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鐵箱子弄到項北眼前,項北開始在箱子上摸索起來。
神神秘秘的樣子讓圍觀羣衆都是好奇,郝胖從遠處牽着他的狗,狗身上揹着一大包東西走了過來。問他這是幹什麼呢,用撫摸情.人的專注摸一個大鐵箱子?是不是怪異了些?
項北說就是摸一摸平整不平整,這個世界的鐵器製作工藝信不過。
郝胖問平整了如何,不平整又如何,有影響嗎?
“有啊,我要當成桌子用來畫符呢,靈符跟你們那些法符可不一樣,靈符要求高,差一點都不成,如果桌面不平整,很容易一筆下去,就長了零點零一毫米或者短了,那就廢了。這箱子還行,讓你準備的泥巴弄來了嗎?”
郝胖說準備好了,土豆身上揹着的就是。
“我去,土豆什麼時候這麼勤快了,吃了睡睡了吃的傢伙,竟然幹起驢的活了,真是難得啊。”
項北非常吃驚,像土豆這種懶狗,走個路都得讓人拖着,跟一個破麻袋一樣拖在地上,現在不但自己走,還背東西了,這是太陽從西邊出來的節奏啊。
郝胖說土豆偶爾也有上進心,問項北弄這泥巴幹什麼呢?
項北說捏泥人,用泥巴捏個泥人,女人。要摻入童男的鮮血。
郝胖問幾個意思,還要到街上去偷人家孩子犯命案?
項北沒回答,問土豆嘴裡叼那盆是幹啥的?
郝胖說飯盆,這傢伙被陸晴雨制定了減肥計劃,每天都吃不飽,自己學會去街上要飯了。
項北服,這養了個什麼狗啊,爲了吃真是連土豪家的臉都丟盡了。一把將土豆嘴裡的飯盆搶過來,土豆齜牙咧嘴,被他做了個鬼臉給嚇退了。
楚憐惜哈哈大笑,說他這是長得有多醜啊,狗都害怕。
郝胖則是好奇他搶土豆的飯盆幹啥,難道他也準備去要飯?他現在這形象倒是合適。
郝胖正瞎猜着呢,項北在自己手腕之上劃了一刀,告訴他們這樣童男血不就有了嗎?
包括天衛們,包括伺候着的下人們,集體翻個大白眼,這傢伙竟然敢說自己是童男,太造謠了。
項北整整放了半盆血,土豆着急的跑上來就要喝,被郝胖一腳給踢開。
項北在傷口嘬一嘬,把後面流出的血喝掉,傷口舔乾淨,把盆交給郝胖,讓他去捏吧。
楚憐惜問他這是什麼毛病,怎麼還喝血呢?
項北說從小養成的習慣,小時候家裡窮,吃不到有營養的東西。有人說血有營養,所以自己每次從受傷都不捨得把這血浪費了,都會給喝掉,也就養成習慣了。
郝胖則問捏這泥人要什麼樣的身材,下面女性的標誌自己有數,但胸是要挺的還是不挺的?這有要求嗎?
項北說挺一些好。
郝胖問多挺都行嗎?比上公主還挺行嗎?
剛說完,國王一腳踹到他屁股上,讓她不準褻瀆宣天靈玉王。
楚憐惜說沒事兒,習慣了,他還說過讓自己給他當王子妃呢,沒關係的。告訴郝胖,自己這個標準已經是完美了,就照自己這樣弄就行,再大了就看着彆扭了。
郝胖說沒事兒,自己就喜歡看那種彆扭的,問整體要多大?
項北說跟真人一樣大。
“那土不夠啊,晴雨再去弄點。”郝胖發現弄少了。
他們準備着捏泥人,項北則取出符紙開始畫符。楚憐惜問自己幹啥?
項北說她的活得等會兒,這次她是主力,自己是弄不了了。這可不是低級的靈符,不是貼上就行的,需要有靈力支撐。
郝胖說自己行,自己有靈力。
“靈力也是各不相同的,你的太過霸道,不成。”項北否定。
靈符很快畫好,項北問楚憐惜,路上讓他背誦的喚身咒背誦好了嗎?
楚憐惜說沒問題,自己最聰明,一遍就記住了。
問她符文火會用了嗎?
楚憐惜說更沒問題,小道士都會的東西,自己堂堂仙子級別的大高手,還能不會嗎?
“那就等着吧,等我們的藝術家把泥人捏出來就好了。”
項北不着急,郝胖那邊還在和泥呢。
國王讓他趁這個空說說,這抓住的到底什麼玩意兒?
項北迴答,就是召喚靈巫召來的一個怨靈,可以引動怨念,人的怨念,神的怨念都可以被引動。從而竊取怨念之主的力量。
“神的怨念?”國王好像明白了什麼。
項北告訴他:“就是神的怨念,人們爲什麼要立神像,就是爲了祈福。神靈如何收到世人的祈福?就是因爲他們神識附着於萬千神像之上。所以神是不會下凡的,但神可以聽到跪在神像之前,對神說的話,當然神也不是白乾活的,凡人的信仰可以提供他們力量,支撐神界。而神識在神像之上是不會消失的,除非神像破碎。那些破舊沒有供奉香火的神堂,就是對神的不敬,這不敬之意會自然形成怨念。倒不是神真的生氣了,神也沒空去跟凡人生氣,那些怨念之力是自然生成的。而怨靈通過引動這些怨念,可以竊取神的力量而不被發現。所以這傢伙明明很菜逼,卻能製造如此大範圍的寒災。不是她力量強大,是她借用的力量龐大。怨靈也有屬性,這是個冰怨靈。”
國王問要是火怨靈呢,還能到處着火?
項北說火怨靈就更慘了,氣溫會前所未有的熱,路面上可以直接做燒烤,人就算躲在水裡也煮熟了,那就只能大遷徙逃跑。不像寒冷,穿幾件衣服就可以解決。當然,火怨靈也沒那麼好召喚,召喚來說不定把那靈巫本身就燒死了。
國王懂了,說這召喚靈巫很牛逼啊。
項北說這應該是很強大的靈巫,否則做不到如此程度,不知道是不是奇蹟大陸的,如果是的話,那玄元大陸就真麻煩了,連奇蹟大陸都作對。
國王問這寒災如何消除?
項北說讓祈福師,去懺悔祈福,請下神像,不用的就早些毀掉,不要留着。可不能去神堂裡亂砸,一定要請下來,在虔誠的懺悔中請下來。
國王轉頭看一眼羅白,羅白會意:“我這就去辦。”
項北讓他別急,得等着怨靈掛了以後再說,現在還不能動。
“那我也先傳訊安排人員準備着。”羅白知道不能等,全國這麼多人,多等一分鐘就可能有人凍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