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樣東西顯然都不能要了,帶上手套拿着棍子將這幾樣東西拿起丟到一旁的垃圾桶去。
接着她拿過鐵碟子上面串好未烤的幾隻雞腿和烤翅放到一旁一次性砧板上,拿刀子在肉上面切幾刀,接着打開調料盒找出幾瓶燒烤用的調味料灑上去一些,拿過個小掃子均勻塗抹。
把塗上調味料的烤翅與雞腿都放到架子上面去。
“磁-------”
碳爐突然發出奇怪的聲音,接着縫隙裡面冒出一大股白色的濃煙,不等她反應過來就直接全撲到了她的臉上。
“咳咳-------”
她倒退幾步,轉身彎下腰嗆個不停。
“怎麼了?”
被人從背後抱住,扶起往前邊游泳池那邊走去。
他扶着她讓她坐在休閒椅上,皺緊眉給她倒了杯果汁,遞到她嘴邊,“喝點水,會好受些。”
她擡起眼皮看他一眼,虛弱地點點頭然後低頭把杯子那杯葡萄汁喝了幾口。
喝完後確實好受多了,看着他驚魂未定地說,“我好長時間沒做燒烤,都忘了一放材料下去可能會有大煙要走遠幾步。”
他將手中空了的被子放到一邊桌面,看着她問,“還要不要喝點?”
她搖搖頭。
“還是我來烤,你坐在這裡。”
“你?”她完全不放心,狐疑地看他一眼便垂着眼眸嘟囔,“我跟女兒是想是燒烤雞腿,可不是想吃黑炭雞腿,所以還是算了吧。”
他被她逗得笑了笑。
還是頭一次被人這樣嘲笑挖苦。
但做東西這方面,確實是他的弱點。
他握住她胡亂放的手,看着她的臉,“那我去那站着,你說什麼時候翻就什麼時候翻,要加什麼我就加什麼?”
“........”
她受驚地瞪大眼睛,這個距離她能清晰地看着他的臉,那深邃的五官,額前如墨染的短髮,像是上帝雕刻了幾世紀才得已做出的完美作品。
心不爭氣地跳動起來,抽回頭別過頭胡亂地點了幾個頭算是答應。
他跟摸小貓一樣摸了摸她的腦袋,多看她幾眼便起身往那燒烤架走去。
她心跳難抑地看着他的背影,心裡奇怪地想。
他怎麼對她這麼好?
難道他還愛着她嗎?
可如果他愛着她,爲什麼那天那麼爽快答應跟她離婚?而不是拼命挽留求她原諒?
她百思不得其解。
貝卡這丫頭是個沒良心的,覺得燒烤過程一點都不好看不好玩於是早就跑了,此刻正跟木木在鐵門不遠處那株下雨新長出的西瓜藤那裡坐着,兩個叨叨叨叨不知道說些什麼很是開心的樣子。
他們兩個做父母的則忙壞了,他在那裡負責烤東西,而她坐在幾米遠的凳子上負責指揮讓他什麼時候翻,什麼時候加調料,總之那畫面是狼狽二字形容。
等燒烤烤完的時候,一家四口坐在了游泳池邊那休閒桌處吃。
她跟木木坐一邊,他們父女兩人坐對面。
貝卡正拿着個大雞腿在那裡津津有味地吃,她那爸爸則一直淺笑看着女兒,看了許久纔回過頭看桌面,低頭動作優雅切自己碟子上那烤雞腿肉,拿叉子不急不慢吃上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