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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她是第一次,可是酒精的麻痹下,痛感變小。被無限度放大的卻是欲|望。紀貫新在這方面的本事堪比他那張厲害的嘴。甚至有過之而無不及,逗弄的路瑤‘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好幾次都是帶着哭腔在呻|吟。
他要是想讓誰舒服。那對方必然是欲仙欲死。
紀貫新有意的取悅路瑤。路瑤環在他腰間的雙腿早就虛軟脫力,是他用手在託着。不滿足於下|半身的放縱。看着路瑤那張讓他魂牽夢縈的精緻面孔,紀貫新俯下身去吻她。深吻,舌尖直探到口腔的最裡面。一如他在下面對她做的事情。
路瑤嘴被堵住。只能從嗓子眼裡發出細密的嬌喘和呻|吟。
紀貫新都不知道該怎麼寵她纔好,總覺得她身上的每一個部位,每一寸皮膚都美好的讓他沉醉。
路瑤伸手攀着紀貫新的脖頸。有意無意的將他拉的更低。不得不說。她的學習能力超強。紀貫新怎麼吻她,她就怎麼回吻他。
兩人的舌頭糾纏在一起。難捨難分。指尖扣着他後背處的肉,路瑤學着紀貫新的樣子。用牙尖去啃噬他的脣瓣,舌尖掃過之處,皆讓他渾身陣陣酥麻。
紀貫新快要瘋了,她怎麼能這樣?明明是他在逗弄她,可如今看他的反應,分明是她在撩撥他。
下身一刻也沒有停止過活塞運動,可饒是如此,紀貫新仍舊覺得不夠,不夠,就是不夠。心底像是破了一個洞,上面的東西填進來,下面立馬露出去,他一如不知滿足的饕餮,只一味地想要更多。
下身一連串又快又猛的挺進,路瑤終是耐不住比之前更大聲的哼出來。紀貫新吻着她的側臉和耳垂,一邊沉重的呼吸,一邊用牙齒啃噬。
他怎麼會如此瘋狂的喜歡她,喜歡到令自己害怕的地步。
那股在天堂和地獄之間來回拉扯的飄忽感,直讓路瑤仰起頭來肆意輕喊。紀貫新愛極了她這副妖嬈模樣,看着她爽,他低沉着嗓音問她:“開心嗎?”
路瑤哪裡還能思考,就算能思考,她也說不出話來。
紅脣張着誘人的形狀,她只是隨着他身體起伏的動作或大或小的呻|吟着。
紀貫新怕她受不了再昏過去,所以耐着性子由快變慢。路瑤渾身被汗水打溼,精緻的面孔上粘着縷縷髮絲。
紀貫新伸手撥開,隨即沙啞着聲音,誘惑性的說道:“寶貝兒,別把嗓子喊啞了,叫聲我的名字聽聽。”
路瑤閉着眼睛不說話,只是伸手緊抓着身下的被單。
紀貫新伸手去抓她的胸,指尖在上頭一輕一重的撥弄着。
是個女人就受不了這般‘折磨’,更何況路瑤的身體還異常敏感。她幾乎第一秒便蹙眉嗯了一聲,隨即難耐的弓起身子,伸手去推他。
紀貫新就是故意的,他以撩撥她爲樂趣。
手上繼續在作亂,他俯身輕咬着她的耳廓,低聲誘惑:“來,叫貫新……“
“貫新……”
路瑤終於開了口,聲音浸滿了欲|望的難耐。什麼叫勾魂攝魄,她這一聲叫的紀貫新差一點就泄了。
他強忍住,動作稍稍停下,埋首在她脖頸處。幾秒之後才咬牙切齒的說了一句:“你個小混蛋。”
他停留在她體內,卻沒有明顯的動作。路瑤緩過來一點兒,無意識的動了動腿,大腿在他腰間上下滑過,紀貫新體內的奔騰欲|望重新被點燃。
如果只是以這樣尋常的動作,紀貫新能耗一夜。可看着路瑤已經滿足,紀貫新將她的雙腿擡高至肩膀處,高大的身體更低的俯了下來,這樣他可以做的更深更徹底。
但是路瑤受不了這樣的姿勢,他人才剛一壓下來,她立馬哼了一句:“疼……”
他進的太深,幾乎頂到了她的最裡面。路瑤扭着身體,不讓紀貫新動彈。
紀貫新到底還是心疼她的,不忍心看她難受,所以他戳了幾次之後就把她的腿給放下來了。
吻着她的脣,紀貫新低聲說:“你是舒服了,我還沒夠,怎麼辦?”
路瑤出了很多汗,這會兒體內的酒精隨着汗水揮發了一些,她雖然困,可腦子卻不似最初那般混沌。
聽着紀貫新的聲音,她還可以哼唧着回答:“不知道……你別煩我,我要睡覺。“
紀貫新聽着她嬌嗔柔媚的聲音,忍不住勾起脣角,笑着道:“那你幫幫我,我快點解決,你也快點睡覺好不好?”
他當真是騙人騙慣了,低聲細語一步一步誘導着路瑤走上‘犯罪’的道路。
路瑤不情不願的被他拉到懷中來,他從她身上翻下去,一手攬着她的腰,把她帶到他身上來。
她的一頭長卷發垂下,絲絲癢癢,擾的紀貫新抓心撓肺。
他一手扣在她柔軟纖細的腰肢,另一手輕拍着她的臉,讓她睜開眼睛,說:“來,乖,坐起來。”
路瑤柔如無骨似的趴在紀貫新身上,哪裡肯挺直背脊。
紀貫新有的是時間跟她軟磨硬泡,他抱着她一起坐起來,後背抵着牀頭,讓她跨坐到他的腰間。
路瑤垂頭枕在紀貫新肩上,他伸手拖着她的腰,然後找準了位置,慢慢將她的身體放下。
下身被碩大堅硬的物體寸寸撐開,路瑤本能的哼了一聲,隨即扣着紀貫新的手臂,難耐的想要直起身來。
紀貫新怕她跑了,所以雙手卡在她腰間,帶着她一上一下的運動。
“呼……”
這聲模糊了痛苦和愉悅的喘息,出自紀貫新的口。
只是換了個姿勢而已,可那股排山倒海般襲來的快|感,幾乎將他吞沒。
路瑤很輕,坐在紀貫新身上沒有什麼重量。紀貫新撐着她的身體,讓她幫他服務。
這樣的方式不僅取悅了紀貫新自己,同時也誤打誤撞的碰上了路瑤的g點。隨着紀貫新腰間的動作,路遙喉嚨間溢出的歡愉聲音越來越大,而且是那種發自本能的舒服和難耐。
她白皙柔軟的身體更加靠近紀貫新,幾乎死死地貼在他的身前。紀貫新感覺到路瑤的異樣,心底一喜,他開始加倍賣力的討好她。
每個女人都有自己獨特的喜好,特別是牀笫之間。正所謂閨中之樂,其樂無窮。
路瑤不知何時主動抱住了紀貫新的脖頸,而且身體一上一下的浮動,也不再是紀貫新撐着她的腰,而是她自己在發力。
紀貫新本是放在她腰間的雙手,慢慢放下來,路瑤渾然不覺,她只是機械又本能的上下浮動,那股炙熱的柔軟和分分鐘逼他泄掉的緊緻,奇異的融合在一起,差點就讓紀貫新喊出聲來。
見過女人牀上抓牀單的,見過男人抓的嗎?
紀貫新生生讓路瑤磨得攥了拳頭,就差去抓牀單控制。
她分明是第一次,卻給了紀貫新從未有過的愉悅和暢快。身體緊繃,俊美的面孔上滿是細密的汗珠,他已經瀕臨極致,卻捨不得放。
路瑤攀着紀貫新的肩膀,在他腰間上下動作不停,紀貫新渾身冒火,就連呼出的氣息都是灼熱燙人的。
她就像是個妖精,專門勾|引男人的妖精。
紀貫新撿了個大寶貝,沒想到路瑤平日裡看着冷冰冰,一副拒人於千里之外的模樣,可牀上的她卻是一改本色,簡直**的讓紀貫新受不了。
她學的太快,領悟能力也太強,如果不是紀貫新親眼看到那張處女膜破裂的診斷書,他甚是會懷疑她曾經閱男無數。
路瑤之所以在紀貫新身上拼了,不僅僅因爲這樣的感覺是她從未有過的爽快,更因爲他也曾給她美好和愉悅。她這麼有禮貌的人,自然知道來而不往非禮也的道理。
他一直隱忍不放,下身早就堅硬如鐵。路瑤用緊緻和柔軟包裹着他,身體漸漸習慣了他的尺寸,每一次深入總能讓她目眩神迷。
她做了好久,久到她都要哭了,紀貫新瞧着她那一臉委屈的模樣,他微眯着視線上前吻了下她的脣,低聲說:“表現不錯,行了,歇會兒,我來。”
說罷,他扶着她的腰,忽然一連串猛烈的挺腰。
“啊……”路瑤一個沒忍住,輕聲呼喊出來,她擡手抓着紀貫新的手臂,生怕自己從他身上掉下去。
呼喊過後,剩下的就是支離破碎的呻|吟。
比起路瑤一下一下的慢刀子割肉,紀貫新的速度差點讓路瑤哭起來。他馬不停蹄,讓她連喊停的機會都不給。
終於,在幾百下快速又猛烈的衝擊之後,紀貫新用力按着路瑤的腰,像是要把她嵌入到自己的身體裡。
路瑤被他燙的渾身痙攣,死死地抓着他的後背,到底還是輕聲哭了起來。
兩人緊緊抱在一起,靠坐在大牀中間。昏暗光線下只見路瑤披散的長卷發垂在腰間,露出弧度誘人的腰線。
她雙腿跨在紀貫新身側,白皙的皮膚如牛奶一般。
長達半分鐘的靜止,最後還是紀貫新先緩過來。他伸手輕撫她的後背,低聲道:“還好嗎?”
路瑤趴在紀貫新肩頭,只是很低的聲音,輕輕啜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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