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項北這麼一說,風一雷跟風天茂回過味兒來了。
楚憐惜問他們就絲毫沒懷疑嗎?
倆人都說沒有,他們很難去懷疑一個普通的士兵說謊話。
項北告訴他們,這是對魔族的戰爭,不是跟其他國家的戰爭。腦筋不要太死,魔族什麼樣的都有,不一定會幹什麼呢。
楚憐惜說是,一個小兵要見總將軍,這本來就有問題。天龍軍中有明文規定,不是特殊情況,不得越兩級上報。這明顯不是特殊情況嘛,特殊情況是指不方便讓自己頂頭上司知道的事情,比如舉報領導貪污。或者其他不宜讓更多人知道的敵人動向。這不是啊,就是幾個黑鼠魔而已。如此越級上報的目的,無非就是想讓他親自去查看。他既然知曉了,那此時沒有戰爭,肯定要親力親爲的。否則幾個黑鼠魔,風天茂完全可以做主追擊。
說白了,從如此越多級上報的一刻,就該知曉那士兵是有問題了。
風一雷說是自己疏忽了,自己不稱職。照這麼說來,這魔族是要對自己下手?
項北說是,可能還是附屍魔。如果連總將軍都被佔據了身軀,那仗不用打了。
楚憐惜說不對啊,這附屍魔到底怎麼來的。一點力量都沒有的菜逼,在封印底下應該死光了啊。
項北說不知道,或許這附屍魔是可以現炒現賣,那個士兵可能就是。這次得問清楚了怎麼回事兒。這最爛的魔族,反倒是個最大的麻煩。
楚憐惜同意,告訴風一雷,自己陪他走一趟,很可能軍中還有敵人同黨,他帶着幾個人明着去,自己暗中去,看看是個什麼東西。
風一雷問自己帶誰好啊,要帶弱一些的還是強一些的?
楚憐惜回過頭,天龍國王在後面嘿嘿直笑,剛剛一直在偷聽呢。看他們聚在這裡,就知道他們有事情,所以跑來聽啥事兒。
楚憐惜指着天龍國王:“你就帶這個胖行戰官吧,他該減肥了。他的價值也足夠大。魔族要搞事情,不動手都忍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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項北舉手:“還有我,我就是一菜逼分身,魔族都知曉,至少千藤魔已經很清楚。我去了也沒事兒,不影響魔族搞事情的信心。”
楚憐惜讓他把毛球留下,否則他去了人家就懷疑毛球也去了。
“說的好像毛球在我身上一樣,我知道那貨跑哪玩去了啊。”
項北剛說完,就聽到遠處傳來一陣女子的笑聲。是神女國的女兵,按照項北的要求,她們已經換下了兵甲,天天在營帳裡養顏值。她們就在這西南營區,此時正一堆人圍着毛球搶着抱呢。毛球則是一臉陶醉,在幾人手裡抱來抱去。
楚憐惜嘆口氣:“哎,真是有什麼樣的真仙,就有什麼樣的靈獸啊。”
楚憐惜告訴他們趕緊滾吧,帶上一隊武者,顯得像那麼回事兒。自己去教育教育毛球端正思想,過後會去找他們的。
楚憐惜往毛球走去,幾個女兵這時候才注意到了她跟項北在這裡。趕緊把毛球放下,一副等着挨訓的樣子。這可是真仙的靈獸啊,不能隨便亂抱的。
楚憐惜去把毛球一隻手拎起來,毛球對着她齜牙咧嘴的不樂意。看它這幅樣子,楚憐惜又把它放回一個女兵懷裡:“算了,不管你了,估計也教不好你了。你就當個氓流神獸吧。”
楚憐惜說完,直接開上車離去。留下一堆小姑娘歡喜,還能接着玩毛球。簡直可愛爆了,毛球就是少女殺手。
風天茂去安排人員跟隨風一雷進山,風一雷看着遠處的姑娘們問項北,爲何要讓那些女兵整日閒着?因爲憐香惜玉嗎?
“憐香惜玉你個大頭鬼,我是想魔族喜歡女人,封印下憋了萬年,現在應該很飢渴。讓這些姑娘們保養的漂亮些,到時候有需要去勾搭個魔族什麼的。既然魔族已經混進來,那我們當中有女兵的事情他們該知曉了,這更好。”
“原來是這樣啊,三哥想的真多。”
“多想想總沒壞處,用不用得上都要備着,也許就用不上她們呢。”
說話之間,風天茂也帶了五名武者回來了:“國主,總將軍,項先生,都是氣甲之境,帶他們合適不合適?”
項北說可以,氣甲之境就夠了,畢竟已知的敵人只是黑鼠魔而已。
幾人上馬,往山中開路,到了林軍那裡,把馬放下,然後徒步進山。
風一雷問項北行不行,這山中艱險,可是要走很久,要不他就別進了。
項北問自己走不了了,讓他揹着不行嗎?
“行,當然行。”風一雷很樂意。
項北好笑:“看你這呆萌的樣子就好笑,多大的官了,你還真背,不怕被人笑話啊。”
“不怕,別人我不背,背三哥怎麼着都行。”
“還挺感動的,走吧,我雖然菜,但身體經得起折騰。”
一行人往山中行去,一邊走還是一邊嘮,項北說:“從冬日節到現在,都二十多天了。那士兵的傷勢,不應該二十多天才醒過來。這也是一雷你該去懷疑的地方,但你沒有懷疑。你的確工作還差那麼點事兒。我當着大哥的面說你別不樂意,認識到自己的錯誤才行。”
風一雷還沒說啥,天龍國王說沒事兒,軍中這段時間的記憶,自己只把好的帶到戰後當國王的時間裡。壞的就不記着了。
一幫人都是好笑,風一雷則表示接受教訓。
項北問他教訓是什麼?
風一雷愣住了,突然發現如果不是項北跟楚憐惜及時出現,自己這次可能就掛了。這不是一般大的教訓。
項北拍拍他的肩膀:“再把這事兒提起來,是發現你還記得不是那麼深刻。提醒你多長個心眼,才能好好活着,否則真的可能陰.溝裡翻船。”
“我知曉了,三哥你對我真好。”
“那是,我從來這裡,就對你最好,誰讓你是我書的主角呢。”
項北還記掛着他那本書,卻不知曉那書已經被狗蛋派人重新寫了。主角已經從風一雷,變成了他項北。
就這麼一邊聊一邊走,走了好幾裡地,這纔到了那士兵說的地方。一條山溝中,一塊滾落的巨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