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的便只有西爾了。
“我看肯定是那個女人了,能在大庭廣衆做出這種不要臉事而且有這個需求的,就只有她大家說是吧。”
“沒錯,她被拋棄了,正急着找一個新的靠山呢。”
“可喜歡她的傻子多了去了,不至於淪落到跟老頭混一起吧。”
“呵,喜歡她的男人是多了去了,但很多男人對她這種女人只是抱着玩玩的心態,等要談婚論嫁的時候肯定找一個性格清純沒有結過婚的小姐。她肯定也是清楚這一點的,所以就把目標放在了那些老頭子上,知道老頭子一把年紀不會怎麼介意她離過婚的事。”
“你說的挺有道理的。”
慈善晚會的演講臺下,那些太太小姐們沒有一個在議論拍賣救助貧困小孩的事情,而是個個都紛紛激烈地討論着這件事。
在她們眼裡,這件事可比拍賣這種無聊時有趣有多了。
“大家都在說什麼呢,說得這麼高興?”
西爾傲慢嬌貴的聲音響起,那羣人都嚇得心虛一跳,紛紛回頭看向西爾。
只見西爾正挽着一男人的手看着她們大方得體地微笑,那貝卡則拉着她的裙子跟在她旁邊,呆呆愣愣地吃着手中的甜筒。
衆人看到這一幕都震驚不已。
“怎麼回事,他們不是離婚了嗎?爲什麼會”
“告訴我,這是我的錯覺!”
“不是說她纏上了一個老頭子........”
衆人慾言又止,不用繼續吃驚下去,現實已經往她們臉上狠狠颳了一巴掌。
西爾挽緊男人的手,擡起頭看着他用女兒家最擅長的撒嬌語氣責怪說,“都怪你,把愚人節糊弄人的那一套弄得那麼大,害得大家都誤會我們是真離婚了。”
他低頭看着靠在自己胸口演技滿分的小女人,脣角不覺上揚些許。
他實在演不來這些女人戲,也沒那個興趣,於是拍了拍女孩的肩膀不急不慢地說,“我到那邊一趟。”
“嗯,別喝太多的酒。”
她站直身,整了整他的領帶,踮起腳尖在他的臉上吻上一吻,然後甜蜜地微笑目送她離開。
在場的衆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臉上都是一抹尷尬。
“原來離婚跟淨身出戶是他們夫妻兩愚人節鬧出來戲弄我們的........”
“可愚人節早就過了,現在都快入冬了,怎麼?”
西爾轉身看着她們,睜着眼睛說瞎話,帶着抱歉地微笑說,“真是不好意思啊,讓大家爲我擔心了。”
“沒事,西爾小姐你這愚人節目真是太讓人驚喜了,你十分有創意。”
“那那位白詩詩小姐是?”
“這還用問嗎,肯定是西爾小姐從電影公司隨便請來的三流演員,對嗎?”
“我就說先生怎麼會看上那種皮囊一般氣質一般,跟西爾小姐你一個天一個地的女人呢。”
衆人的畫風瞬間從個個踩西爾轉化成了捧她,巴結她。
她倒也不拆穿那幾個巴結得最厲害的女人,曾經在得知她淨身出戶後個個像避瘟神一樣避她的過往。真所謂人往高處走水往低處流,趨炎附勢是很多人都有的事,包括她自己。
不是摯友的話,憑什麼要求別人在你落魄的時候向你伸出友愛之手呢。