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你們通過了考驗。可以離開了。天兒,你可要善待語妝啊!不要辜負了人家啊!”宿琉微笑道。她的笑,她說的話,讓語妝作嘔!虛假的模樣,她不想要在看見!
宿琉吩咐人收拾着大廳的殘局,一旁沉默的宿雪猶豫了半天,說出了心中的疑惑:“姐姐……你怎麼突然……”“你知道那個女子是誰嗎?”
“誰?”宿雪也覺得語妝不是普通人。“還記得幾個月前突然消失的山鬼嗎?”“知道,難道她……”宿雪不敢置信的看着自家姐姐。宿琉意味深長的笑着。
語妝們離開青衣宿戶,沒過多久,又出現了一羣人,看樣子是來者不善啊!宿琉看着來人,爲首的是個戴面具的鶴髮老人,他渾濁的眼睛戲笑地看着她,無形的威壓,壓得她快喘不過氣來,“你,你是誰!”
離開了青衣宿戶,一時之間,不知道該往哪裡走,原本說好的一直往南走,卻是因爲宿琉而改變。語妝側頭看着許葉天,他沒有看她,而是閉目養神。她知道他心裡一定很難受,在離開前他看了昏迷被人粗魯地擡走的於瑛許久,或許在許葉天心裡,早就已經一片混亂了。
語妝向許葉天靠近,緊挨着他坐,伸出冰涼的手握住他的手,叫道:“哥哥?你想我了嗎?”許葉天緩緩睜開了眼睛,低頭看着微笑的她。伸手摟住她,將她緊緊抱在懷裡,沉默着。馬車裡響着車軲轆的聲音,顯得太安靜了些。她說:“抱着我讓我睡一會兒,你走了我都沒心思睡覺了。”“嗯。我在,安心睡吧。不會……再分開了。”
……
青雲皇宮,一沓奏摺被狠狠地扔在了地上,一聲怒吼響起:“該死的南楚!還沒完沒了了!”“皇上息怒啊!”一旁的近衛不由勸解道。“滾!給我滾!通通給我滾!”南逸天怒道,大殿裡的人忙逃命似的離開了。空曠的大殿就他一個人,南逸天緊握着前線的彙報。
“該死!”南逸天暗罵,南楚就算與西楚交好,但顧及利益之事,也只會暗中幫忙,更加不可能這樣明目張膽的來出兵加入戰事。只是一個西楚,他不足畏懼可是再加上一個南楚,可就不好對付了!南蒼穹到底在幹什麼!
難道是夜魅在搞鬼?南逸天眉頭緊蹙,聽到身後的聲音才轉身看向他,“你來了。”來人笑了笑,說:“好久不見呢!南兄,不,皇上。”“我怎麼不知道你還有這麼講禮的時候?”南逸天挑了挑眉好笑的看着他。“皇上我說你還有心思調凱我啊?”他無語地癟了癟。兩人對視最終兩人抱了抱,南逸天使勁地拍了一下他的肩:“莫兄歡迎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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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逸天放下剛剛送回來的戰況,看向了莫遲軒,“你怎麼沒去找萬青蓮”莫遲軒一愣,笑了笑,也沒有再說什麼。南逸天見狀意識到自己似乎問了什麼不該問的問題,氣氛變得有些尷尬,他笑着說:“你接下來有什麼打算?你的武功……”“我答應了某人,自是會就在你身邊。”莫遲軒看着外面說着。
“至於我的武功……”莫遲軒擡手,一旁的銅燈被打倒在地,上面赫然是一個手掌印記。“你的武功恢復了?!”南逸天驚訝道。傾君下手可是不輕,他居然在短短几個月裡恢復了!莫遲軒拍了拍手,擡眼似笑非笑地看着他,“怎麼?這樣對你不是有好處嗎?”“你……”南逸天一愣,爲什麼他感覺莫遲軒變了?突然他明白了,經歷了那麼多,人總是會變的……他笑着看着他說:“我很高興。”
在七尋廟裡,虛空大師給他服用了瓊王之魂。已經是在溫養他受傷的靜脈,苦於山鬼練的功夫詭異,凡是其他內力接觸都會被吞噬,就在他斷裂的經脈處,殘留着她的氣,使其不得恢復。
就算是虛空大師也不敢亂來,原因就是莫遲軒根本就承受不了太大的力量,瓊王之魂性屬寒,與山鬼的氣相差不大,倒是可以不被吞噬,可也不能恢復如初。
直到那天的到來,那個人的到來,他想了幾天,終是想通了,他不甘心,他還有妹妹,要保護,還要給父親報仇,他不可以這樣下去。當她再次找自己時,他同意了她的交易,她將他身體裡她殘留的寒氣重塑他的經脈。
不過卻是有着缺陷,每隔一段時間,便會承受身體難以忍受的痛處。痛算什麼?他連經脈斷裂的痛都體會過了,還在乎這點痛!?不過後來他才意識到真TM痛!不過就算再痛!他也要忍着,臥薪嚐膽直到報仇雪恨!
“莫兄!”南逸天叫道,見莫遲軒突然沉默了,有些奇怪。“沒事,我妹妹的下落,你可知道?”離開了七尋廟他就直接來到了皇城,路上倒是打聽了關於莫府的事,不過就是樹倒猢猻散,莫府已經不存在了,而他妹妹的下落也不明。
“麒麟嗎?她很好。你放心,她跟着她喜歡的人在一起不知道有多開心,自在呢!”南逸天又將另一邊奏摺放下,想了一下道。“是嗎?”莫遲軒的臉色有些微妙的變化,許久他擡頭看着正埋首於奏摺當中的南逸天:“夜魅動靜怎麼樣?”
“……”南逸天頓了頓,將毛筆放下,“我懷疑一個人,我需要你幫我。”“誰?”南逸天拿出一張白紙,提筆寫下了那個名字,莫遲軒上前一看,“怎麼會是他?”
南逸天將紙放到火焰上,看着火越少越大,勾起一絲冷笑:“若真是他,我倒是一點也不意外了。”皇室裡的明爭暗鬥,血雨腥風,天下人沒有誰不知道,只是被權力與金錢給迷了眼罷了。
莫遲軒無奈地嘆了一口氣,世事難料,人心叵測,瞬息萬變,真是讓人費神。“我給你一道聖旨,我要你在他身邊嚴密的監視他,小心行事。”“嗯。”
南逸天看着莫遲軒離開的背影,空曠的殿宇又只剩他一個人,誰人又知道皇者的不易?他垂下眼簾,神色奇怪,似乎有些猙獰。“你就這麼喜歡跟我鬥?那好啊!哥哥我就奉陪到底了!”他一再容忍他
,念及同一血脈,處處忍讓,現在居然還要勾結外敵!真是活得不耐煩了!
……
語妝一行人來到了一個小村莊,在一家農舍裡暫住休息。夜裡,語妝睡不着,出門走走,卻見許葉天站在遠處,看着她,“哥哥……”“傾君,跟我來。”許葉天微笑着伸出一隻手。“嗯。”
“喂!你去哪裡啊?”秦三叫住要跟上去的紅鶴,真是不明白這傢伙就那麼喜歡打擾人家小兩口啊!這幾天一路上許葉天都沒怎麼與語妝說話,十之八九是因爲他們的存在,現在好不容易有了一點獨處的機會,怎麼會讓別人打擾啊!秦三不由白了紅鶴一眼,說:“我勸你還是安分的等着二少回來吧!”然後轉身回了房。紅鶴抖了抖眼角,這傢伙!他心裡暗罵,不過還是沒有去跟着語妝他們。
走在田野上,田間的蛙鳴聲極爲響亮,水車聲在這寂靜的夜裡伴着潺潺的水聲顯得極爲美妙。穿過田間,穿過木橋,穿過叢林,兩人都沒有說話,他拉着她的手,一直靜靜地緩緩的走着。語妝嘴角勾着一絲溫柔的笑意,看着他的背影,心裡感覺滿滿的,不由心裡嘆道:還是二人世界好啊!秦家兄弟看什麼時候打發了得了!農舍裡還沒有睡下的秦三不由打了個寒顫,不解的搖了搖頭,躺下睡了。
語妝愣愣地想着,沒意識到許葉天停了下來,不由撞上了他的背。“哎喲!”一聲。許葉天轉身尋問的看着她:“怎麼了?”“沒,沒什麼,”語妝擺了擺手,看向了許葉天的後面,也就是他們來這裡的原因……竟然有一種感動得想要哭的感覺。“你看這裡。”許葉天微笑着看向自己身後的花海,笑了,不由摟緊了語妝。
一片火紅色的花海出現在他們面前,紅得妖嬈嫵媚。月光下散發着致命的香味毒素,麻痹着人腦。隨風搖一世曳,舞盡芳華,不爭一世繁華,這花是……合歡花。這個地方居然會有!語妝抓着許葉天的手,驚喜的看着許葉天,這是他們第一次見面時所見到的花,對她來說是意義非凡的,這花對她來說更是一種失而復得。
“合歡花原本就喜歡長在潮溼的地方,不難找到,不過合歡花的品級倒是很難找到與夏城一樣的品級。這裡與夏城哪裡的環境很像所以……”“不要說話,不要破壞這樣的爛漫氣氛。”語妝擡手捂住他的嘴,她想聽的可是“你喜歡嗎?”而不是什麼合歡花的生長環境什麼品級啊!這個榆木腦袋!“好。”許葉天寵溺的揉了揉她的腦袋。
第二日清晨,語妝才和許葉天從山上回來。手中捧着一束花,紅色的,妖豔得很。語妝打算離開了村莊,因爲紅鶴告訴她,夜魅的人似乎就在身後一直跟着,她不想要傷及無辜。
車軲轆再次滾動,語妝支着腦袋,撫摸着花瓶裡的合歡花,許葉天在一旁看着醫書,話說許葉天似乎很喜歡看書。語妝湊了過去,突然那個紅色的剪紙小人落了出來,只是顏色似乎變暗了。“……”語妝不着痕跡的皺了一下眉頭,然後又回到剛纔自己坐的位置上,看着合歡花。許葉天看着落出來的剪紙小人,皺了一下眉頭,心裡有着一絲不安,楊柳兒現在過得如何,他不知道,就於她是自己的義妹,他自是擔心。
正午,許葉天剛坐下,語妝就起身道:“秦五!我要吃那個!我們換個位置。”說完就將秦五給拉了起來,自顧自的坐下了。“呃?”秦五莫名其妙的傻站在哪裡,秦三若有所思地看了一眼語妝和許葉天,“……”看來小兩口鬧矛盾了。不是今早還好好的啊?
“殺人啦!殺人啦!城郊殺人啦!”突然一個人跑進了客棧,送進來一個勁爆消息!在所有人都開始往外跑去。語妝見了淡淡道:“跑去幹什麼?送死啊?”
話音剛落,許葉天就站了起來,看着她,“我們去看看吧,一定有人受傷了……說不定還能救人啊。”語妝別開頭,看我幹什麼!我可不去湊什麼熱鬧!我還在生你的氣呢!榆木腦袋!
許葉天見他不理自己,着實不明所以,早上不是好好的嗎?他看向了秦家兄弟,都是大老粗不過秦三就要精細些,心思也比較細膩,於是他看向他。用眼神詢問他:我做了什麼事惹她不高興了嗎?秦三見他看向自己,有收到語妝的眼神警告,不由無奈地搖頭,用眼神告訴他:大哥你自求多福吧,小弟幫不了你啊!
“紅鶴你去看看。”語妝突然叫道,如果身後真的有夜魅的人跟着,那麼現在鬧事的人極有可能是他們,那麼他們要殺人,她就救人,先讓紅鶴看看做決定。許葉天看着她,無奈地搖了搖頭。
不一會兒,紅鶴就回來了,他說:“二少,是一名女子遭人追殺……”語妝皺眉女子?見他欲言又止的樣子,有些不爽:“說!”“這名女子不是別人,正是楊柳兒!”“什麼!她現在如何!”許葉天聽了不由急得抓住紅鶴。
語妝聽了扶額,讓她死吧?可是她的家人,都是她害了……“我們走。”語妝道。一行人向城郊跑去,當他們到的時候滿地鮮血,看那些黑衣人的衣服,果真是夜魅的人。楊柳兒被人保護者一路向他們這個方向逃來,語妝示意紅鶴去助一臂之力。不過語妝倒是意識到楊柳兒真不是看着的那麼柔弱,他們到哪裡她就出現在哪裡。還真是每次都給我驚喜啊!你的出現準沒有好事,等救了你,便讓紅鶴送你回夏城吧。語妝眼中閃過一絲冷意。
突然一道身影出現在楊柳兒身後,直接一掌將她拍飛,許葉天見狀直接飛身接住昏迷的楊柳兒。呵!好一個英雄救美啊!哥哥。語妝心裡一冷。許葉天帶着楊柳兒回到他們站的地方,剛要爲楊柳兒把脈,就被語妝給擠開,“你就忍心讓紅鶴一個人獨當一面啊?還不去幫你的忙!”許葉天一愣,看了一下昏迷的楊柳兒,轉身去幫忙了。
語妝低頭看着昏迷的楊柳兒,看她無辜的小見她就就想掐死她!“二少讓我來吧?”秦三道。
他可是發現自從許葉天知道被追殺的人是楊柳兒後,二少就一直忍着沒有爆發,更何況他們可是從小就知道二少喜歡楊柳兒出現在許葉天的視線範圍內!秦三無奈地照顧着楊柳兒,爲她把脈不由一愣,皺了一下眉頭,鬆開了手。
“撤!”夜魅見傷亡慘重,看了一眼語妝的方向就離開了。“哼。”語妝冷哼了一聲,見沒事了就往回走。她不知道自己能忍到什麼時候,她需要靜靜!
許葉天與紅鶴回來就見語妝獨自一個人走在前面,秦家兄弟遠遠的跟在身後,這是秦三吩咐的,許葉天也沒有上前,而是與秦家兄弟走在後面,紅鶴要往前走卻是被秦三攔了下來,不解道:“我說紅公子,你看不出來二少現在誰也不想見嗎?”一旁的許葉天聽了不由一愣,他不上前是因爲他想看看楊柳兒現在傷勢如何,卻沒想到語妝在生氣。
突然許葉天意識到自從她看見了那個剪紙小人就怪怪的,她是在生我的氣啊!她是在意我和楊柳兒那次的事的……若是楊柳兒醒來了,他還真是不知道該如何面對眼前的兩個女人……一邊是責任一邊是愛情……
到了客棧,許葉天想要給楊柳兒診治卻是被秦三給擋住了,他說:“許公子,現在這個時候你更加應該避嫌知道嗎?你應該知道從小二少就不喜歡任何女人出現在你面前,特別是楊姑娘。”
他見許葉天的臉色一變,也沒有再說下去,只是說:“楊姑娘的傷勢我會請大夫來看,我的醫術上不了檯面,我會請這所城裡最好的大夫,至於許公子你,還是回到二少身邊,哄哄她吧,你知道二少生氣可是很可怕的。”“……”許葉天看着臉色煞白的楊柳兒,不放心的皺了皺眉頭,終是點了點頭,“拜託秦三公子了。”
許葉天來到語妝的門外,站在那裡,似乎沒有要進的意思,樓下的秦五與秦四對視了一眼,也不好說什麼,他們兩個大老粗,兒女情長什麼的他們不懂,也就三哥懂些。秦二出去找大夫了,紅鶴不知道去了哪裡。
許葉天擡了擡手,始終沒有敲門,無力地垂下了手,正要轉身走,語妝的門就開了,她一臉微笑,她說:“哥哥,你來啦。怎麼沒有在楊柳兒哪裡啊?她可是受了重傷啊?”爲什麼離得最遠的秦五秦四都感覺到了寒意。
“我……傾君,我……”許葉天想要解釋卻不知道該解釋什麼。“不要說了,我就問你幾個問題,問完了,不管答案是什麼,你都去照顧她,可好?”語妝垂下眼簾,笑道。“傾君你誤會了,我和柳兒……”
語妝沒有給他再說下去的時間,她問:“你愛我嗎?”許葉天一愣,臉頰有些紅,“愛。”“你會娶我吧?”“那,那是自然的。”語妝終是笑了,這次的笑沒有一絲其他情緒,她要問最後一個問題,“這一生只會愛我一個,娶我一個對吧?”
許葉天看着她,伸手抱住她,在她耳邊說:“愛你一個,娶你一個,心裡只有你一個,傾君不要懷疑我的真心好嗎?”“好……”語妝嗅着他身上的草藥香,得到的答案就像是一粒鎮定劑,讓她一下子就安靜了下來,剛纔她好怕他的回答是楊柳兒。
秦二請回來了城裡最好的大夫,秦三退到一邊,讓大夫把脈,大夫皺起了眉頭,起身對秦三說:“這位公子恭喜你,你的夫人有三個月的喜了,不過因爲受了傷,動了胎氣,若是要保住有些困難,不過好在搶救及時只需吃些保胎的藥就行了。”“哐!”的一聲,似乎有東西掉了,秦三暗道不好,轉身就見到了許葉天,在地上還有一碗打翻的藥碗。
此時的許葉天腦子裡一片混亂,他記得她總是問他說:“許哥哥,傾君哥哥怎麼還沒有回來啊?”他還記得離開前她說:“許哥哥,我在這裡等你。”所有的一切都是自己的錯,是他自己沒有意識到所有的事在悄無聲息的改變,一步錯步步錯!
事到如今你還有什麼好說啊!許葉天痛苦的蹲在黑暗的角落裡,你對不起傾君!你辜負了她對你的一片真心!
腳步聲換換靠近,許葉天看去,竟然是秦三,他坐在他旁邊,“很傷心?”“……”許葉天垂下了頭。“傷心是一定了,不然你有什麼資格讓二少愛着。”
許葉天咬牙,狠狠地垂着自己。“打吧,二少肯定會發現的,我看你到時候怎麼跟二少解釋。”“我到底該怎麼辦?!”許葉天低吼着。“哎,你和二少本就是郎才女貌,可恨就是你們中間有太多的的人想要拆散你們。”秦三不知從哪裡拿出了兩瓶酒。
“該怎麼辦,不是問我,還問你自己,孩子的事可大可小,你可要調查清楚這個孩子到底是不是你的。”秦三喝了一口酒,沉聲道。“……”許葉天也拿了一瓶酒,喝了下去,在離開夏城時,就是在客棧裡,距今天不多不少就是三個月,柳兒不是那種水性楊花的女子……這讓他不得不相信孩子就是他的。就算他不想承認,可他的確是毀了人家的清白。
“還有,二少哪裡你要如何解釋?”秦三看着月色緩緩道。“……”許葉天愣住了,他不知道,讓語妝知道了,她肯定會更加難過……“我勸你最好不要讓楊姑娘在出現在二少面前,這個孩子更加不能有,就算你不動手,二少也不會允許這個孩子的存在。”
他知道的,以語妝的性格一定會鬧出人命來,柳兒不能死,他欠她的,至於孩子……“等柳兒醒來了再說吧,這個孩子也是她的,先不要告訴傾君。”
“呵,”秦三冷笑了一下,他居然說出這樣的話!沒錯他們不能一言就判了別人的生死,可是這對二少不公平啊,“我勸你還是儘早告訴二少,事情也快些解決,否則你和二少之間存在的問題就越來越大……後果不堪設想。”
秦三見沉默的許葉天,終是嘆了一口氣,留下酒,獨自離開了,需要獨自靜靜地是許葉天吧!遇到這樣的事,他也不願意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