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迄說完,國王大讚,說該就是如此,還是二王子更勝一籌。
左繼不服:“八弟簡直跟看到了一樣,我懷疑這題目恐怕八弟早就有答案,而且答案還是從天龍來的吧?宮中得到了天龍大勝的消息,不難知道是如何勝利。”
左迄喝問:“你胡說什麼,你說我跟父王串通嗎?”
大王子一副串通沒傳統你心裡沒點逼數的樣子:“串通就說的難聽了,但恐怕就是如此。八弟一直在預謀對付天龍之事,此時父王知道,楊將軍知道,我也知道,諸位大人也都有所感覺。恐怕寒度也只是對付天龍的其中一環,只是輸了而已。父王將這樣的事情交給你,自然是早就認定了你,我今日上殿毫無意義。”
大王子說完,國王大怒:“休在殿上亂言,我藍海項來愛好和平。怎麼會去謀劃什麼對付天龍的事情,你給我滾下去,不要到處胡說八道。”
“真是虛假”左繼大氣,轉身離去。許多謀看他如此,只是長嘆一聲。
國王說:“諸位不要聽那大王子胡說,沒想到作爲大王子,他竟然如此輸不起。八王子你就來負責防備天龍之時,軍中一切你可調度。說說你還需要什麼幫助,國家安危,只要不過分,我都依你。”
左迄看向左藍:“父王,準備戰爭就是以錢財爲基礎。三姐項來善於入財,我想三姐能給我些錢物上的支持。”
國王問左藍行嗎?
左藍回答:“父王,我掙的錢都上交國庫,此事該從國庫撥款。”
左迄說:“三姐就不要謙虛了,你的鳳鳴閣產業遍佈玄元大陸,恐怕你個人的財富,已經是無數。三姐作爲王儲,你的錢財就該是國家的,此時不用,更待何時。”
左藍想了想:“父王,一個國家三個王儲,本已引人非議。藍兒今日在此,想去了這王儲之位,安安靜靜待字閨中,做個普通的公主。”
左迄沒想到左藍這麼幹脆,爲了守住錢財,連王儲都不幹了。他問左藍:“三姐,你是糊塗了吧,王儲之位多少兄弟姐妹羨慕不來,你卻要辭去。”
“我沒糊塗,以前我覺得也許努力就有收穫。但現在我算是看明白了,恐怕我要成爲女王,沒有一點的可能。我還守着這王儲的虛名幹什麼?還要整日堤防大哥跟八弟對我不利,從被人刺殺,到被人下藥,我受夠了。”
左藍說話也是不客氣,跟那大王子一樣,都是知曉國王的意思了。明顯剛剛那題目,國王跟八王子的確早就串通,倆人都穿一條褲子了,自己爭還有意思嗎?
左迄告訴他:“你辭去王儲之位,也要將錢財交出。如此巨大的財富,你想帶給誰去?”
“我......”
左藍剛想反駁,國王將她打斷:“藍兒不要再胡鬧,爲父一項看好你。知道你被人暗算,心中頗多委屈,但國家事大,你還是要出一份力的。剛剛你所說的,我就當是氣話,你還是我藍海的王儲之一。你現在的任務就是配合八王子,以錢力支持與他。乙兵訓練考覈那邊,另有人接替與你。從今天開始,你不需要離開王城,直到幫八王子把錢物備足。”
左藍聽明白了,自己被禁足了。她問左迄:“那麼請問八弟,你需要我給你多少錢?”
左迄回答:“一千萬金幣。”
“你真敢說啊,這是要我把鳳鳴閣全部賣了嗎?”
“爲了國家,賣掉鳳鳴閣也是應該的。”
左藍看向國王:“父王,您也這麼覺得?”
國王說是,爲了國家,付出多少都是應該的。
左藍很傷心,眼睛都已經紅了,讓人看着極是不忍。但她沒再拒絕,點頭說:“好,那我就湊足一千萬,我的別苑,我的鳳鳴閣都會賣掉。請父王跟八弟放心,我這就去湊錢,給我一個月的時間。”
左藍說完,未等請示,直接離去。
離開宮中,他就發現大王子在等着。
“大哥你怎麼在這裡,你今日的話有些重了。”
左繼承認:“是我氣糊塗了,父王跟老八當我傻子嗎。我在這裡等你,我猜你比我好不了多少吧。是不是他們打你錢的主意了?”
“大哥所言極是,他們要我拿出一千萬金幣,我想辭去王儲之位都不行,還將我禁足王城之內。你要是在殿上能如此時一般冷靜多好,也不至於被趕出來,還能幫我說句話。”
“我就這脾氣,三妹上車吧。他們竟然要你一千萬,真是獅子大開口。只是沒想到三妹更是要辭去王儲之位,比我有魄力多了。我們找個地方好好說說話,我覺得我們倆是到了聯合的時候了。”
左藍坐到車裡,左繼跟上來。左藍問他:“大哥所謂聯合,是如何來做?”
“三妹你現在還想當國王嗎?”
“想的話我就不會要辭去王儲之位了,我只想保住我的錢。”
“這就證明我們可以完全信賴對方,我們找個地方慢慢說,我一定幫三妹保住錢財。”
“那我也必然傾盡全力相助大哥,但成與不成,我不敢說。”
“有三妹這句話就夠了,去我的別苑中,我們慢慢說。”
倆人一路乘車往南,到了南城一處莊園,莊園門口寫的是明心園莊,正是大王子在王宮外的園子。
來到園子當中,左繼請左藍一起到了一個塘心庭樓當中,下人送來瓜果倒上茶水,左繼首先開口:“三妹,今日我就實話實說,其實我的身邊,一直有謀相幫我。他已經猜測出了左迄要如何對付天龍。謀相的意思是,要我與天龍偷放消息,讓藍海大敗,然後爲父王獻上更好的對敵之策,來接替老八所做的事情,如此便可得國**賴。”
左藍說謀相的計策很好,如此執行該是可以。
左繼搖頭:“不,之前我覺得可以,但現在我覺得那並不符合我的性格。實話實說,競技場上行刺三妹,是我安排的,那纔是我的性格。”
“大哥你想做什麼?”左藍問道。
左繼沒有回答,而是反問:“三妹對父王可是敬愛?”
左藍說:“毫無敬愛可言,父王頗爲重男輕女,作爲女兒身,他在我兒時的記憶中幾乎沒留下什麼形象。是我成人之後,展露了經商的才能,他纔對我另眼相看,但也僅僅是利用而已,今日更是暴露了其虛僞的面目,我還哪來敬愛可言。也許王宮之中都是如此吧,我生錯了地方,女兒家就該出在普通。大哥爲何問我這話。”
左繼冷笑:“我是想跟當初對付三妹你一樣,再行一次冒進之事。”
說着,左繼做了一個抹脖子的動作。告訴左藍:“父王年事已高,也該早些閉目了。我是大王子,封王詔未下,國王突然離去,我有理由順位繼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