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龍國項府。
楚憐惜回了房間就躺倒在牀上,一副累屁的樣子:“元法之神啊,原來做生意這麼累。跑了十幾家,腿都快斷了。”
夏花跟進來:“總算有錢掙就行。”
“對,有錢掙。這下幾千金幣到手了,等會兒我吃點東西接着開路。都是王宮大臣,本上公主不親自出馬還不行。你們去怕是人家不搭理。不過那些普通的大戶,我就不去了,讓冬雪自己去。你那邊生產組跟安裝組怎麼樣?都就位了嗎?”
“弄好了,都已經在您拉來那幫天龍衛的指導下,連夜開始生產,我給他們加了額外的薪俸,讓他們晚上也幹三個時辰。”
“好,用項北的話說這就叫獎金,冬日雖然還早,但我們還是要加緊進度,不行再多僱傭些人,相比與我們的盈利,這都是小錢,別捨不得。”
“是,我會按照訂量來適當調整人員的。”
“嗯,你做事還是挺靠譜的。你知道現在我想起誰了嗎?”
夏花搖頭。
楚憐惜告訴她想起一個朋友,藍海國的三公主左藍,那傢伙就特別喜歡做生意掙錢。好想把她拉來給自己幹活啊,可惜人家是藍海國的王儲,還是天龍的敵人。估計是隻能想想了。
她讓夏花猜猜,項北這次去藍海,會不會見到那左藍?
夏花說不知道,這如何能知道。
楚憐惜卻說他們一定會認識的,項北肯定偷偷跑去看那個乙兵考覈訓練賽了,他就對那玩意兒有興趣。而這次的訓練賽,據藍海那邊的傳來的消息,聽說就是那三公主負責。
夏花說這不代表項北就能認識三公主啊。
楚憐惜說不是,就項北那德行,一定會想辦法去認識管事兒的。那傢伙去藍海,說是要找什麼項南,卻肯定不是這麼簡單。
楚憐惜一臉篤定,夏花不置可否。而楚憐惜告訴她,要是項北能把這左藍泡了,自己是舉雙手支持的。這左藍可是一個大金庫,這些年沒少替藍海王室掙錢,但她自己從中撈的油水也是不計其數。下黑手的時候,甚至利益是跟國家平分的。這也是她能跟自己成爲好朋友的原因,都很尊重錢財。
夏花無語,這些公主上公主咋都這麼貪財呢,實在也不缺吃喝。真是越有錢越財迷。
而楚憐惜接着又想起什麼:“你家這先生厲害着呢,賺錢的本事不小。你信不信咱倆在這裡忙活半天,最後可能還不如他從那大賽上賭贏的錢多?”
夏花說這倒是有可能。
楚憐惜一臉壞笑:“他肯定會把錢轉移到別人身上,比如小風箏,又或者那個胖冬瓜。這是爲了防止我沒收呢。等他們回來,我要一分不少的全給弄到手,嘿嘿嘿。”
楚憐惜猜的準,項北的確是沒打算自己留錢。不過楚憐惜也明顯低估了他所謂那胖冬瓜的水準,想從胖子手裡弄出錢可沒那麼容易。風箏身上那點,也許能騙出來。
楚憐惜在算計項北能給自己帶回多少財富,而此時的項北也回了客棧,山中也傳來最新的進展,雷炳已經在一個七號區山谷中堵住了金小通,金小通正在依據谷口做防守。
金師大聲的宣佈:“勝負盤開,下注開始,押金小通勝一賠十,大家踊躍參與啊。”
客棧內傳來一片噓聲,金小通就三十個人了,能勝得了纔怪呢。
金師有些尷尬:“那大家就押平盤吧,也許商量商量就不打了呢。平盤賠三。”
有人大喊問道:“押雷炳呢?”
金師有些猶豫,最後告訴他們:“雷炳賠一。”
郝胖問項北:“我們押雷炳對吧?”
“押他幹啥,作弊應該算輸吧?”
“您說雷炳作弊了?”
“廢話,這雷炳進山路線就不對,他們倆隔那麼遠。雷炳卻像是早就知道一樣,直奔這七號區山谷,而且中間沒跟別人遭遇,要知道,他們倆中間還隔着兩個隊呢。這是有人給他從外場指揮呢。”
“那我們押金小通?”
“嗯,金小通,但別押多了,五百就好,我也不肯定。而且就算作弊,也不一定能查出來。”
“好的”郝胖舉手:“金小通勝五百。”
客棧傳來一片驚訝之聲,沒人想過還有人會押金小通。一個大叔好心提醒:“金小通就是那個只剩下三十人的。”
郝胖說自己知道,但押他掙得多啊,要玩就玩刺激的。
“你有種”大叔挑起大拇指,轉身就去押雷炳。
等所有人下注完畢,結果也傳回來了,金師宣佈:“雷炳勾結外場人員作弊,判定淘汰。金小通勝。同時金小通因爲雷炳被查後氣急敗壞,被雷炳打傷,傷勢嚴重,無法繼續比賽,出山休息,直接晉級下場比賽。”
郝胖一聲歡呼,其他人則都是大怒。郝胖一臉激動:“先生真是料事如神,咦,先生怎麼了,好像很生氣的樣子。”
“你沒聽到嗎,那雷炳氣急敗壞,把金小通打傷了。金小通他爹是上公主的護衛,忠心耿耿這麼多年,這次我們不幫他出氣說的過去嗎?”
郝胖說是,告訴項北,這就去山外等着揍人吧。
“走,金小通被打成什麼樣,就雙倍奉還給他。在這裡打架沒問題吧?”
“沒問題,都是武者,只要不弄死就不算犯事兒。最多被警告而已,反正雷炳已經被淘汰了,已經不算參賽人員。”
郝胖也是義憤填膺,但明顯是做樣子給項北看。
倆人急匆匆的離開客棧,就往淘汰人員離山的路口而去。
路上郝胖問項北:“先生,有一個問題是,我們倆可能打不過人家怎麼辦,如果混亂獸出來,八成直接就撕掉了,沒法雙倍奉還。”
“那就撕掉,跟他簽下戰契。”項北是一定要替金小通出氣的。因爲金通是楚憐惜的護衛長,如果換了楚憐惜在這裡,一定替手下殺人。她不在這裡,自己要替他做,否則回去沒好果子吃。
二人來到路口之處,很快雷炳跟被擡着的金小通都出來了。金小通渾身是血,郝胖趕緊掏出藥物給他止血。
金小通看着項北,一臉的自責:“先生,我沒用。”
“別他媽說這些,還能撐一會兒不?”
“能。”
“那就在這裡看着,你們幾個先別把他擡走。”項北說完,走向那雷炳。
雷炳問他幹什麼?
項北取出戰契:“可敢簽下?”
“想報復嗎?有何不敢?”雷炳取過戰契,一邊籤一邊告訴他:“不論手段,生死自負。”
項北這貨來了沒幾天,戰契跟人簽了好幾張了。好一個暈血分子,見血上癮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