,你一個王宮龍衛統領,也沒進過軍隊啊。”
“怎麼可能呢,我每年都要去軍中歷練的,跟軍中兄弟們關係都很好。”
“看來你爹把你當他的接班人培養啊,倒也可以理解。自從有天龍國,神武將軍一職就是你們風家的,這個職位也是天龍國開國王君親自冊封,風家可以世襲。看來下一個就是你了。”
“那不一定,我二叔三叔家的堂兄堂弟,都有資格繼承這個職務。”
“但我跟他們不熟,我就認準你。不過今天還是要告訴你,你的錢我不用,你現在也沒多少錢,杯水車薪而已。”
“我可以問父親要錢。”
“他不會給你的,他讓你跟我保持距離還來不及呢。你就別想了,我的工廠也不想跟你有關係。而且一旦跟你風家有關係,我開不安穩。相反幫楚憐惜掙錢,連國王都會高興。”
“對不起大哥,我考慮不周。”
“沒關係,坐下,幫我幹活,這木頭你幫我削一下,我這麼一點點刮太累了,只能拿你當電鋸使了。”
項北在木頭上畫幾根線,讓他順着線來削切,別切跑偏了。
風一雷讓他放心,自己一定給他切的很平整。說着手中大刀出現,木頭拋起,一刀切成兩半。
切完問項北怎麼樣?
項北拿起來看看說不錯,是跟着線走的。但一刀兩半好切,剩下的這些線可就不能這麼切了。
“沒關係,我用匕首。”風一雷取出匕首,開始順着線弄起來,項北說好,比電鋸好使,切木頭如泥,還沒有噪音,高手就是不一樣,自己這麼搞就弄不動。
項北找到了一個好幫手。可是還沒有給他幹多少,突然響起一陣急促的敲門聲。
風一雷起牀去開門,一個風家的家丁衝了進來:“統領大人,西北戰事突變,家主將連夜出征,請少主即刻回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