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0章 發現不對勁

修理廠打電話讓葉子言去取車,在車內葉子言發現了安慕然遺留的手機,她的手機是白色的,如同她的人一樣潔白無瑕,雖然知道她不可能再要這個手機,但是葉子言還是想確定下,於是撥通了安慕然現在的電話,安慕然接到他的電話後很意外,聲音有些變了,聽說葉子言想歸還手機她直接拒絕了。

她一定是以爲自己是想打着還手機的名義和她見面所以才拒絕的,不可否認葉子言的確是有那種心思,自從那天在醫院發誓說不打擾她後,他就強迫自己不要找理由見她,可是他卻是那樣的想她,這麼多天沒有見到她他很想看看她。

葉子言拿着安慕然不要的手機翻來覆去的看着,這是她曾經使用過的手機,上面還留着她的味道,他已經什麼都沒有了,既然她不要這手機就留下做紀念吧!他決定改用這個手機作爲自己的行動電話,沒有別的意思,就是想每天都能拿着她用過的東西。

手機早已經沒有電,葉子言特意去配了充電器和電板,在準備把自己的手機卡放進去使用前他想看看安慕然用的手機裡面會不會存在其他的信息。

安慕然的手機裡很乾淨,除了陸澤軒和安紫凝再找不到旁人。她還是和當初一樣只聯繫自己需要的人,不需要的人通通不留記憶。

葉子言繼續好奇的翻看着手機,手機裡有很多短信,大部分都是安慕然和陸澤軒兩人之間的互動,葉子言不敢看那些短信,他很清楚他們肯定在你儂我儂,除了陸澤軒發給她的短信,葉子言意外的在手機裡發現了一個陌生號碼。

那個陌生號碼竟然給安慕然發了兩條短信,其中一條竟然是視頻,葉子言很感興趣地點開視頻。

當看到視頻裡出現的赤身裸體的安慕然和自己後,葉子言驚訝地瞪大了眼睛,他和安慕然做愛的視頻怎麼會被人錄製?看視頻的環境還有安慕然當時的反應,他可以肯定是那天晚上在酒店安慕然被下藥後錄製的。

這到底是誰幹的?

錄製視頻的人爲什麼要這麼做,而且還把這東西發給安慕然?

葉子言記起當天晚上送酒的是王小三,難道是他乾的?他不由得火冒三丈起來,王小三的爺爺和葉子言的爺爺是老戰友,因爲這個兩家關係一直很好,王小三和他的關係也一直不錯,王小三這傢伙行事一向怪異,那天晚上讓人送下了迷藥的酒的事情他還沒有追究他,卻沒有想到他竟然還幹了比下藥更離譜的事情。

如果是王小三乾的,目的肯定是想和自己開玩笑,以後拿出來取笑下自己,葉子言突然覺得有些奇怪,既然是這樣他爲什麼會把視頻發給安慕然?王小三和安慕然無任何交集,那天晚上包廂裡的所有人其實都把安慕然當成了慕安,所以可以肯定就算是王小三讓人偷拍的,他也不可能去把這種東西發給安慕然。葉子言檢查了發送視頻的日期竟然是安慕然和陸澤軒舉行婚禮的當天。

他記得當時自己匆匆把車停在西大門準備打安慕然電話時候發現安慕然提着婚紗跑過來的,當時他沒有多想,現在突然發現蹊蹺,安慕然爲什麼會在婚禮前跑到西大門?難道有人約了她在那裡見面,而湊巧被自己打斷了?

葉子言覺得現在當務之急是要搞清楚視頻的情況,只有搞清楚視頻是誰拍的,就能解開謎團。

他馬上約了王小三,半個小時後王小三出現了,“你這麼急叫我來有事情嗎?”他還是那副吊兒郎當的形象,“你可知道我的好事情被你打攪了!”

“說吧,那天晚上爲什麼要在酒裡下藥?還有視頻的事情是不是你讓人拍的?”葉子言咬牙切齒。

“什麼下藥?什麼視頻?哥哥,你沒有搞錯吧?”王小三一臉的驚訝。

“你別裝蒜!”葉子言不想和他兜圈子,直接很明白的問了那天晚上的事情。

“我沒有給你房間送過酒!”王小三收起了嬉皮笑臉,很嚴肅的回答,“你一向不沾那種東西,我怎麼會犯你大忌!”

“你說的是真的?”

“我爲什麼要騙你?咱們的關係做了就是做了,沒有做就是沒有做,我雖然喜歡惡搞但是像這種離譜的事情肯定不會去做,你完全可以找到酒店方問那個送酒的服務員!”爲了打消葉子言的懷疑替自己洗刷冤屈王小三提議。

王小三既然否認這事情肯定不是他乾的,就肯定不是他乾的,於是葉子言採納了他的建議決定去酒店找原因,兩人一起來到酒店找到了當天的值班經理,看見他們倆,值班經理不敢怠慢,因爲時間已經很久遠,無法確定送酒的服務員是誰,所以經理馬上調了當天的監控視頻,畫面定格在一個穿着酒店服裝的人端着兩杯酒去敲葉子言的房門時候,值班經理馬上打電話吩咐客房部和餐飲部的管理上來指認這位送酒的人。

不一會客房部和餐飲部的管理匆匆來到了監控室,他們看了那位送酒的人後很肯定的說,這個人不是他們手下的員工。

這話很明顯的說明有人在搞鬼暗算他們,葉子言吃了一驚,他做夢也沒有想到竟然會有人暗算自己。不對,如果是暗算自己這個人應該會把視頻寄給自己,從他把視頻發給安慕然來看,他的終極目標應該是暗算安慕然。

安慕然和人沒有什麼仇怨,又剛剛回歸,怎麼會有人想要暗算她?葉子言突然想到了當初對慕安下死手的人,難道這個人和下死手的人是同一夥,目的都是安慕然背後的安氏家產?

如此看來這一定是一啓有預謀的佈局,這個人很清楚當天晚上安慕然會來求他,並且知道自己不會放過安慕然,而且還很清楚的打聽到了自己的房間號,所以事先進入房間佈置了針孔攝像機,然後再讓人送酒,企圖神不知鬼不覺的拍下視頻來要挾安慕然。

那天的客房他是在白天預訂的,也就是說這個人一定事先知道他預訂了客房,裝攝像機也一定是在他訂房以後,這樣一想他馬上要求把客房視頻再往回調,想看看那個裝監控的人是什麼時候進入的。

視頻往回調到那天中午,一個酒店的工作人員用房卡打開門進入房間開始打掃,大約辦小時候服務員推着換下的物品走了出來,又過了大約十多分鐘後一個戴着口罩穿着酒店工作服的服務員再次用房卡進入了酒店房間,他進入房間後只有一小會就出來了,由此可以推斷他不是進入打掃,而是進去幹別的。

值班經理馬上調了那天打掃客房的服務員的資料,然後馬上找她過來詢問,服務員告訴了他們那天在她身上發生的一件很蹊蹺的事情。

她說她推着換好的物品出來準備送去洗的時候,在去洗衣房的樓梯間遇到了一位客人,那客人戴着墨鏡和帽子,他好像走錯地方了,看見她過來詢問,她好心的給他指了路,後來突然覺得頭有些暈,她在走廊上呆了一會,把要洗的東西送到洗衣房後,她準備去前臺交房卡,竟然意外的發現剛剛還在口袋裡的房卡竟然不見了。

她當時很着急,於是四處尋找,結果都沒有找到,後來她懷疑是不是自己放在打掃的房間門上忘了取,於是從新上樓查看,果然在門上發現了房卡。

服務員說的情況讓酒店方趕緊查了去洗衣房路上的監控,果然如服務員所說,她在去洗衣房的路上的確遇到了一個戴着帽子的客人,那客人和她交談幾句後推車的服務員突然倒地,那個人馬上扶起她,在扶起她的時候快速把手伸向她的口袋裡掏東西。

服務員在原地呆了一會後繼續推車走向洗衣房,而那個問路的人則快速進入了洗衣房旁邊的洗手間,不一會從洗手間出來的竟然變成了一個穿着酒店工作服戴着口罩的服務員,兩段監控結合,已經很明白的讓大家知道了一切。

王小三讓經理調那天所有進出口的監控,企圖找出那個人來,不過一番搜尋下來除了能看見對方是一個戴着帽子和眼鏡的男人外別無其他的線索,看着王小三憤怒的眼神,酒店方的經理頭上開始冒汗,葉子言此刻的表情卻很冷靜,既然這個人處心積慮的佈局做這一切肯定不會那麼輕易的露出蛛絲馬跡。

他現在開始考慮的是這個裝攝像機的人背後的主謀是誰?這個人一定很清楚那天安慕然的行蹤,知道她會來見自己,也瞭解自己的脾氣。最重要的是這個人一直在謀劃覬覦安氏的一切。

知道那天晚上安慕然要來求自己的人應該不多,覬覦安氏財產的人目前浮出水面的只有顧千城,想到顧千城,葉子言記起了安氏在城建上面的招標失敗,這板上釘釘的事情爲什麼會更改?之前和他沒有關係他沒有細想,現在發現一切應該沒有那麼簡單,這說不定就是顧千城搞的鬼。

只是他爲什麼要這樣做?難道是因爲上次和柳安琪合謀想奪取安氏家產敗露後不甘心的報復?所以纔想到了這樣一個損招,企圖用視頻控制安慕然。

把問題轉移到顧千城身上後,葉子言覺得許多事情都可以解釋了,以顧千城的狡猾佈置這樣一局在情理中,這個顧千城還真是不簡單,經歷過這一切竟然還不死心,難道他的發財夢還沒有醒嗎?

葉子言沒有繼續在酒店查下去,而是和王小三離開了酒店,離開酒店後他回到公司讓秘書去查有關安氏招標城建失敗的事情。

幾個小時候秘書拿來了答案,安氏招標失敗竟然是自己爺爺的老部下打的招呼,葉子言吃了一驚,爲什麼爺爺的這個老部下會去管這件事情?

他馬上給對方打了電話,對方接到他的電話很吃驚,“你小子上次既然讓我故意壓下安氏城建的招標的事情,爲什麼保密工作不做好一點?害得老首長打電話來罵了我一通,搞得我現在都沒有臉見他老人家!”

對方的話讓葉子言大大的吃了一驚,“我什麼時候讓你做這個了?”

“你小子現在是不是想推卸責任?”對方不高興了,“是你的秘書親自來找我的,說你小子和安氏有厲害衝突。”

“這不可能,我壓根沒有讓秘書去找過你!”葉子言打斷他。

“你還否認,怪不得人家都說你小子刁鑽,你那秘書我可認識,就是之前我到海濱來你帶着陪我一起吃飯的那個叫陳什麼亮的。”

“陳文亮?”葉子言吃驚,陳文亮之前是他公司的人,不過後來因爲他做了一些上不了了檯面的事情被他開了。“這個人在一年前就被我辭退了,現在早不在我公司做了。”

“你說什麼?”對方吃了一驚,大概沒有想到會被利用,葉子言苦笑,看來這個佈局的人還真不簡單竟然連被他辭退的人都能用上,既然是陳文亮去找的人,他決定馬上讓人去找陳文亮問過究竟。

派出去的人很快有了回覆,陳文亮在一個月前舉家搬離了海濱市,現在早不知去向。

得到這個消息後葉子言一把折斷了手裡的鋼筆,把一切能查的線索都掐斷了,如此看來這個佈局的人早已經想好退路。能有這麼高智商的人除了顧千城沒有別人。

葉子言握緊了拳頭,好你個顧千城,既然你這麼想早死我成全你!

因爲懷疑一切是顧千城搞的鬼,葉子言馬上推翻了柳安琪洗涮顧千城的證詞,柳安琪對顧千城一直死心塌地,肯定會爲他隱瞞一切。

葉子言懷疑上次京城對慕安下黑手的人就是顧千城指使的,爲了確定自己的猜測,他讓人開始盯着顧千城。

在盯着顧千城的同時,葉子言沒有忘記繼續追查酒店那位可疑人士,對方既然肯接手這種事情就肯定不是做第一次,肯定是個有案底的人,就算他之前做的案子沒有備案,但是這種人絕對是狗改不了吃屎的德行,他還會繼續出來犯案的,只要他出來犯案露出蛛絲馬跡,就是他的末日。

安慕然這段時間過得戰戰兢兢,她一直在害怕葉子言會再次的來打攪她,特別是想到那個威脅她的視頻,她的心裡更是忐忑,那個視頻終究是個禍害,只要一天不消除她就一天睡不安穩。

因爲害怕葉子言的糾纏她這段時間大門都不敢出,整天只是呆在自己的房間裡雕刻東西。

她的變化沒有逃過陸澤軒的眼睛,他知道安慕然在擔心什麼,爲了讓安慕然能夠放心,他去找了葉子言,告訴了他安慕然最近的狀況,陸澤軒想讓葉子言儘快和林詩嘉舉行婚禮,只有這樣才能徹底打消安慕然的擔心,葉子言沉默半天后答應了他的要求。他告訴陸澤軒,讓他轉告安慕然,他已經決定和林詩嘉結婚,婚期定在下個月,讓她放心。

知道葉子言和林詩嘉即將結婚的消息後,安慕然終於放下了一部分心,她開始試着外出,因爲擔心她,陸澤軒特意關照她每次外出一定要有安紫凝的陪同才行。

安紫凝對於陸澤軒的安排自然滿口答應,每次陪同安慕然出去她都表現得盡心盡力,安慕然對她也很依賴。

陸澤軒見她恢復得很好,於是把結婚的事情再次提了起來。

安慕然對婚禮的事情有些小害怕,雖然得到葉子言要結婚的保證,但是上次的事情畢竟在她心裡留下了陰影,面對陸澤軒再次重提結婚日期,她沒有明確答應,只是說讓她想想。考慮清楚再給他答覆。

當天晚上躺在牀上,安慕然的腦子裡一直在想結婚的事情,嫁給陸澤軒一直以來就是她的心願,只是經歷過這麼多她不確定自己能否保持當初的那種純真,陸澤軒可以肯定對她始終如一,可是她卻越來越覺得自己配不上他,不可否認葉子言對她的粗暴已經永遠留在了她的心裡,她在猶豫自己到底要不要答應嫁給他?嫁給他後會幸福嗎?

安慕然在牀上翻來覆去的糾結,一直到半夜也沒有睡着,放在牀頭櫃上的手機突然響了兩聲,這麼晚了怎麼會有人給她發短信,難道是陸澤軒?他也睡不着嗎?

安慕然伸手拿過手機點開,發現竟然是陌生的號碼,她打開短信,嚇得差點叫出聲,那短信竟然是她之前收到的那個視頻。

葉子言不是承諾放過她了嗎?怎麼會在這個時候又發視頻給她?安慕然氣得直髮抖,她就知道這個男人不可能會放過自己,他的承諾壓根不能算數,既然他壓根不準備放過她,她決定豁出去了,要死大家一起死!

抱着必死的決心她不害怕了,她倒要看看葉子言接下來會做什麼,果然幾分鐘後她的手機又收到了短信,安慕然點開,“這些視頻換取五百萬現金你覺得值得嗎?”

看了短信安慕然明顯的愣住了,她一直以爲這個視頻是葉子言拍的,卻沒有想到竟然另有其人,既然對方的目的是錢,一切都很好說話,只是他們真的是爲了錢嗎?還是這壓根就是葉子言在演戲,他明瞭說要放過她,背後又搞這一套?

不管怎麼樣,安慕然決定去見一下這個人,看看他到底是誰!她給對方回覆了短信,約好了第二天晚上在海濱西郊的咖啡館見面。

這一夜安慕然又是一夜未眠,早上陸澤軒敲門讓她吃飯時候她說還想在睡會,陸澤軒沒有打攪她,吃過早飯後就去了公司。

陸澤軒離開後安慕然起了牀,她淡定的對着鏡子化了妝,然後下樓,客廳裡管家張媽正在低聲和安紫凝說着什麼,張媽和安紫凝的關係一直很好,安慕然經常會看見她們在一起說話,不過今天她突然覺得她們的神情看起來有些鬼鬼祟祟的樣子。

她故意咳嗽了一聲,聽見她的咳嗽聲音,張媽和安紫凝馬上分開了,“大小姐起牀了!”張媽帶着招牌式的笑容迎過來。“我馬上給您準備早飯!”

安慕然點頭走進餐廳坐在了餐桌旁,安紫凝跟了進來,“早餐正在準備,姐姐等一會就好。”

“好!”安慕然淡淡的應了一聲,心思完全不在。

“今天有歌劇演出,我已經訂了票,我們吃過晚飯一起去吧!”安紫凝似乎看不出她的不在狀況。

“是嗎?”安慕然反問,她剛剛一直在想晚上以什麼理由溜出去去見那個發視頻的人,安紫凝說她訂了歌劇的票讓她有了主意,“你打電話給軒,讓他也一起去看!”

“我已經和姐夫說過了。他說讓我和姐姐先過去,他下班後從公司直接過去。”安紫凝回答。

“這樣啊!”安慕然現在最擔心的是陸澤軒不肯讓自己一個人外出,既然陸澤軒不回家,那麼她就不用和他解釋要去見人的事情,讓安紫凝解釋下就好了。“我晚上有事情要出去下,你和軒去看吧!順便幫我向軒解釋下。”

“姐姐不能推掉約會嗎?參加演出的都是姐姐喜歡的人。”安紫凝勸說。“姐夫看不到姐姐肯定會着急的。”

“不能!”安慕然回答,“到時候你和軒解釋下就好了!”見她堅持安紫凝沒有再說什麼。

時間過得很快,馬上就到下午,安慕然沒有驚動任何人獨自一人出門趕去了西郊,爲了搞清楚對方到底是什麼人,她沒有開車,而是選擇了出租車,而且比約見時間提前了兩個多小時。

安慕然在出租車上換了外套,並且還戴上了墨鏡和帽子,她在約定見面的地點旁邊的西點屋下了車,選擇在西點屋下車是因爲西點屋緊挨着咖啡廳,在西點屋裡能夠很好的觀察進出咖啡廳的人。

按照安慕然的想法,對方既然是爲了錢約她見面肯定會事先來這裡踩點,她選擇早兩個小時的目的就是想觀察進入咖啡廳裡的人,好確定對方是什麼人。安慕然走進西點屋點了些麪包和飲料坐下來開開始觀察咖啡廳的動靜。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一個小時過去了她並沒有發現咖啡廳有什麼奇怪人出入,她有些煩躁地收回目光,難道自己的猜測有誤,對方壓根不會提前來踩點?

收回目光的時候她發現西點屋的門被推開了,進來一個戴着墨鏡帽子的男人,男人點了一些吃的徑直走到離安慕然不遠的地方坐下。

因爲對方和自己差不多的打扮讓安慕然下意識的多看了他一眼,這一看發現男人的目光也在注視着咖啡廳大門口。

安慕然心裡一動,難道?她換了一個位置讓自己背對着男人,然後從前面的玻璃裡開始打量男人。

男人的目光一直死死的盯着對面的咖啡廳,對點的吃喝壓根沒有任何的興趣,安慕然越看他就越覺得懷疑,她沉思一會掏出手機發了一條短信,意思是路上堵車,自己可能會晚點到,發完這條短信她開始觀察男人的動作。

很快男人開始掏出手機查看,看完短信後馬上收回目光不再關注咖啡廳,難道這個人就是發短信威脅自己的人?不會這麼巧吧?安慕然吃了一驚。

男人看完短信開始打電話,“老三,你先過來吃點東西吧!”

聽到男人打電話的內容,安慕然猜測自己應該是多想了,男人應該是收到朋友的短信然後招呼朋友過來吃東西。

她覺得自己有些草木皆兵了,正準備換位置繼續觀察咖啡廳,西點屋的玻璃門被推開了,進來一個和男人差不多打扮的男子,男子進入後徑直走向先前進入的男人所坐的位置一屁股坐在了他的對面。

“爲什麼要讓我進來?”後頭進來的男人拿起一塊麪包咬了一口問道。

“情況有變化,她暫時來不了,所以讓你進來先享受下!”這話雖然說得小聲但是還是被安慕然聽見了,什麼意思,難道他們真的是約自己的人?她又把目光看向玻璃,正巧看見後來進入的男人取下墨鏡。

看清後來進入的男人的馬臉和三角眼,安慕然突然涌起一絲熟悉的感覺,這個人她在什麼地方見過。

到底是在什麼地方見過他呢?她仔細的回想,眼前突然出現一幕奇怪的場景,下着大雨的街頭,冰冷刺骨的寒冷和無法言喻的恐懼感覺包圍着自己,馬臉和三角眼在她眼前晃動,是那樣的兇惡那樣的可怕,安慕然無法再想下去,她突然覺得頭痛欲裂,腦子裡開始出現空白。

兩個男人還在說什麼可是她卻一句也聽不清楚,昏眩的感覺越來越強烈,而且她感覺自己呼吸開始困難起來,好像是要窒息了。

那是一種瀕臨死亡的感覺,安感覺太痛苦了,安慕然不想死,她竭力的想抓住一點什麼東西支撐自己,可是面前卻沒有什麼東西可以抓,她的手在面前的桌子上面胡亂的摸索着,只聽見一聲清脆的聲音,好像是面前的杯子被自己碰落在地摔碎了,就這一絲模糊的意識過後她從椅子上摔了下來。

看見她摔倒在地,西點屋的服務員馬上跑了過來,有人開始對昏厥在地的安慕然做一些急救的措施,還有人開始撥打120急救電話,離她不遠一直在竊竊私語的兩個男人也把目光看了過來,當看清楚躺在地上的人後,兩個人都吃了一驚,他們對視一眼馬上站了起來,本來這兩個人是準備走向躺在地上的安慕然的,不過當看見越來越多的人開始聚集過來後馬上改變了方向,他們沒有停留而是穿過人羣急匆匆的離開了西點屋。

安慕然醒過來的時候迎面接觸到的是一雙關切的眸子,她嚇得翻身坐起,“別怕!我不會傷害你!”看見她驚慌失措的樣子,葉子言趕緊退開幾步,並且儘量溫柔的保證。

“你怎麼在這裡?”安慕然鎮定下來,

“你在西點屋暈倒了,然後被送到了這裡,這裡的醫生認識你所以給我打了電話。”葉子言解釋。

“暈倒了?”安慕然不自然的回憶,腦子有些混沌,依然是很疼。她用手抱住頭,一臉的痛苦。

“是不是很難受?”看見她露出難受的樣子葉子言上前一步扶住她,出乎意料她竟然沒有推開他,“我馬上叫醫生過來看看。”說着他伸手按鈴。

醫生很快匆匆趕來了,他們對安慕然進行了一通的檢查,沒有發現她有什麼異常,不過安慕然的表情卻一直很痛苦,一直在抓狂,鑑於她現在的狀況很痛苦,醫生給她注射了鎮定劑。

安慕然注射鎮定劑後睡着了,葉子言這才走到牀邊握住她的手,他剛剛對她說了慌,不是醫生打電話給他,而是他派去監視安慕然的人給他打了電話,說安慕然在西點屋暈倒了,所以他才匆忙趕到了醫院。

派去監視安慕然的人告訴葉子言,安慕然從下午開始就出現在那家西點屋,看樣子應該是在等人,他還提供一個細節給葉子言,說安慕然沒有開車而是選擇坐出租車,並且她在上出租車後馬上換了衣服。

這讓葉子言很吃驚,她爲什麼不開車去,爲什麼要在出租車上換裝?他可以肯定安慕然這樣做一定是有什麼目的。

監視的人說安慕然在那家西點屋坐了一個多小時,之前一直都很自然,後來突然的暈倒了,不知道是受了刺激還是身體出了狀況。

葉子言猜測如果她是去見人,那麼那個人一定會和她有聯繫,他沉思一下拿起安慕然的手機打開,裡面沒有別的通話記錄,他又查看了她的短信,發現只有一條短信,內容是我現在在堵車,可能要很晚纔到。

看她發短信的時間是在下午五點三刻,監視她的人說她五點不到就出現在那家西點屋,也就是說她這個時間段應該在西點屋坐着的,爲什麼她要說自己在堵車?難道她想試探什麼?或者是已經發現了什麼?

葉子言試着撥了下安慕然發短信的這個電話,卻發現這個號碼已經關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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