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霖單騎再刺謝玄

芸汐剛喝完藥,喬羽來了,拿着熬藥剩的殘渣,問:“這是什麼?”

“我怎麼知道呀,怪噁心的東西。”

“少給我裝糊塗。你這些蜈蚣、蠍子的,把廚房那些老媽子都嚇得夠嗆,你吃這些東西做什麼?”

“我不是用來吃的,我是用來熬藥的。”

“熬藥,你怎麼了?”

“大夫說我宮寒,不容易懷孕,特意給我開了偏方,這樣能驅寒保胎,據說好多人都是吃了這個藥懷上的。”

“從今天開始不許再吃了,都扔了。”說完就走了。

遇到手下,說:“跟我去工廠看看,我生病這幾日,也不知道工人培訓的怎麼樣了。走吧。”

“少爺,聽說你老丈人回來了。”喬羽聽後立馬去古氏醫館。問:“伯父,昕葉呢?”

“她走了,沒跟我回來。”

“那她去哪了?”。

“我不知道她去哪了。”

“她是您的女兒,她去哪裡,您怎麼會不知道呢?”

“喬少爺,有件事我沒跟你說啊,她是我的義女,我不是她親爹,她不是之前失憶了嗎?在我們這兒是暫住,找她的親人去了。”

“她找親人,我可以幫她一塊找,她爲什麼非要不辭而別呢?”

“你看,喬少爺,是這樣,她呢,在你們喬家吃了不少苦,應該說,也對得起你們喬家了。你就讓她走吧。”

喬羽生氣的走了,芸汐又來到醫館。古老闆:“少奶奶請用茶,你看,喬少爺剛走,您又來了。”

“古伯父,昕葉現在在哪啊?您告訴我吧。”

“昕葉現在挺好的,她還讓我給你帶好,讓您多保重,別太爲她擔心了。”

“您一個人回來,昕葉現在下落不明,我怎麼可能不擔心呢。您告訴我她在哪》我想去看看她,我就確定她過得好不好,我保證不告訴喬羽,我連丫頭都不帶。”

“您看看,少奶奶,您對她的這番好意,我代她謝謝您了。可她待的這個地方,您不方便去啊。”

“我是督軍的女兒,還有什麼地方我不方便去的。”

“青龍山。”

“她又被那些土匪給抓去了,我讓我爹趕快派人去救她。”

“少奶奶,您可千萬不能去啊。您知道嗎?”

“顧伯父,到底發生什麼事情了?”古老闆跟她詳細講了事情。

喬羽回到喬府,來到昕葉房間,一個人坐了好久。

盈盈給芸汐打來一盆水,說:“小姐,洗洗吧。”

“我先不洗呢。”

“呦,這麼晚了還打扮呢。”

“你快去把少爺給我請來。”

盈盈到處找不到喬羽,原來在昕葉屋裡,找到後:“少爺,您怎麼在這啊?小姐讓我請您去她屋裡。”

“我累了,不去了。”

“什麼,他爲什麼不來?”

盈盈:“說今兒有些累了,就不來了。”

“他要是不來。我這些天不是白噁心了嗎?不行,再去請,你就跟他說,我不舒服。”

盈盈去請少爺,喬羽說:“不舒服就請大夫,我瞧有什麼用。”

“你怎麼那麼笨呢,你還真跟他說我生病了呀,你就跟他說。你平時鬼主意那麼多,自己想辦法,總之今天晚上,必須得讓他來我這裡,否則你自己也別回來了。”

盈盈又來到書房:“少爺,小姐說她沒病,就像讓少爺去她屋裡。”

“我不是跟你說了嗎?我不會過去的。”

“可是小姐說了,如果今天再請不到您的話,就不許盈盈再回去了。”邊哭邊說。

“她這麼這麼霸道啊。”

“少爺,你就體諒我們這些做下人的難處吧,您就看在我家裡還有年邁的母親和三個長大的弟弟,還在等着我養活的分上,你就讓我保住這個差事吧。”

“盈盈,我看你在謝芸汐那邊做的也挺辛苦的,要不這樣吧,我給你點錢,你回家去吧。”

“少爺,你能接濟我一時,能接濟我一世嗎?盈盈現在除了伺候人和彈琴唱曲之外,別的什麼都不會了,如果在喬府待不下去,我就只能再去酒樓賣唱了。”

“那怎麼辦,我怎麼才能幫到你呢?”

“如果少爺能讓我留在喬府給老夫人當差。”

“可奶奶那在不缺丫鬟,要不這樣吧,從明天開始,你到我的屋裡來伺候。”

第二天,芸汐吃完早飯,盈盈準備收碗筷,芸汐說:“不敢煩勞盈盈姑娘了,你現在,可是少爺面前的紅人啊。”

盈盈:“小姐這話,是折煞盈盈了。”

“當初給我當丫鬟,就已經算計好了吧。”

“小姐,你千萬別生氣,我這就去跟少爺說,明就能回來了。”

“你免了吧,就算你現在回來也沒有你的地了,你沒看見嗎?桂兒已經到我身邊來當差了。”

“小姐,你千萬別生氣,昨天少爺也就是隨口一說,我今天去勸勸他,說不定明天就能回來了。”

“你對我,真的有那麼忠心嗎?”

“盈盈發誓,盈盈對小姐的心,天地可表。”

“好,那我可得好好試試。桂兒,去把牆角上的那個黑罐子給我拿來。”

拿來之後,說:“這裡頭,是我命人捉的活蜈蚣,專門泡藥酒喝的,你也知道,前些日子我喝它可是糟了多大的罪,做丫鬟的,要和自己的主子一條心,吃一樣的苦,受樣的罪,你現在挑一隻,當着我的面把它活吃了。”

盈盈立馬跪下說:“小姐,您就饒了我吧。”

“夠了,你知道謝芸汐最恨什麼嗎?我最恨我下面的人吃裡扒外,你還虧了是我從孃家帶來的貼身丫鬟,你讓全喬府的人怎麼看我,你知道嗎?現在府裡所有的丫鬟都在看我的笑話。”

“小姐,您就饒了盈盈吧,您想想看,這大半年來,盈盈哪一件事不替您着想,您心煩的時候,盈盈那一次不替您排憂解難啊。”

芸汐一腳踢開盈盈說:“夠了,那都是你做下人的本分,你還好意思跟我提。來吧,是我幫你挑,還是你自己挑一隻。”

吃完之後,就吐了。喬羽剛好趕來,問;“謝芸汐逼你這麼做的嗎?”盈盈沒有說話。

喬羽去質問芸汐。芸汐說:“呦,今天這麼不請自到了。”

“謝芸汐,你爲什麼總要做出這種讓人噁心的事來。”

“我做什麼了”

“你做什麼你自己心裡明白,你居然逼着盈盈生吞一隻蟲子,你到底還有沒有人性?”

“是她自己要吞下那隻蟲子的,不信,你問桂兒。”

桂兒說:“少奶奶沒逼她。”

“聽見了吧,到現在你還不明白嗎,這丫鬟的嘴裡沒有一句是實話,你到底是信盈盈呢,還是信桂兒。”

芸汐讓桂兒出去,對喬羽說:“喬羽,你別動不動就來我屋裡大吼大叫,你爲了那麼一個丫頭,你至於發那麼大火嗎?我告訴你,我現在可是喬家唯一的大少奶奶,你最好學着尊重我。”

“唯一的少奶奶,你就是要做這個唯一,所以才把昕葉給逼走的對嗎?”

“我沒有逼她,爲什麼?爲什麼這盆髒水你非得往我身上潑呢?”

“如果你不逼她的話,那她爲什麼要逃跑?”

“因爲她心裡沒有你,你以爲所有的人都像我一樣啊,那麼在乎你,那麼愛你,就因爲我離不開你,你就可以隨意踐踏我的尊嚴嗎?”

“不要再裝了,我再問你一次,她到底在哪?”

“你真想知道嗎?我不知道。”

芸汐回到督軍府,二太太:“芸汐,二孃正好問你件事,我聽說昕葉從喬府跑出來了,怎麼回事啊?”

“我也不太清楚。”

督軍:“這丫頭,主意夠多的。”

二太太:“可他就古大夫一個親人,她能跑到哪去呢?”

督軍:“這你放心好了,她在土匪窩待了幾個月都沒事。”

二太太:“她這次回來,好像有什麼事瞞着咱們。”

顧副官說:“我也覺得她有問題,她在山上的經歷,肯定沒那麼簡單。”

二太太問芸汐:“芸汐,是不是喬羽惹她生氣了?”

芸汐說:“我好不容易回趟家,那麼就不能關心關心我嗎?”

三太太說:“好了,我們不說那些不開心的了。盈盈怎麼沒跟你回來啊?”

芸汐生氣的上樓了,顧副官跟上去看看。說:“表妹,發那麼大火幹什麼呀?告訴我,是不是出什麼事了?在喬家受委屈了?”

“這都跟你沒有關係。”

“怎麼跟我沒關係啊?告訴我,是盈盈還是喬羽,我收拾他們。”

“你還是管好你自己吧。”

晚上,顧副官對督軍說:“這次領兵出征攻打齊軍,溫喬想帶兵出征。”

“怎麼想起來領兵打仗了?”

“溫喬不想一輩子養尊處優,活在您的庇護下。我想上戰場。”

“讓我想想。”

溫喬一個人在屋子裡喝悶酒,三太太來慰問:“這麼不開心啊?”

“說吧,我知道是督軍讓你來的。”

“是。”

“他還是不讓我上戰場。”

“督軍真的很關心你。”

“我知道,他擔心我的安全,可我真的很想向他證明,我除了可以安排文件,處理公務。我還可以像他一樣,縱橫戰場、領兵殺敵。”

“督軍是知道你的想法的,可是溫喬,有些事情不能操之過急,督軍的安排有他的道理。你不覺得,他是在向你透露一個信息嗎?他那麼關心你的安危,讓你不能出一點差錯,這正證明了,你在他心目中的地位呀,你想過沒有,也許目前,你是沈軍大業唯一的繼承人。”

溫喬若有所思。

昕葉收拾好行李,姜霖正在刷馬,說:“都準備好了?”昕葉點點頭。姜霖又問:“你不是一直想學騎馬嗎?要不我教你。”

“天色不早了,下次吧。當然,沒有下次了。”

送昕葉到五里亭,說:“我就送你到這兒吧。今後你怎麼打算?”

“先去南方,治好我的失憶症。你呢?”

“我是個土匪,我還能做什麼。”

“其實,你也可以選擇不過這樣的生活。”

“我沒得選擇。保重”

走了一步,姜霖又說:“如果你願意可以留下來。”

“如果我留下來,我不知道以後怎麼面對瑾萱。”

“我跟瑾萱已經悔婚了,而且我從小把她當是妹妹,其實瑾萱她也知道。”

“可我現在畢竟還是別人的妻子。”

“你說的是喬羽嗎?可是我知道,你根本就不愛他。昕葉,我答應過你,所以我今天必須要放你走,可不管你做什麼樣的決定,我都會一直在這裡等着你。”

昕葉頭也不回的走了,姜霖坐在亭子下吹笛子,就在這時,昕葉哭着跑回來。就這樣,兩人一起回了青龍寨,姜霖問:“昕葉,如果你今天要是走了,你我都要後悔一輩子,我不想你後悔。”

“可是,你打算怎麼跟寨子裡其他人解釋呢?”

“我不用跟他們解釋啊,我是青龍寨的大當家的,以後你就是我的女人,他們誰也不敢欺負你。昕葉,以後呢,你就可以給我生很多很多的小孩子,然後呢,我們就一起天天陪着他們。”昕葉幸福的依偎在姜霖懷裡。

第二天早上吃飯的時候,姜霖問:“昕葉,我怎麼看你悶悶不樂的呀,是不是有什麼心事?你能告訴我嗎?”

“我只是在想,我現在名份上畢竟還是喬家的少奶奶,我這麼不明不白的一直在山上待着,我會給他們蒙羞的。”

“我姜霖,這輩子最討厭的就是那些什麼迂腐守舊,束縛人心的禮教。既然我兩相愛,我希望你可以放下所有的包袱,留在我身邊,讓我可以好好的愛你。”

“留在你的身邊,我沒有後悔過。”

吃完飯,姜霖帶昕葉去騎馬,郊外真的很安靜,讓人可以忘記一切煩惱。就這樣快樂的過了一天。最後來到湖邊的準備去抓魚的時候,看見了義父,姜霖說:“義父今天來釣魚呀,義父真厲害。”

“不是我厲害,是這河裡的魚啊,警覺性不如從前了,見到魚餌就想咬。”

“義父,孩兒這段時間是有點鬆懈,還望義父斥責。”

“你是青龍寨大當家的,我如何敢斥責你呀。”

“這是什麼聲音?”

義父說:“這是謝軍的慶功炮,聽到了嗎?是專門放給咱們聽的。”

“義父你要去哪裡?”

“去我該去的地方。”拿起魚竿就走了。

到了晚上,姜霖在門外踱來踱去,又去找義父,義父說:“不在寨子裡陪你的小媳婦,天天找我這個老頭子幹什麼。”

“我想去刺殺謝玄。”

“你,還是算了吧。”

“謝玄今日打了勝仗,勢不可擋,咱們要現在不挫他的銳氣,讓他對青龍山發難,我們就糟了。”

“河裡有一種叫七星蟹的螃蟹,別看他個頭不大,可一般的螃蟹都不敢惹它,因爲不管是誰,只要被它的鉗子夾中,就會立刻喪命。過去的你,就是這七星蟹。”

“姜霖以前是,現在也是。”

“可你現在是一隻被套進漁網的七星蟹。”

姜霖想了想,對溫墨說:“後天謝玄在督軍府舉行慶功會,我打算混進去刺殺他。”

“你瘋了,這樣做太冒險了,你不能去。”

“我必須去,一是爲了挫謝軍的銳氣,二是我要娶昕葉。”

“你娶不娶她,跟你殺不殺謝玄有什麼關係。”

“除掉謝玄是義父的心願,也是我姜霖一直以來的目標,我只有除掉謝玄,我才能理直氣壯地讓義父同意我娶她。”

“可這樣做太冒險了,霖,你一直做事很冷靜的,這一次爲什麼要爲了一個女人亂了分寸呢?”

“她現在已經是我的女人了,我必須要給她一個交代。”

“那我跟你一起去。”

“不行,顧溫喬和喬羽都認得我們兩,人多了反而礙事,一個人倒容易全身而退。咱們兄弟那麼多年,你是瞭解我的,我把寨子交給你了,還有昕葉,我把她也託付給你,你一定要把她當做大嫂來看待。”

姜霖對昕葉說:“昕葉,我一會要下山,過兩天回來,我是去湖城採購點東西,你需要什麼,我幫你帶回來。”

“活着回來。”

“我答應你,我一定活着回來。”

西洋樂隊開始奏樂,芸汐和喬羽一起出席,進出都要檢查。姜霖給自己貼了個假鬍子,戴頂帽子。沒有請柬,就隨便順了一個。把槍隨手放進一個太太的包裡。就這樣,混了進去。結果被抓了,沒有刺殺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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