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說明靳總對自己器重有加,信任自己守口如瓶啊。
自己差點辜負了靳總的厚望。
“你不說,我去問琛哥,就說是你告訴我的。”
夜夢哪能善罷甘休,二話不說擲地有聲地威脅道。
林煜額頭滑落一滴冷汗,夜家大小姐還真是掐住了自己的命門,算她狠。
他求饒,“我說,我說還不行嗎?”
他頓了頓,不忘補充,“我說了,您可別跟別人透露是從我這得去的消息,行不行?”
“你到底是不是個男人啊,這麼婆婆媽***,再不說,我的耐性要告罄了。”
林煜擦去了額頭的冷汗,深吸了一口氣,鄭重其事地強調道,“沈小姐……噢不對,總裁夫人是我們靳總的夫人,他們不是男女朋友關係,而是夫妻關係,合法的夫妻關係。”
“你說什麼?再說一遍。”
夜夢這下從牀上彈跳而起,這新聞,絕對比自己酒後亂性跟江御發生關係還要來得有爆炸性。
她掏了掏耳朵,聽到林煜又心平氣和地重複了一遍,這下她總算是相信了自己沒有聽錯。
得到了切實有效的信息後,她才懶得聽林煜的囑咐,掛了電話,就飛快地跳下牀下樓決定去找她哥分享這個驚人的內幕了,順便從她哥那套下琛哥的近來消息。
哎呀,她好激動,好激動,怎麼辦?
難怪琛哥心血來潮來視察她們設計部呢,原來是有隱情的啊。
還有安諾姐,這麼振聾發聵的特大頭條居然瞞着自己,回頭一定要好好狠狠宰她一頓。
哼哼哼,設計部那幾個看安諾姐不爽的,要是知道安諾姐的真實身份,一定會氣到吐血。
另外,最最最關鍵重要的是,琛哥怎麼跟安諾姐勾搭到一起的?
……
沈安諾可不知道夜夢在無意間有了重大發現,她睡飽之後,汲了一雙拖鞋去浴室裡洗了把臉,整個人總算是清醒了過來。
她出門在經過唸白的房間之際,停了下來,敲了兩下門,小傢伙就屁顛屁顛過來開門了。
沈安諾進去之後,發現他正在收拾今天採購的成果。
她隨意翻看了下,地上堆着的幾個袋子,主要是念白的,大魔王的那八套衣服,並不在其列。
不過,那三套親子裝,屬於光頭強的那一套,也在念白這,並沒有被取走。
唸白見沈安諾手上拿着光頭強的那一套若有所思,以爲她想看爸爸穿這一套上身的模樣,便慫恿道,“媽媽,我們去找爸爸,試下衣服啊,都不知道合不合身,在店裡沒有試穿過,要是不合身還有時間去換一套,要是表演當天再試不合適,那就來不及了。”
說實在的,不知唸白期待,沈安諾也有些好奇大魔王穿上光頭強會是怎樣一副有趣的模樣。
他那通身的氣質,配上光頭強的那套衣服,絕對有看點啊。
見沈安諾有幾分意動,但還是遲遲沒能下定決心,唸白於是再接再厲一把,“媽媽,要不我們都穿上,然後拿着光頭強的衣服去找爸爸,這樣爸爸就沒理由不試穿了?”
唸白這主意是有點餿,但的確是有可行性。
沈安諾想到靳韶琛今天的反常,腦子一熱,便答應了下來。
順便,試探下,他還能再反常點不?
唸白跟沈安諾雙雙換上後,彼此都在對方的眼裡看到了剋制不住的笑意。
在沈安諾看來,唸白無論穿上什麼卡通的衣服,都會顯得可愛養眼,誰叫他長了一張俊美得過分的小臉呢?
難怪,他班上那個丁家宜哈他哈得要死。
當然,沈安諾閉口不提丁家宜,免得小念白翻臉跟她急,唸白可是分外不待見那個可人熱情的小女娃。
沈安諾覺得她穿上熊二,也沒想象中的滑稽,怎麼說呢,雖然不及唸白那麼招人眼球,但還是勉強能過得去的。
唸白領着沈安諾直接去了書房,站在書房的門前,唸白底氣十足地敲門,沈安諾沒由來有些心虛,書房她一直認定是大魔王的禁地,她從來沒有生出去瞅一眼的衝動,謹守本分不去越界。
她還沒整理好紊亂的心緒,書房的門就被人一把打開了。
靳韶琛左手還拿着手機發號施令,右手搭在了門後的手柄上未曾鬆開。
他一擡頭,英俊逼人的一張俊臉上毫不掩飾露出了錯愕的神色。
他端詳了她片刻,繼而眉頭舒展開來,眉宇間隱隱浮現了一絲促狹的笑意,還昧着良心誇讚道,“挺好看的。”
好看還真是談不上,可愛也掛鉤不了,他只覺得好笑,她這副打扮,成功愉悅到了他的身心,讓他一下午積壓的陰霾立刻消去了大半。
很快,他就笑不出來了。
因爲念白從沈安諾的身後冒了出來,拼命刷存在感。
他揚了揚手上的一套衣服,“爸爸,光頭強的衣服,我給你拿過來了,你試穿下。我跟媽媽都試穿上了,沒把你忘掉。”
他一臉大寫的求表揚神情,看得靳韶琛英挺的眉頭狠狠擰了起來。
他還因爲沈安諾一個人過來找他的,沒想到還有個陰魂不散的臭小子,一點也不招他待見。
一開口,就暴露了他的目的,嗯,還蹭鼻子上臉佯裝不知道惹人嫌。
這盞電燈泡,太亮了,瓦數太高。
“不用試,大小可以。”
他語氣裡帶了些敷衍,擺明了沒興趣。
“爸爸,你不先請我跟媽媽進去嗎?”
唸白打定主意非要逼爸爸穿上不可,嗯,他的褲兜裡還裝了手機的,打算等會趁機給爸爸拍上一張,以作留念。
若是沈安諾隻身前來,靳韶琛倒是非常樂意迎她入門,可多了唸白一隻調皮搗蛋的小跟班,而且主意還不小……他真有些不情願。
尤其是念白的目的太過明顯,嗯,若是眼前的女人一個前來,要求他什麼也不過分,就是她讓自己脫光了穿上光頭強的衣服,他也心甘情願。
前提是兩人關起門來,他可以隨便任由她胡鬧,多了一個唸白,他的興致蕩然無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