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瑤的回吻幾乎瞬間就讓紀貫新繃不住了。他伸手穿過她柔軟蓬鬆的捲髮,扣着她的後腦,微微擡起。這樣的動作可以讓他吻得更徹底。
之前在包房中吻她的時候。她僵直着身體一動不動,可眼下她是真的醉了,也亂了。情不自禁的跟隨紀貫新的動作。青澀又稚嫩的回吻他。
她沒有什麼吻技可言,卻莫名的抓到了紀貫新的每一個心動點。他呼吸開始低沉急速。納悶她是如何做到一個吻就能讓他亂了心神的。
軟玉溫香在懷,紀貫新深吻着路瑤。極盡纏綿悱惻,與此同時。手上也沒閒着。他穿過路瑤的後背。單手將她蝴蝶骨中間的文胸扣給解開。
文胸一鬆,路瑤胸前的兩團飽滿跟着往兩側一顫。紀貫新將她一側的肩帶往下撥,手指劃過她的皮膚。當真是柔軟滑膩。一如……他曾多次臆想中的那般。
今天他喝的酒比路瑤只多不少。身體中一半酒精一半欲|望,一如冰與火的交織。直讓他整個人迷亂不已。
手滑到路瑤傲人的胸上,紀貫新單手扣着一邊。竟是呼之欲出。
她這麼纖細高挑的一個人,就連腰都是盈盈一握,可偏偏胸前非常有料。紀貫新的脣順着路瑤的嘴角一路下移,吻過她的脖頸,在肩窩處流連忘返,最後才落到另一側的胸前。
他是如此的渴望擁有她,恨不得立馬要了她。可她身上的每一寸皮膚都美好的令他愛不釋手,以至於紀貫新每到一處,都強迫自己必須要留下痕跡。
他含着路瑤一側的蓓蕾,用舌尖去描繪形狀,兜着圈子,甚至故意吸|吮出細微的聲響……
路瑤是喝多了,可她還不至於暈過去,更不是一點意識都沒有。
紀貫新在她胸前作亂,惹得她渾身酥癢難耐,說不上哪裡癢,她只得本能的扭動着身體,伸手企圖推走身上的人。
紀貫新抓着路瑤的手腕,順勢往身側一按,他的脣離開她胸前,再次輾轉到鎖骨和肩窩處。
紀貫新調情手段一流,那樣的蝕骨纏綿,是個人就受不了,更何況是初經人事的路瑤。她抽不出手來,只得難受的縮起脖子,不讓他親。
昏暗光線下,紀貫新勾起脣角,笑了。下巴微擡,他的脣來到她臉頰處,星星點點的吻,密密麻麻,讓她無處可躲。
路瑤只能在枕頭上左右晃着腦袋,紀貫新覺得好笑,他用牙尖輕咬她的耳廓,在她耳邊低聲呢喃:“瑤瑤……”
“嗯……”
路瑤輕哼了一聲,不知道是有意還是無意的,可這一聲卻讓紀貫新酥到了骨子裡頭。
他鬆開她的手腕,身子下沉,直接抱住她,將她柔軟滑膩的身體擁入懷中,心中想着,她真的是個妖精,不然怎麼會如此勾人。
一般男人在這樣的時候,怕是早就迫不及待的去脫路瑤身上唯一剩下的內褲,可紀貫新偏不。漫漫長夜,他有的是時間,好的東西總是要留到最後的。
所以他抱着路瑤翻了個身,路瑤從躺着變成趴着,身下是紀貫新。
紀貫新捧着路瑤的臉,啄了下她的脣,然後低聲笑道:“嘿,醒醒。”
路瑤都困瘋了,眼睛完全睜不開。紀貫新道:“別睡着了,睜開眼睛。”
路瑤困得直哼哼,她垂下的捲髮鋪散在紀貫新身上,有些髮尾戳到他露在外面的皮膚,細細癢癢的。
紀貫新胸口一上一下的起伏着,惡劣的在路瑤胸前抓了一把。他稍稍用了點力氣,路瑤‘嗯’了一聲,隨即皺起眉頭。
紀貫新道:“睜眼看看我,不然我使勁兒了啊。”
路瑤好不容易纔睜開一條縫,模糊中,她看到一張弧度好看的輪廓。只見兩片薄脣一張一合,低沉悅耳的聲音從下面發出:“幫我脫衣服。”
路瑤低聲道:“我好睏……”
紀貫新應聲,然後哄着她說:“你先幫我脫衣服,脫完了我就讓你睡覺。”
路瑤滿腦子只剩下睡覺二字,她閉着眼睛幫紀貫新脫襯衫。他的襯衫釦子已經全部解開,她胡亂的往兩邊扒。紀貫新也配合她,順勢抽出手臂,然後抱着她坐起來,將身下的襯衫隨手一扔。
路瑤上半身光着,兩條腿分開騎坐在紀貫新大腿根處。紀貫新抱着她,用臉在她脖頸處蹭着。
她的皮膚極好,像極了用牛奶浸泡過的綢緞,滑膩的不可思議。
原來當真有讓人愛不釋手的東西,眼下紀貫新抱着路瑤,都不知道怎麼玩纔好。手臂在她後背處遊走,貪婪享受着她身上的滑跟軟。
過了一會兒,紀貫新摸到路瑤的手,隨即抓着她的手來到自己的腰間,一邊親吻她,一邊低聲道:“褲子……”
路瑤把頭抵在紀貫新肩膀處,她好睏,可是他一直不讓她睡,她也能聽到他的說話聲,只是反應不過來而已。
“嗯?”她發出疑問。
紀貫新喉結上下一動,咕咚嚥了口口水,沉聲說:“褲子,幫我脫。”
路瑤閉着眼睛,手指在紀貫新腰間摸索着。紀貫新沒有系皮帶,腰中間只是一顆小小精緻的鈕釦。
路瑤好幾次都摸到了,可是沒能解開。
紀貫新當真要被她給磨死了,呼吸沉重而急促,他用牙齒劃過她的脖頸,隨即咬着牙說:“笨死你得了。”
他自己解開褲子扣,然後拉下拉鍊。眼下兩人是坐在牀上的,紀貫新抱着路瑤躺下,再一翻身,他就到了她上頭。
拍一拍路瑤的臉,紀貫新道:“喂,別睡,聽見了嗎?”
路瑤快要被紀貫新給折騰瘋了,她借酒發脾氣,忽然蹙起眉頭,雙腿在牀上撲騰了幾下,以此來表示不滿。
紀貫新始料未及,幾秒之後,‘撲哧’一聲笑出來。
“你還不高興了。”他笑着說了句,可到底是自己把褲子給脫了。
拽起路瑤的手,紀貫新把她的手往自己腿中間放。那裡早已堅硬如鐵,幾乎有衝破束縛奪籠而出之勢。
路瑤的手指是軟的,沒什麼力氣,紀貫新故意將她的手掌打開,罩在了自己那裡。哪怕這不是她有意識的動作,可饒是如此,這感覺依舊讓他顫慄。
“瑤瑤……”他輕聲喚她,聲音中已有疑似壓抑的沙啞。
“別睡,睜開眼睛。”紀貫新哄着她,拉着她的手隔着內褲一下一下的按壓。
路瑤聽見了,可她不想回應。大牀好軟,好舒服,她只是想安靜的睡一覺而已。
紀貫新叫了她幾聲,她都沒反應,他可不想大好的時光只有自己一個人享受。所以他暫時鬆開她的手,然後去脫她身上唯一剩下的一點布料,內褲。
黑色帶有蕾|絲蝴蝶結的內褲順着兩條長腿一路往下,越過腳踝,然後就真的是不着一物了。
紀貫新的視線早就適應了這份昏暗,所以他清楚看到躺在身下的這具完美身體。
“呼……“
美到令他感嘆,忍不住吐出一口氣來。
端詳了數秒,紀貫新俯下身,從路瑤小巧精緻的耳廓開始,臉頰,脣瓣,脖頸,鎖骨,高聳的胸脯,然後慢慢下滑。他用舌尖探路,像是一個出登神秘地帶的探險者,偶入桃花園,不願錯過任何一個風景點,走到哪裡都要駐足停靠。
他的舌尖很是靈巧,像是小蛇一般,所到之處留下一片清涼。路瑤有些癢,也有些不適應,所以伸手去推紀貫新的頭,紀貫新扣着她的雙腕,不讓她動彈,與此同時,他繼續下移,一直移到路瑤的雙腿中間。
紀貫新這輩子一直被別人伺候,可從未如此伺候過別人。以前也不是沒談過黃花大閨女,可這種事兒,他不屑於做,總覺得髒。
可是現在,紀貫新心甘情願,他願意去伺候路瑤,願意討好她。當然,這其中也不乏故意吵醒她的手段。
路瑤的雙腿被分開,他的舌尖劃過的剎那,她幾乎瞬間就蹙起眉頭來,想要併攏雙腿,可腿被他扣着,合不上。
紀貫新見她有了反應,遂更賣力的取悅她。不消片刻,路瑤就睜開了眼睛。她伸手推不開他,只得掙扎着坐起身,帶着哭腔說:“別,你走開……”
這話現在說基本已經晚了,紀貫新的惡趣味一上來,不是誰喊停就能停的。
見路瑤受不了這般折磨,紀貫新更是努力,他舌尖靈活的上下翻攪,路瑤忍不住呻|吟出聲。
推不開紀貫新,情急之下,她伸手抓住了他的頭髮。那是真急了,他不讓她‘好過’,她自然也不會叫他好過。
紀貫新看路瑤是清醒了,他也不逗她了,擡起頭來,他笑道:“怎麼不睡了?”
路瑤擡腿去踹紀貫新,紀貫新按着她的腿,身子往前一湊,他來到她面前,在她脣上落下一吻,隨即道:“你乖乖的醒着陪我玩,我就不讓你難受。”
路瑤被酒精麻痹了大腦,想睡又不能睡,她擡起手,攥拳去打紀貫新,哼唧着道:“你煩死了,我要睡覺!”
紀貫新輕笑:“待會兒你就不想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