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豐收帶人去城牆上的城樓內找到納火,表明身份以後,詢問他知不知道復國軍的匪盜們藏身何處?
納火表示不知道,自己怎麼可能知道。
“你真的不知道嗎?據我所知,你夜間都不關城門,難道不是爲了給他們提供方便,你跟他們該是有利益聯繫的吧”鄭豐收質問。
納火回答:“他們從來沒在夜間來過,跟我開城門有什麼關係。我開着城門,只是爲了對新主天龍表達我甘心臣服的意思,我要開門迎主,等待天龍人員的隨時到來,就比如各位。”
這馬屁拍的,讓一幫傢伙又開始驕傲了。宋玉說他態度很好,但問他爲什麼不在復國軍前來之時與之交戰,反倒是放任他們作亂。
納火回答:“幾位大人應該也能看到,如今這城牆之上就只有我等百人之隊,武器更是連弓箭都沒有。我等可不敢隨意下了城牆與之交戰,萬一城上被佔,那整個城池就等於被佔領了。作爲一名指揮官,這種時候,我應該做的是死守城上,而不是下去與其短兵相交,那是城府軍的事情。城主大人也明確表明,會帶領城府軍與他們對戰,並不需要我。”
一幫人覺得有道理,這城牆可不能被強盜佔了。就這幾個人,不能隨便下去也是對的。
二王子問鄭豐收該怎麼辦,現在對於敵人的藏身之處沒有一點線索,該怎麼找?
鄭豐收回答:“不管怎麼找,總得出去找。此處由這納火負責給我們盯着,復國軍來了聯繫我們。”
鄭豐收將自己訊珠交給納火,命令他:“若發現匪盜到來,立刻給我們傳訊。看你也是個不錯的武者,若是做的好了,也許還能接着軍中任職。”
“是”納火應命。
鄭豐收告訴所有人:“隨我出城,沿官道先探查一番。”
一幫人出城而去,納火露出冷笑之色:“做的好了,還能接着軍中任職。那是你們不知道,漫雪原一戰是我在風道谷指揮。若知道了,恐怕現在就會殺了我吧。我該是去問候一下金城主了。”
自言自語的說完,納火下了城樓,往城主府走去。
時間一點點晚了,下午吃飯之時,郝胖帶着黑大也趕了回來,同行的還有紅桃二跟妮子。因爲妮子有病在身,還專門給倆女人僱了輛馬車。
看到這陣容,項北問黑大搞什麼呢,難道兩個閨女?
黑大說不是,生病的是自己閨女,另一個是郝胖丫鬟。
項北好笑:“胖子你行啊,一個護衛配上丫鬟了,讓人聽着以爲咱項府福利多好呢。”
郝胖說:“先生你摳門用不着講的這麼光明正大吧,我這麼胖,這麼富態,配個丫鬟沒人說啥。”
“嗯,反正你自己花錢,我纔不管呢。”項北目光望向妮子:“你就是黑大的閨女啊?”
妮子施禮:“見過家主。”
“甭客氣,我就是好奇胖子怎麼沒打你的主意,多漂亮的田野小清新啊,我看了都喜歡。”
項北這話讓郝胖鬱悶:“先生,不是我沒打主意,是人家看不上我。人家說了,先生人好,要來給先生做丫鬟,伺候先生舒坦,就等你同意呢。”
“同意,前日我還跟夫人商量,要多僱傭幾個丫鬟來着。黑大帶你閨女上樓休息吧,可惜多開一個房間就多花一個金幣啊。”
郝胖說是夠黑,自己買個丫鬟才五個金幣呢。告訴項北,既然來了寒度,趁便宜多買些回去。過了這地界,可就沒這個價了。
幾人正說着,老闆走過來:“各位,從今天開始房價降至每人一個銀幣一晚。咱落雪城來了天龍的人,已經將城主廢了,城主的府兵都已經被他們帶走,城主再也沒有辦法收稅了。牆上已經貼出告示,我們恢復正常經營,可惜那城主作惡多端,卻被放過了,他要是死了,那才大塊人心呢。”
老闆一臉遺憾,楚憐惜告訴他放心,城主活不了多久。總會有大俠去收拾他,會還百姓一個公道一個痛快的。
“希望如此吧。”老闆沒什麼信心,說完便退了下去。
項北告訴郝胖坐下,問他這次去收穫如何?
郝胖取過身後的袋子:“母血草都在這裡了,我也不知道有多少,反正被我燉着吃了不少。至於那帶蛇根的,一共只有七株。”
項北聽得好奇:“你怎麼知道那叫蛇根,你走的時候我沒跟你說啊,誰告訴你的。”
“這就要跟先生說第二件事了,這次去我還碰到了一個老相識。在黑風峽之時,下藥坑過我。我就想報復她,結果差點被人家幹掉。”
“什麼人這麼厲害?”
“一個女人,在村裡化名李萱。事實上是大陸上最年輕的高階藥師 名字叫明尋依。我是從她那裡知道了這種草,她對先生很有興趣,因爲她說知道這母血草作用的人不多,知道這蛇根的人更不多。她該是把先生也當成高階的藥師了,說有空會去拜訪你。”
“如此人才,你怎麼不帶回來啊。”
“我又弄不過人家,我怎麼帶。我邀請她去宣天高就都不樂意呢,高人都有脾氣。”
“也是,高人都有脾氣,難得會有跟我一樣隨和的。那就等着吧,等着她去找我們再說。這事兒不說了,胖子我有個忙要請你幫。”
“先生有事你說就是,何談要請。”郝胖說完,讓紅桃二先退去,問項北什麼事情?看項北的樣子,他就明白,這事情估計還挺大,不宜讓他人聽去。
項北告訴他:“左藍的事情,那倒黴妞有麻煩了,需要我們這些俠義之士伸出援助之手。”
項北詳細給郝胖講述了左藍遇到的事情,問他能不能想辦法,從宣天國王手中,弄出一紙詔令,派人去把左藍從藍海城中帶出來。
郝胖聽完笑起來:“我以爲啥事兒呢,就這點事兒啊,簡單。用不着我那國王爹,要是用了他,那你不就欠他人情了嘛。找我妹妹就行。”
郝胖拍着胸脯保證,這不是什麼困難的事情,讓他們放心。
項北則懷疑自己是不是聽錯了:“你妹妹?”
郝胖點頭:“對,我妹妹,讓我妹妹偷了王印,假傳王諭,一切不就搞定了嘛,王諭她愛怎麼寫怎麼寫。”
“沒見過你這麼坑妹妹的。”項北受不了,假傳王諭,在任何國家都是大罪。這要是被發現了,那可就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