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妙妙這話就是說給老國王聽得,老國王嚇一跳,趕緊告訴左藍,宣天帝國的邀請乃是她的榮幸,儘快把手頭事情處理一下,就跟着去吧。
玉妙妙大怒:“處理什麼,還有什麼事情要處理,以爲本公主時間很多嗎。現在就走,國王您不用管了,這牌匾也別拆了,給我留着,我下次來再拆。我就喜歡幹這種事情,我們宣天宮中的牌匾,都被我拆了一圈了,除了兵神殿以外,那個真不敢拆。您繼續忙您的國事,我跟這位三公主去她住處收拾一下便離開了,不用相送。”
玉妙妙說完,拉着左藍就走。左迄大急:“父王,三姐還不能走啊,她......”
“閉嘴”國王將他打斷:“你想藍海被宣天鐵騎踏平嗎,這玉妙妙身份何等尊貴,親自前來,可不是開玩笑。趕緊命人備了禮物給她送去,左藍之事莫要多提,等她回來再說。”
“是,我這就去。”左迄離開,但總感覺有些不對,這玉妙妙來的蹊蹺,宣天也很清楚,海上一戰,並非左藍的功勞,怎麼會找他去商議海事。明明是找項北,只不過項北已經拒絕了而已。可是疑問頗多,卻不敢說出來,這玉妙妙的惡名各個王室都知道,誰都不敢得罪。
此時玉妙妙跟左藍在一個馬車裡,左藍不敢說話,玉妙妙東摸摸西瞧瞧:“姐姐你這馬車不行啊,不如我的好。”
左藍說是,怎麼敢跟帝國公主馬車比。
“啊呀,姐姐你別這麼拘束,郝胖是我親哥哥,你也認識的,是她讓我來救你的,我的貓好不好玩?它叫喵喵。”
左藍說好玩,同時對她表示感謝。問她怎麼會親自前來?
玉妙妙的回答挺讓人無語:“我哥哥疼我啊,知道我在家無聊,就讓我偷了王印,假傳王諭來找你。然後我們一起去天龍項府,哥哥說項府的東西可好吃了。”
“王諭是假的?”這讓左藍有些害怕,玉妙妙爲自己假傳王諭,將來追究起來,自己也難逃干係。
玉妙妙讓她放心,在自己這裡,假的最後都會變成真的,沒關係的,這都不叫事兒。她問左藍有沒有吃過項府的飯菜,真的很好吃嗎?可別是自己老哥爲了騙自己來幹活,故意這麼說。
左藍說好吃,項府的飯菜絕對不比乙兵廚賞中記載的差。
“真的嗎,好期待哦。”玉妙妙說着,還擦了一把口水,跟個小孩子一樣,讓左藍也看的喜歡。
左藍這邊不但順利,而且走的囂張,左迄命人備了好禮,還有藍海的特產美食送上,他們就大搖大擺的離城而去。在他們離城之後不久,左迄受到消息,車隊並非往宣天方向而去,而是徑直往西。
左迄一拳砸碎眼前的書桌,此時他再傻也明白了:“項北,一定是你乾的,當初就不應該讓你去競技場與這左藍相識。項北你到底是哪頭兒的,你身中紅毒就不怕死嗎?敢與我作對,看來是該聯繫一下枯榮,再次確認一下這項北是否忠心藍海了。不過這傢伙還真有本事,竟然能請到宣天王室來相助。”
左迄對項北算是又加深了一層印象,以前沒覺得他有什麼,現在則是服了,這傢伙手眼通天啊。
正在氣憤當中,左繼突然前來。左繼看上去心情大好,口中還吹着口哨。
左迄問他來幹什麼?
左繼笑眯眯的坐下:“看你竹籃打水一場空啊,那千萬金幣,你是別再想三妹會給你了。你是爲他人做嫁衣,三妹這嫁到天龍的嫁妝真是豐厚啊。不過以前我答應過她,只要她肯放棄王儲之位,嫁到藍海去,就送他一萬金幣,現在看來該履行我的諾言了。三妹手裡可是有我簽下的文書,耍賴不得。不過我覺得值,一萬金幣能與三妹交好太值了。將來你要當了國王,想把我趕緊殺絕,我也好有個退路不是。”
左迄看着他:“大哥說哪裡話,你我同爲王儲,父王身體健康,王位未定,還說不定誰是國王呢。而且就算我當了國王,大哥也是封王封將,何來趕盡殺絕一說。”
“裝,接着裝,要我當了國王,是肯定不會放過你的,你也一樣,沒必要藏着掖着。”
“大哥你要這麼想我也沒辦法,我不與你爭論此事,我只想問一句,大哥你是不是知曉爲何會有宣天之人來接走三姐?”
“我當然知曉,其實三妹與那小公主早就相識。所以請小公主幫忙救她出你這虎口。”
“他們怎麼會相識,就算相識,他們離城的方向也不對,我看是要去天龍,而不是宣天。”
“你說對了,他們要去天龍。這是三妹請求的,三妹與天龍上公主交好,對那項北也很有好感,去天龍不奇怪。”
“這麼說,此事與項北無關?”
“他?你別玩笑。一個謀士,還能認識宣天王室?你想什麼呢?是不是最近太過勞累,腦子有病啊?”左繼說完,伸手去摸左迄腦袋。
左迄將他手打開:“謝大哥相告,沒有事情,還請大哥先離去吧。”
“好吧,我就是來嘲笑你的,嘲笑完了我滿足了。”左繼再次哼着小曲兒離開,這丫很明顯,是來給項北擦屁股的,這樣項北就不用引起左迄的懷疑了。他也早是知道,項北已經表面上投靠枯榮。若是不這麼說,項北那邊不好解釋。當然他更知道,項北不是真心投靠枯榮,連宣天的王子都是項北的護衛,人家看的上枯榮纔怪呢,跟着枯榮混藍海坑天龍,那還不如啥都不管,跟宣天王子去宣天混。
這左繼想的清楚,他決定了,雖然項北不來幫自己,但還是要與他保持聯合纔好。只有這樣,他才能在將來的戰爭中,找到擊敗左迄的機會。
此時他已經傳訊左藍交代過了,左藍也會跟項北這麼說。
左繼離開,左迄便是唉聲嘆氣:“諸事不順啊,寒度那邊未能成功奪下漫雪城,如今連左藍的錢財都沒能收穫,我一切計劃自認完美,到底是哪裡出了問題呢。”
左迄想不通,他還不知道現在連林山都死了,寒度那邊再也幫不到他什麼,如果知道的話,估計能氣的吐血。他更不知道,他想不通是哪裡出了問題,其實問題的根源只有一處,就是項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