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視頻模糊了畫面,但是在最後顯現的臉看着就像是傅司堯,如果是傅司堯乾的,他不至於把自己暴露出來,這可不是什麼好宣言的事情,何況他還是一個公衆人物。”
程新哲不是很理解這個點,這簡直對傅司堯百害而無一利。
“視頻的女主角不是那個女星,而是陸子悅。”顧佑宸開口道。
程新哲在電話那頭震驚的抽了一口冷氣,他現在這才明白了爲什麼顧佑宸對這件事情了。
“最新爆出來的視頻我留了,要我發給你嗎?”程新哲壓低了聲音問道。
“恩。”
程新哲想了想纔是問了,“這事兒陸子悅知道?”
“恩。”
程新哲聽得出顧佑宸已經心不在焉,不想跟他談話了,他也理解就掛斷了電話。
“少爺?”鐵叔扭頭不安的看了眼顧佑宸。
“鐵叔,去給我買杯黑咖啡。”顧佑宸要求道。
鐵叔應了聲,在路旁將車停好,然後下了車去咖啡店買咖啡。
鐵叔回來的時候就看到顧佑宸倚靠在車旁抽着煙,灰白的煙霧繚繞而上,迷濛了他的臉,看不清他此刻的表情,只見他眉頭緊蹙。
腳邊已經扔着好幾個菸蒂,最新扔的一個還刺啦的冒着紅色的火光。
“少爺,您的咖啡。”鐵叔將手中的黑咖啡遞給顧佑宸。
顧佑宸拿過抿了一口,苦澀的味道瞬間從舌尖蔓延至整個口腔。
鐵叔從車裡抽出幾張紙巾,彎下腰將地上的菸蒂全部撿了起來,隨後走向不遠處的垃圾桶,鐵叔將菸蒂扔進垃圾桶之前不忘用手機拍了張照片,順手就發給了陸子悅。
鐵叔回到車邊的時候,顧佑宸已經坐入了車內。
鐵叔上了駕駛座,啓動車子,隨後就聽到顧佑宸開口道:“回公司。”
“不是說回九龍灣嗎?”
“不回去了。”
鐵叔暗歎了口氣,掉轉了車頭開往顧氏集團公司。
顧佑宸到了辦公室的時候,秘書接進來顧榮明的電話,他蹙眉聽着老爺子的聲音。
“你從帝都回來都不知道回家了,是不是!”顧榮明聽說兒子回了蔣家看他母親,而就是沒有回顧家老宅看看他這個糟老頭子。
“您有事嗎?”
顧榮明聽着顧佑宸疏離的禮貌,火氣忍不住上來,“老子給你小子打電話,非得有事!”
“您這段時間是因爲母親不在陰陽不調嗎?火氣這麼大。”顧佑宸半開玩笑半嚴肅的道。
“顧佑宸,注意你說話的方式!”顧榮明想起有段時間沒有回家的蔣程程,心裡也是惱火。
“母親在蔣家生活的挺好,您要是實在想她,可以去看看她。”
“我給你打電話不是要跟你說你母親的事情,當然這幾天你母親是想回來也得回來,不想回來也得回來。帝都江家派人來送了禮,而且你的結婚對象江小姐也親自過來了,你母親不在家,今天你暫時請她去外面吃頓飯。等你母親回來了,我們在盛情款待她。”
顧佑宸聽完顧榮明的這段話,按了按太陽xue,語氣不善的道:“她過來做什麼?”
“什麼話!我已經和江家商量好你們訂婚的日子,就下個月十五,酒店我也訂了,你什麼都不用cao心,到時候只要人出現就好了。”顧榮明的語氣沉重,有着不許顧佑宸拒絕的力量。
“這位江小姐現在在哪?”顧佑宸問。
顧榮明聽顧佑宸的語氣很正常,也不像是要反抗,心情放鬆了點,“就在顧家旗下的五星級大酒店。”
“知道了。”
顧佑宸說完就掛了電話。
接着,手機上顯示了一條信息,是程新哲給顧佑宸發了一個郵件,附件就是是網上曝出的視頻。
顧佑宸看都沒有看一眼,煩躁的將手機扔在一旁。
網上再次曝出猛料,直指**門事件的男主是傅司堯,頓時在娛樂圈捲起了驚濤駭浪。
微博熱門話題持續走爆,但是視頻還是很快的被屏蔽了,只是話題度一直沒有下去,討論熱度越來越高。
網友紛紛扒該女星和傅司堯的過往,發現他們曾經合作過一部電影,開始從細枝末節中找兩個人曾經在一起的證據。
不明真相的粉絲紛紛去傅司堯的微博底下評論,表示不相信那個人是他,要求他站出來解釋。
但是此刻在帝都酒店房間的傅司堯只覺得頭痛欲裂,接到經紀人電話的時候才知曉發生了什麼事情,頓時他有種被人玩了的感覺,怒火上竄。
他早該知道那個女人從來都不是善良的人,她怎麼會輕易答應將視頻給他!
“司令,這件事情該怎麼解釋,你給個說話。”經紀人也是cao碎了心,今天接了無數個媒體人的電話紛紛來向她求證這事兒,她是一臉的蒙圈,壓根就不知道怎麼解釋,只說不瞭解這事兒不能迴應。
“你先把視頻發過來給我看看,我再想想怎麼做。”傅司堯沒有料到這女人居然來這麼一出,居然設計他拍了視頻,居然還讓他露了臉。
“好,我發給你。”
經紀人掛了電話之後就立即登錄電腦,將電腦裡儲存着的視頻發送給了傅司堯。
傅司堯接受了之後打開一看,覺得如果不是他知道真相,真就相信了這個視頻和最初流出來的那段視頻是同一個,編輯這段視頻的人很精明,混剪兩段視頻編輯成最新的一段,然後在最後模糊的畫面中讓他露了一個側臉,卻全程看不清他身下的女人到底是誰。
只是第一段視頻給人先入爲主的印象,讓不明真相的人都以爲這段視頻的女主角就是第一次視頻中的女人。
但是,實際上這兩段視頻,是有兩個女人,兩個男人。
傅司堯看完視頻後將手機往牀上一扔,轉身進了浴室,在蓬蓬頭下面淋浴,水溼潤了全身,他抹了把臉睜開眼睛的時候,眼眸中滿是血紅。
溫熱的水汽不斷的上升,迷濛了整一塊玻璃,玻璃上布上了一層淺薄的霧氣。
傅司堯伸手在玻璃上寫了一個悅字,嘴角微微上揚,臉上卻絲毫沒有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